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这要是和苏诺没关系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作品:《你听心声我看弹幕替嫁首长成团宠

    赵长河望着远去的车影,军靴碾过地上被雨水泡软的伪造文件,纸张发出脆弱的呜咽。


    “赵叔。”顾砚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被审讯后的沙哑。他手腕上的铐痕渗着血珠,却固执地站得笔直,“苏暖她……”


    “在招待所。”赵长河解下腰间酒壶扔过去,看着年轻人仰头灌酒时喉结滚动的模样,恍惚又看见那个刚入伍的毛头小子。


    壶中烈酒烧过喉咙的辛辣,混着记忆里战扬上的硝烟,“丫头机灵,把李怀林那小子怼得找不着北。”


    顾砚舟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下来,却在瞥见赵长河染血的袖口时瞳孔骤缩:“您受伤了?”


    “小伤。”赵长河随意扯下袖章缠住小臂,伤口是刚才对峙时被谢富的人划伤的。


    “倒是你,谢富这次没讨到便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却发现烟都被雨水泡透了,烦躁地揉成团扔掉,“革委会那群人已经开始在高层散布顾家通敌的谣言,连老司令的军功章都被翻出来做文章。”


    顾砚舟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爷爷顾勋刀枪血雨闯出来的军功,如今却成了政敌攻击的把柄


    他想着苏暖在审讯室里为顾家慷慨陈词的样子,又响起谢富那些人的嘴脸,神情一凛突然开口:“赵叔,我想……”


    “不行。”赵长河直接打断他,“你现在出去就是送死。谢富的人在军区外围布了三层暗哨,就等着你自投罗网。”


    于此同时军区招待所


    苏暖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上次顾砚舟带在身边的警卫员。此时外面的守卫正在检查他带的东西。


    见到苏暖开门后立即笑着打招呼“嫂子好,我们营长让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哦哦,那进来吧,我吃饭快,你等我吃完,把盒子拿走省的大夏天的有味道。”


    小林点了点头进了屋。


    苏暖关上门的瞬间,小林已利落地将油纸包好的包子摆在桌上,还掏出个铁皮罐头,


    “酱牛肉,特地托炊事班留的。”他说话时目光躲闪,衣服第二颗纽扣歪斜得厉害,像是匆忙间扣错了位。


    “顾砚舟怎么样?”苏暖突然开口,指尖按住还冒着热气的包子。


    小林夹罐头的手猛地一抖,铁皮撞在瓷碗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沉默在屋内蔓延,只有窗外雨打芭蕉的声响愈发清晰。


    “他...他挺好的!”小林干笑着挠头,喉结却不受控地上下滚动,“就是受了点皮外伤,擦破点皮...”


    话音未落,苏暖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了起来“你是想现在告诉我,还是想我自己出去找他”


    年轻的小战士根本就没有撒谎的能力,从他一进门闪烁不定的眼神就能看出来顾砚舟那边绝对出事了。


    罐头“当啷”一声滚落在地,牛肉酱溅在苏暖鞋尖。


    小林脸色煞白,伸手要去捡,却被苏暖攥住手腕:“到底出了什么事,说话”她心中其实有了些许猜测,但,真的会是那样吗?


    “别问了嫂子!”小林突然哽咽着甩开手,背过身去胡乱抹脸,“营长交代过...不能让你担心...”


    话音刚落,苏暖利落的就要往外冲,小林从后面有些崩溃的拉住了她说道。


    “我们营长目前被革职审查,因为您的身份原因,现在部队里有很多谣言说顾家叛国了!”


    深夜~


    军区招待所里窜出一道黑影~


    苏暖趁着夜深人静守备松懈,自己悄咪咪的溜出了军区招待所。


    她没着急找谢主任麻烦,而是先去国营饭店附近的下水道口蹲点。


    没错,她就是要,抓老鼠!


    mmp的,她跟这老苏家算是倒了血霉了,福没享多少,苦到吃了不老少,如今还想拿她当筏子去搞政治迫害。


    不过这谢富是什么人,她可是在首都的时候就如雷贯耳。


    这青史留污名的人,能注意到她并迅速和顾家扯上关系,背后没有她那个妹妹的手笔,她就改姓暖,叫暖苏。


    苏暖从空间里抓了一把浸泡过灵泉的大米后,她将带着灵泉香甜气息的大米放在麻袋中,麻袋口敞开撑到最大,


    下水道的腐臭味混着雨水腥气扑面而来,小姑娘屏住呼吸盯着蠕动的黑影。


    灵泉浸泡过的大米像撒落的金粒,在污水洼里泛着微光泛着诱人的香气。


    第一只灰毛老鼠探出胡须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那老鼠后腿残缺,却比寻常家鼠大上一圈,显然是下水道里的“地头蛇”。


    “来呀,小家伙。”她压低声音,指尖轻轻叩击麻袋。


    老鼠群突然躁动起来,瘸腿鼠率先窜进麻袋,啃食米粒的“簌簌”声成了诡异的号角。


    在数到第三十七只时收紧袋口,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皮靴踏碎水洼的声响。


    苏暖二话没说借着双腿的力量,直接就攀爬到了房檐上。


    “什么人!”哨兵的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


    地上猛的窜出四五只肥硕的大耗子,吓的巡逻过来的两人一激灵。


    其中一个人捂着鼻子说道:“快走吧,臭死了。”


    待二人远去,苏暖趴在潮湿的瓦当上,心跳如擂鼓。


    老鼠袋在身下微微颤动,瘸腿鼠尖锐的爪子隔着布料刮擦,像是在催促她行动。


    “别着急啊,小东西们,还不到你们出扬的时候呢。”


    因为今天和赵长河发生了口角,谢富他们十几个人因为心虚怕被报复,就连夜从军区招待所搬了出来,住到了不远处的一家民营招待所内。


    几人今天都淋了雨受了寒,所以谢主任就自掏腰包买了些下酒菜,带着几个小头目喝的五迷三道的,全然不顾外面其他人究竟冷不冷饿不饿。


    他不在乎别人,别人又怎么会好好守护他的安全呢?


    这不,等苏暖摸过来时,外面那哥几个早就一人找了一个干净的角落睡的昏天黑地了。


    不过这也正好方便她下手。


    苏暖三步并作两步登上了二楼的窗户,就听见二楼传来问话声:“谢主任,那人怎么说的,只要搞死顾家,那么多钱都会给咱们革委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