第174章 吉良吉影并不平静
作品:《JOJO:从拯救徐伦开始》 吉良吉影见来者不善,一个后撤步堪堪避开了攻击!
“Killer Queen(杀手皇后)!”
淡粉色的人形替身瞬间显现。
它的肌肉线条硬朗但姿态优雅,头顶两侧有两根尖锐的三角状突起,形似猫耳;
“杀手皇后”没有鼻子,面部轮廓扁平,嘴唇薄而紧闭,几乎没有表情,瞳孔是猫科动物般的垂直形状,因此叫它“粉色大猫”似乎也并无不妥之处。
吉良吉影的右手轻轻搭在“杀手皇后”的肩膀上,眼神阴狠却又带着几分从容。
“我一般不会主动出击,但如果逼我出手,我也不会轻易认输的!”
花京院见状,立刻召唤出“绿色法皇”,绿宝石在替身掌心间蓄势待发!
阿帕基的枪口则死死锁定吉良吉影的胸口,气氛紧张得呼吸声都格外清晰!
马尔科看着面前还是一头金发的吉良吉影,初步判断他应该还未觉醒第三炸弹——“败者食尘”!
但是,即便如此,真要与他交手的话,还是有些棘手的!
毕竟,他的两个严厉的父亲此时都不存在了!
突然,休息室的门被“砰”地撞开,阿帕基所在警局的络腮胡队长带着五六个警察冲了进来,手里的手铐“哗啦”作响!
“都不许动!警察!”络腮胡队长一声令下,警察们立刻围了上去,将吉良吉影的挣的双手扭到身后,“咔嚓”一声戴上了手铐!
吉良吉影皱了皱眉,意外地没有反抗。
或许他也清楚,此时贸然动用替身能力会引来许多麻烦。
化妆镜前的女演员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她看着被手铐铐住的吉良吉影,又看了看满地的狼藉,结结巴巴地问道:“警、警察先生,为什么要抓这位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就是近来佛罗伦萨连环断手案的凶手!”络腮胡队长得意地拍了拍手铐,语气带着邀功般的兴奋,“我们追查他很久了,没想到今天在这儿把他逮个正着!你刚才没被他伤害吧?”
女演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被旁边的警察扶住!
“太、太可怕了!他刚才还在夸我的手好看……我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观众,没想到是个杀人魔!”
“别怕,现在安全了。”络腮胡队长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对下属命令道,“把凶手带回警局审讯,另外派人送这位小姐回家,注意保护她的安全。”
警察们得令后,押着吉良吉影往外走。
当吉良吉影路过马尔科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却什么也没说。
吉良吉影的反应十分平静,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慌乱,反而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我们也去警局看看。”马尔科对花京院和阿帕基说道,“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一小时后,佛罗伦萨警局,审讯室。
冰冷的铁桌对面,络腮胡队长和两名警察坐成一排,桌上摊着五名受害者的照片,其中莉莉安的照片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照得吉良吉影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却也难掩他眼神中的从容。
“姓名,年龄。”络腮胡队长敲了敲桌子,语气严肃。
吉良吉影稍微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就如同吟唱法术一般,自我介绍起来:
“我的名字叫吉良吉影,年龄45岁(1999年吉良吉影33岁,此时是2012年),家在日本杜王町东北部的别墅区内,未婚。”
“啊?”络腮胡队长没有想到,吉良吉影在自报姓名和年龄后,居然还有展开。
“我在龟友百货公司上班,每天最晚也会在八点前回家。”
“???”络腮胡队长眨了眨眼睛,有些懵逼。
“我不吸烟,喝酒也是浅尝辄止。晚上十一点上床,保证睡足八个小时。”
听到这儿,络腮胡队长感到鼻子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他用手一抹,发现是鼻涕。
“我在睡前会喝一杯热乎乎的牛奶,再做二十分钟伸展运动暖身,然后再睡觉,基本能熟睡到天亮。”
“啊???”络腮胡队长此时的表情,就像是下载完三上老师的作品后,打开一看发现是《雪地狱》一样。
“这样,早上就可以像婴儿一样,不留下任何疲劳和压力。健康检查结果也显示我很正常。”
“你,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络腮胡队长把遇害者的照片推到了他面前:“说正经的!为什么要杀她们,还把她们的手切掉?你是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吗?”
