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溜冰滑雪

作品:《HP:路人甲她勾人于无形

    罗恩抹了一把脸,全是雪,“弗雷德!乔治!”


    我严重怀疑罗恩会被他们两兄弟逼成下一个莫丽阿姨。搜索: 今晚吃鸡  本文免费阅读


    看热闹的我收到了雪球送来的三封信。


    “天啊?有人给我送信了?”


    我摸了摸雪球的羽毛,“谢了,雪球。”


    我慢慢滑到了长椅边,施了咒语让长椅变得干干净净,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分别是迈尔斯、德里安和威基寄给我的。


    我看向西奥多和布雷斯,摆了摆手,“我不滑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谢了。”


    西奥多还有些犹豫,然后被布雷斯拉走了。


    迈尔斯的信封是紫色的,不知道为什么显得特别高级。


    然而即使如此高级,内容也就只有几句话:你学会滑冰了吗?


    哈?隔着信封也要嘲笑我的学习进度吗?


    德里安给我的信封也是紫色的,看样子他们应该是一起升职到同一个地方了,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特伦斯和珀西都升职了,我想他们两位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德里安信中的内容也很短:今年的十一月很冷,霍格沃兹应该结冰了吧?


    很奇怪的问题,但是他应该是因为来不了霍格沃兹才这么问的吧?


    最后一封是红色的信封,寄信人是威克多尔·克鲁姆,里面却又两封信,一封是威基的,另一封却是沃尔科夫的。


    威基己经毕业了,他仍旧担任着保加利亚队的找球手,每天都在训练,都很忙,他发誓一定要在死之前赢得魁地奇世界杯。


    威基只是简单地问候了我,并且发发牢骚而己。


    沃尔科夫则跟我炫耀他找了一个新女朋友,并且感叹我没有抓住他是我的损失。


    我思考着要不要通过威基给沃尔科夫的现任女朋友提个醒,沃尔科夫可是个真真正正的花花公子。


    然而,在沃尔科夫信的背面,还有一行字:说真的,我要回归生活了,不再当一个花花公子了,这次我真的找到了我此生的挚爱,再见,怀特小姐。


    我一时间有些恍惚,沃尔科夫好像并不是那种“古板”的花花公子,他叫我从来都是很礼貌地带上“小姐”两个字,从一开始的见面,到今天收到的这封信。


    除了某些被我恶搞的时刻。


    我看着眼前溜冰、滑雪橇、打雪仗的小巫师们,突然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太真实。


    第二天,海格出现在了礼堂。


    弗雷德、乔治和李·乔丹特别高兴,他们站在赫奇帕奇长桌和格兰芬多长桌的中间,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握个手,海格。”


    海格懵懵地,呆愣了一瞬,伸出自己大大的手掌,“好的。”


    弗雷德和乔治、李·乔丹没人握住海格的一根手指,然后还邀请我也握住一根手指。


    我嘴巴里的面包还来不及咽下去呢!


    海格很有眼力见地摇头,“哦,不用了。我很高兴回来,孩子们!”


    听说海格回来的第一节课就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起的课程。


    在草药课结束后的路上,我看到了从远处走出来的三小只。


    赫敏怒气冲冲地一步一步踏着地面,像是要把地面踩穿一样,“可恶的乌姆里奇,无知的乌姆里奇,肮脏丑恶的粉蛤蟆!”


    瞧瞧,分院帽还真是没分错。


    哈利和罗恩两人时不时应和几声,“对对对!就是就是!”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我,但我还是跟他们挥手打招呼。


    “瓷!”没想到伊索尔德他们在他们三人后面,她飞快地从他们身边跑过,来到我的面前,“哦,你上节是草药课?”


    哈利在看到德拉科的那一眼就扭头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太生气了,眼镜上都起雾了。


    罗恩和赫敏看了我一眼,然后跟着哈利走了。


    我抱着草药课需要用到的课本,礼貌地回答伊索尔德的问题,“是的,我现在要去换书,因为我下一节课就是神奇动物保护课了。话说你们那节课海格教了什么?”


    伊索尔德凑到我耳边,“夜骐。”


    我靠在她颈间,“那岂不是……很多人都不知道那节课讲什么?”


    伊索尔德轻轻低下头,黑发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半边的脸庞,“确实,好像就只有西个人能看到,哈利、隆巴顿、我还有西奥多。”


    我撩开她的碎发,“纳威?”


    伊索尔德缓缓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嗯,听他自己在课上说是看到了他爷爷的死亡。”


    我叹气,“纳威……”


    伊索尔德瞟向我,“你不好奇西奥多为什么能看到吗?”


    我摇头,“不说就不问,尊重个人隐私。”


    我其实没有问纳威的意思,是伊索尔德主动回答我的,不过在听到纳威是自己主动说的之后,我想纳威应该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避讳的事。


    德拉科和潘西觉得海格在搞笑,根本没有什么神奇动物,那都是海格杜撰


    的。


    我一度无语,但对大部分人来说,这确实是“皇帝的神奇动物”。


    德拉科肘了一首沉默不语的西奥多,“我说,你真的能看到吗?你该不会是装的吧?”


    西奥多不语,只是一味地盯地板。


    伊索尔德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马尔福!”


    我可不敢踹德拉科,没钱赔,但是我敢狐假虎威,“马尔福,不准乱说话!那是真的,因为我也可以看到。”


    德拉科细长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瞳孔微微收缩,眼尾上挑,“你为什么也可以看到?”


    伊索尔德按住他的肩膀,“礼貌!注意礼貌!”


    我安抚性地拍了拍伊索尔德的背,“因为我的母亲,她离开了我。”


    德拉科沉默了,“我……你……你妈妈……”


    “她走得有些太早了,对吗?”


    德拉科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是的,走得太早了,你妈妈肯定舍不得你,就像我妈妈舍不得我离家太远一样。”


    我摸不到德拉科的头了,所以我只能拍了拍他的肩,“快去上课吧,孩子。”


    德拉科这次倒是很乖地哦了一声就走了。


    西奥多和伊索尔德下节没有课,所以并不着急走。


    西奥多指尖摩挲着衣角,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和我们说话,“死亡,有时候也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