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巴黎圣母院爆炸

作品:《人在漫威当奶爸,开局领养布罗利

    李普发散出去灵能感知,感受着那团蕴含暴乱残骸与毁灭能量的“肉丸子”彻底消失在宇宙深空,满意地点点头。


    “搞定收工。”他拍了拍怀里阿福(奥瑞金)的脑袋。


    阿福(奥瑞金)也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作为回应,同时传递来一些信息反馈。


    “大哥大……暴乱的核心生物信号,彻底消失了。”


    奥瑞金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既成事实的程序日志。


    事实也的确如此。


    因为领袖暴乱死亡,作为这一“支脉”——除了封印着纳尔的克林塔行星之外,宇宙里有很多共生体分支——的云端备份奥瑞金,现在正在自动运行一套烙印在其遗传信息里的生物程序。


    “但是它,还有它最后吞噬融合的蚀铁者、数据流和活梦魇的‘数据包’……目前还滞留在我的备份库里,理论上,我可以尝试对其进行分类、剥离甚至重组复活。”


    作为种族的活体备份,奥瑞金的价值,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体现。


    就像忒修斯之船,重新复活的暴乱2.0,肯定不再是原本的暴乱1.0了。


    可是,对于整个共生体族群来说,个体(哪怕是共生体领袖)其实都没有那么重要。


    只不过,奥瑞金这时却自行把分裂重组程序中止了。


    它现在吃的好(狗粮无限量食用)、喝的好(每周都能喝一杯神酿),而且还有一个小弟(毒液)……过得好好的 ,非要给自己塑造个压迫者,奥瑞金又不是疯子?


    而李普这时也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把那些数据打包压缩,找个角落存好就行,就当是个纪念品。”


    “明白了,大哥大。”奥瑞金乖巧地执行命令,将关于暴乱的庞大数据深度加密封存。


    “大哥大,我用不用把信息发送给毒液,那个家伙可感受不到暴乱身死。”


    想了想,李普同意了奥瑞金的想法,给毒液“提个醒”确实也有点必要。


    与此同时,远在摩纳哥蒙特卡洛酒店豪华套房内。


    毒液正将自己摊成一张巨大的黑色“地毯”,覆盖在由神盾局报销的、堆成小山的顶级巧克力上。


    艾迪·布洛克则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旁边床上,一动也不愿意动。


    哪怕不用他自己的嘴巴吃巧克力,可他和毒液现在共生状态实在太紧密,所以他的味蕾也正在经历一场甜蜜的酷刑。


    “我再不吃甜品了,我发誓!”


    突然!


    毒液猛地收缩,瞬间缩回了艾迪的身体里面,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


    艾迪·布洛克甚至能感觉到,这个素来嚣张的共生体,在自己体内剧烈颤抖。


    “怎……怎么了?!”艾迪惊坐起来。


    “死了!暴乱……暴乱它……嘎了!”


    毒液的声音在艾迪脑中尖叫,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是奥瑞金……奥瑞金刚刚给我共享了这条消息!暴乱死在了巴黎的近郊!”


    过于震惊之下,毒液控制力有所缩减,艾迪的嘴巴一个不小心就猛地将刚才狂炫下去的巧克力酱如喷泉般喷了出来,把酒店昂贵的羊毛地毯弄脏了一大片。


    “暴乱……死了?谁干的?!”艾


    迪也懵了,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他立刻想到了那个深不可测的李普先生。


    “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位‘大哥大’!奥瑞金特意告诉我这个消息,这绝对是警告!赤裸裸的警告!”


    毒液吓得有点语无伦次。


    “这是在告诉我们,不老实点,暴乱就是下场!


    不过,好在我没有搞事情的想法,那些巧克力管够,谁管暴乱死不死?


    你快告诉那个神盾局特工科尔森!告诉他威胁解除了!我们必须表现出我们的价值和无害!”


    几分钟后,科尔森接到了艾迪·布洛克战战兢兢的电话。


    “科尔森特工!重大消息!毒液刚刚告诉我,暴乱在巴黎近郊……它的生命信号消失了!对,应该是死了……共生体之间的内部感应……对,大概率是内斗同归于尽了……”


    艾迪在毒液的疯狂催促下,半真半假地汇报着,坚决不提李普和奥瑞金。


    科尔森听着电话,脸上也不可抑制地露出了一丝惊讶。


    他当然不会全信这番说辞,暴乱死得太过突然和巧合。


    但是,还没等他深入询问——


    “长官!”一名外勤特工疾步走来,将加密平板递到科尔森面前,“巴黎圣母院发生大爆炸,那座圣母院发生了大火,周围爆发了严重骚乱!指挥部紧急通告,优先级最高!”


    平板上,来自巴黎的实时画面触目惊心:街道被熔穿,火焰与某种不稳定的橙红色光流四处肆虐,惊恐的人群在奔跑,而骚乱的中心……似乎隐约可见人影在疯狂燃烧和爆炸!


    科尔森的眉头瞬间紧锁,深深看了一眼电话(那头的艾迪和毒液还在强调威胁解除),沉声道:“保持待命,布洛克先生。你提供的‘情报’,我们会核实。”


    然而,科尔森有点想错了的是:巴黎圣母院附近闹出来的大动静,并非是暴乱弄出来的。


    一个小时前。


    托尼·斯塔克的赛车信号最终停在了巴黎圣母院后面一个小巷子。


    这里的街道狭窄,斑驳的墙面和锈蚀的雕花阳台诉说着年代感,荣军院金色的穹顶在不远处隐约可见。


    托尼闪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快速换上了手提箱内的马克5代战衣。


    红金相间的铠甲迅速覆盖全身,战衣在身,他十分自信地大步走入了撞入信号源所在的建筑。


    然而,走进去之后,托尼·斯塔克却没有看到偷自己车的、在视频通讯上露面的那个人。


    厅堂里只有七八个穿着各异的男女,打扮和神态像街头迷失的混混。托尼刚抬起掌心炮,试图喝止:“嘿,孩子们,派对结……”


    话未说完,那些人竟如同被激活的丧尸,以非人的速度朝托尼·斯塔克猛扑过来!


    托尼下意识想振臂推开,但是这些人的力量却让他感到有些意外,从四面几只滚烫的手死死攥住了他的装甲关节。


    “先生,战衣局部正承受快要超过战衣金属刚性的机械压力!同时检测到异常高温,超过三千摄氏度!”贾维斯的警报声急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