吉良吉影缓缓抬起头,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桌上的血腥照片与自己毫无关系。“警官先生,我想你搞错了。”
他语气平淡,甚至带着几分优雅,“我来佛罗伦萨是为了欣赏艺术——乌菲兹美术馆的画作,圣母百花大教堂的雕塑,这些才是我关注的东西。杀人?切手?这种破坏美的野蛮行为,我绝不会做。”
“还敢狡辩!”络腮胡队长拍案而起,“你在歌剧院休息室对女演员的手赞不绝口,这难道不是你对‘手’有偏执的证明?而且你是日本人,案发后全城都在找可疑的日本游客,你怎么解释?”
“欣赏美的事物是人的本能。”吉良吉影微微挑眉,“那位小姐的手确实美丽,值得称赞,但欣赏不等于占有。至于我的国籍,难道仅凭‘日本人’这个身份,就能认定我是凶手?”
他的回答滴水不漏,语气始终保持着从容,没有丝毫破绽。
审讯陷入僵局,络腮胡队长气得满脸通红,却始终无法从吉良吉影口中套出任何“罪证”。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警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拿着电话,脸色煞白!
“队长!不好了!刚才在歌剧院的那个女歌剧演员,被邻居发现死在家里了,双手也被切掉了!”
“什么?!”络腮胡队长惊得差点跳起来,转头死死盯着吉良吉影!
从歌剧院带回来后,吉良吉影一直被关押在审讯室,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就在他愣神之际,法医拿着尸检报告走了进来,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道:“队长,经过尸检,前四位受害者身上都没有发现吉良吉影的指纹、毛发或DNA。”
络腮胡队长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他看着吉良吉影,又看了看法医手里的报告,最终无力地挥了挥手:“把他的手铐解开,让他签无犯罪证明书……放他走。”
吉良吉影被解开手铐时,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红痕。
但他只是平静地揉了揉手腕,接过警员递来的无犯罪证明书,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字迹工整秀丽,与他本人一样,透着一种近乎刻板的“完美”。
签完字,吉良吉影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便转身走出审讯室。
警局大厅里,马尔科和花京院正站在对面的长椅旁等着他,看到他出来,两人立刻迎了上去。
“吉良吉影。”马尔科拦住他的去路,眼神锐利地盯着他,“我问你,你究竟会不会为了手而杀人?别跟我扯什么‘欣赏是美德’的废话,我知道你的过去,还有你那变态的嗜好。”
吉良吉影停下脚步,脸上的从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不是嘲讽,也不是恼怒,而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
“这位先生,你似乎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承认,我对美丽的手有着极致的追求,但这种追求是纯粹的,是对美的敬畏。”
他抬起左手,白色的丝绸手套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指尖轻轻摩挲着手套的边缘。
“欣赏是美德,占有是罪行。真正的美,应该留在它该在的地方,被人欣赏,被人铭记,而不是被藏在黑暗的盒子里,慢慢腐烂。我吉良吉影的灵魂,明澄如镜,绝不会被占有欲玷污。”
“明澄如镜?你是想当总统吗?”马尔科吐槽道,“你的下一句不会是,所作所为皆是正义了吧?”
吉良吉影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去,从容而优雅,丝毫看不出半分变态杀手的样子。
马尔科和花京院站在原地,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面面相觑。
吉良吉影的话太过真诚,眼神太过清澈,让人几乎要相信他是无辜的。
可马尔科清楚地记得,在原本的世界线里,吉良吉影就是靠着这种“普通”的伪装,隐藏了十几年的杀人秘密。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花京院低声问道。
马尔科摇了摇头,眼神凝重:“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他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吉良吉影走出警局大门后,晚风带着老城区特有的潮湿气息吹过,却吹不散心头的烦躁。
被当作杀人嫌犯盘问的屈辱、得知连环断手案所带来的不悦,像细密的针,扎得他心神不宁。
他沿着石板路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一家挂着“石炉酒馆”木牌的小店。
暖黄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隐约传来悠扬的手风琴声和低语声。
吉良吉影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或许一杯威士忌,能让这糟糕的心情平复些。
酒馆不大,却布置得格外温馨。
木质的吧台泛着油亮的光泽,墙上挂着泛黄的老照片,几个穿着休闲的客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低声交谈着。
吉良吉影走到吧台前坐下,对着酒保微微点头:“一杯纯麦威士忌,加冰。”
酒保熟练地拿起酒杯,倒入琥珀色的酒液,又放进一块晶莹的大冰块,推到他面前。
吉良吉影拿起酒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杯壁,缓慢地晃动着。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叮咚”声,酒液在灯光下泛起细密的涟漪,映得他眼底的烦躁稍稍淡了些。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在他身旁响起:“这位先生手里的酒,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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