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夜莺之死
作品:《你听心声我看弹幕替嫁首长成团宠》 苏暖翻滚着避开子弹,天眼系统将敌人的热成像清晰投射在视网膜上。
她摸出腰间的56式三棱军刺,精准刺入最近黑影的肋骨间隙。
混乱中,她听见苏诺的怒吼:“给我找到苏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与此同时,马兰基地方向传来剧烈爆炸声。顾砚舟握着缴获的电台喊道:“苏暖,他们上钩了。”
三架美军RF-101“巫毒”侦察机贴着山脊线急速掠过,机腹下的航空相机疯狂运转。
“情报说这里只有土制高射炮?”
机长盯着突然亮起的数十个防空火力点,手指几乎要把操纵杆捏碎,“那群情报部的白痴是不是把竹竿当高射炮了?”
地面阵地瞬间化作火舌的海洋。
65式37毫米高射炮喷出橘红色火团,炮弹在空中编织成密集弹幕。
一架RF-101猛地拉升,机翼却被弹片撕开大口子,金属撕裂声混着飞行员的咒骂刺破夜空。
“上帝!这是正规防空部队!他们哪来这么多苏联造的炮?”
另一架侦察机试图低空转向,却迎面撞上63式107毫米火箭炮的饱和攻击。
拖着尾焰的火箭弹群如流星坠落,将跑道炸成一片火海。
“撤退!立即返航!”美军指挥官在通讯频道里嘶吼,“这群华夏猪和老毛子合谋坑咱们,快撤!”
这边苏暖刚要翻身跃起,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仿佛有无数根冰针同时扎入脊椎。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天眼系统的热成像画面开始扭曲,那些跳动的热源变成了诡异的旋涡。
“宿主,高维度—观测者,介入了——小,—-小心。”
二丫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最后消失不见。
苏暖在心里骂了一万零一遍的娘,最后不得已用匕首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剧痛之下,身体的麻木僵硬感瞬间消失!
这观测者还是个抖s
苏诺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优雅地旋转着手中的枪,步步逼近。
子弹擦着苏暖的衣角飞过,在墙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弹孔。
“该死...”
苏暖拼尽全力想要移动,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
高维度观测者的力量正在不断侵蚀她的意志,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破碎的画面。
闪烁的星空、扭曲的时间线,还有一双巨大的、没有感情的眼睛。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苏诺猛地揪住她的头发,枪口抵在她的太阳穴上,“爷爷最疼爱的孙女,也不过如此。”
苏暖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一脸得意的笑了出来“是吗?那你再看看呢?”
“啊——”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下,苏暖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水果刀,一刀扎到了苏诺的胳膊上。
应该是伤到了血管,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她整条手臂都被染的猩红,连手里的枪都掉了。
这次换苏暖用枪口稳稳抵住苏诺眉心“抓到你了哦,夜莺。”
苏诺垂眸盯着渗血的手臂,染血的唇角突然扬起诡异弧度。
她突然剧烈咳嗽,暗红血沫喷溅在苏暖作战服上,喉间发出气音般的嗤笑。
“姐姐...你还是这么天真。”
话音未落,她猛然仰头撞向墙面,后脑勺与混凝土的撞击声闷响如鼓。
“卧槽,你干嘛!”苏暖拽住苏诺衣领的手被猛地挣脱。
只见苏诺舌根处泛着青紫色,咬破的毒胶囊正渗出黑液。
冯卫东持枪冲来时只看到苏诺瞳孔涣散的瞬间,她染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突然痉挛,死死抓住苏暖手腕,最后一口气喷在她耳畔:“夜莺——可不止一只,你们永远别想——”
“医疗兵!快!”冯卫东扯开苏诺的衣领,急救针剂还未扎入,心电监护仪已经发出刺耳的长鸣。
苏暖颤抖着探向妹妹脖颈,脉搏早已消失。
苏诺,这本书的女主角,终于下线了!
“她舌下藏着自毁装置。”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苏暖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她们互相盼着对方早点死,但这人一死做为胜利方的苏暖感觉还有点复杂,怎么说呢?有些空唠唠的。
不过不管怎样,她死己活还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的。
远处零星的战斗还在继续,火光照亮苏诺微张的嘴角,那里残留着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这扬精心设计的灭口,终究让所有秘密沉入黑暗。
而在秘密会扬,真正的科研专家们正举杯欢庆,无人知晓,在戈壁滩上的双重猎杀下,庆功宴已然悄然展开。
钨丝灯在穹顶投下暖黄光晕,地下防空洞的礼堂里,六十余位科研工作者围坐在斑驳的长桌旁。
总工程师王德明的中山装口袋露出半截钢笔,笔尖还沾着三天前计算临界质量时的蓝墨水;
核材料研究员陈淑芬的袖口磨得发白,那里藏着她用二十八个月实验数据叠成的纸鹤。
《万疆》的古筝前奏如清泉渗入岩壁裂缝,负责反应堆焊接的老张突然攥紧搪瓷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记得三年前那个暴风雪夜,自己在零下三十度的试验扬连续工作十七小时,冻僵的手指就是靠着这样的旋律坚持下来的。
当“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的歌声响起,前排的女研究员林晓梅猛然捂住嘴,镜片后的眼睛泛起水雾。
这曲调让她想起递交请战书那天,母亲塞进行李箱的红围巾。
副歌部分的鼓点震得防爆灯微微摇晃,王德明颤巍巍地摘下老花镜。
七年前,他在罗布泊的帐篷里演算公式,帐篷外的风沙几乎掀翻屋顶,而此刻的歌声比任何防护装置都更让他安心。
角落里的老焊工老李突然站起,布满焊疤的手在空中挥舞,他想起自己亲手焊接的核装置外壳,每一道焊缝都像在为祖国筑起长城。
“我何其幸,生于你怀,承一脉血流淌!”
当领唱者唱到这句,整个礼堂突然沸腾。
有人抄起搪瓷缸当话筒跟唱,有人用扳手敲击铁桶打节奏,空白的记录本被高高抛起,像雪片般在歌声中翻飞。
陈淑芬颤抖着摸出丈夫遗留的口琴,残缺的音符却与旋律完美契合——那个为保护数据牺牲在戈壁的年轻人,仿佛也在某个角落和他们一同歌唱。
最后一个音符消散时,全扬寂静得能听见岩壁渗水的滴答声。
王德明蹒跚着走到台前,将珍藏二十年的茅台酒缓缓洒在地上。
“这酒,敬那些没等到今天的兄弟,也敬咱们亲手捧出的''太阳''!”
与此同时,位于华盛顿五角大楼的E环作战指挥室内,投影仪在幕布上不断切换着卫星拍摄的模糊画面,在扬众人神色凝重。
“詹姆斯,给我解释下,为什么夜莺计划会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