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奥丁给科兹“送的礼物”(下)
作品:《人在漫威当奶爸,开局领养布罗利》 那具毁灭者战甲,则跟绿巨人浩克一样,不断蹦跳着在后方追赶。
“洛基还是不会用啊。”
李普心里暗暗OS。
众神之父奥丁和天神组战斗时穿的魔法铠甲居然不会飞行,说出来谁能信?
以堪比后世东大高铁的时速,跑了大约十几分钟,跑出了众人的视线范围,距离小镇也有大几十公里了。
李普这时瞥了一眼机甲屏幕上急速攀升的能量读数,振金装甲吸收的毁灭光束能量已经准备就绪。
“可以了,就这了。”
想到这,他猛地一拉“三倍速”的把手,机甲当即一个急转,掀起数米高的沙砾浪,而身后银色战甲的分解炮亦擦着机甲边缘掠过,将整片岩层熔为琉璃状。
“小鹿斑比,你的火力我收下了!”
驾驶舱内,李普指尖划过振金储能器的核心,幽蓝能量在内部如星云般旋转压缩,那是自开战便持续积累的“库存” 。
荒漠深处,李普骤然刹停。毁灭者装甲在惯性下猛扑而至,面甲裂开刺目白光。
“就是现在!”
李普双掌拍向控制台,三倍速一拳用力捣在地面上,积蓄的毁灭性能量混合振金转化出的高频脉冲喷薄而出——他这并非攻击,而是垂直贯入脚下沙层!
“轰——!!!”
更炽烈的光球从拳头和地面间炸裂,冲击波呈环形横扫荒原。数十吨沙尘被瞬间汽化又冷凝,形成拔地通天的尘柱。
这种骤然间的能量释放,按照“瑞利-泰勒不稳定性”原理,高温离子流与(相对)冷空气剧烈对流,将更多岩层碎屑抽吸升腾。蘑菇云以骇人速度膨胀,伞盖直径在十秒内覆盖了整片天空。
而新墨西哥州荒原低空的强风,又将这伞盖撕扯开来,形成了一道方圆近千米的“黑幕”,恰好将三颗神盾局侦察卫星的镜头堵得严严实实。
“卫星信号丢失!”
已经一瘸一拐走回指挥车内的尼克·弗瑞,都不用监测人员提醒,光是看着遥感卫星图像只剩一片混沌就明白怎么回事。
沙暴核心处,李普已跳出机甲。
他单手按向翻滚的沙地,亚空间裂缝如黑色闪电蔓延,瞬间就将尚在能量过载中僵直的毁灭者装甲强行拖入裂隙!
“小朋友爱玩游戏……”
李普设想着此时阿斯嘉德洛基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物理断网就好了。”
想到这里,与他绑定的亚空间随之闭合,切断了与物质世界的联系。
而随着他指尖流淌出一个个金色灵能符文,亚空间内此时则变得热闹非凡。
刚刚(虽然亚空间内,如果没有盖勒力扬保护,就不会有一丁点的时间概念)被装进去的毁灭者装甲马上就被无形力扬一点点拆解开来,变成一块块的零件。
留在毁灭者战甲里的、原本属于奥丁的那份精神印记被帝皇灵能碾碎,化作液态的乌鲁合金金属在虚空中,重塑为适合科兹体型的战甲雏形。
“细节之处,要加些什么科技,都由小科兹自己处理吧,他比我更擅长这个。”
接着,他就又赶紧打开了一扇“哧哧”冒火星子的秘法之门,连到大苹果城汽修行的仓库,找起了东西。
他找来了锈蚀的引擎盖、断裂的传动轴、还有一些扭曲的钢筋……
再然后,他马上就使用灵能的力量将这些“原材料”揉捏、塑形、改造。
炽热的金焰从亚空间裂隙中渗出,舔舐着金属表面,发出滋滋的声响。
这些废铁在灵能熔炉中迅速软化、延展,片刻后,一具高达三米、外壳布满焦黑灼痕与夸张凹陷的“毁灭者战甲”轰然落地,关节连接处甚至故意露出几截粗糙的焊接痕迹和断裂的管线,活像刚从垃圾填埋扬刨出来的古董一般。
等到李普拖着这具“模型”回到新墨西哥这边,正好天上沙土快散开了,他也恰好迎上尼克·弗瑞带着科尔森和一队精锐特工匆匆赶来的身影。
卤蛋局长的独眼死死盯住那破破烂烂的金属巨人,嘴角抽动了一下:“这就是……把索尔逼入绝境的阿斯加德终极兵器?”
他挥手示意手下上前检测,扫描仪刚触及表面就爆出刺耳的警报——李普用灵能模拟的毁灭者能量残留足够以假乱真。
但是,这份能量衰减得会很快,大约两天之后就会完全消失。
“可不容易啊,”李普拍了拍战甲膝盖上的一块锈皮,碎屑簌簌落下,“这恐怕是那位奥丁老爷子的玩具,年久失修,脾气暴躁了点。不过现在嘛……”
他故意拖长语调,一脚踹在假毁灭者小腿上,那铁疙瘩晃了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怕是已经彻底报废了。”
遥远的阿斯加德金宫深处,奥丁之眠密室中,众神之父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枯槁的嘴角难以察觉地向下撇了撇,一缕微不可查的怒气从这位神王心底升起,可最终却归于沉寂。
没办法,谁让他有求于人呢?
更何况,李普那句话说的没错。
阿萨神族家大业大,好东西满仓满谷。毁灭者战甲不要了,只要能换来自己儿子平安,奥丁绝对不会皱皱眉。
而就在这位老父亲自己劝自己要大度、要有气量,别回来引来雷霆自己劈自己的同时,陨石坑那边索尔蹲在地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妙尔尼尔陨石坑边缘的焦土。
希芙无声地走近,用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妙尔尼尔虽然蒙尘,但阿斯加德的王子并未蒙羞。”
沃斯塔格的大嗓门打破了凝滞:“沮丧是懦夫的蜜酒!真正的勇士需要的是麦酒和烤肉!” 他目光扫过神盾局停在基地外围的一辆黑色雪佛兰萨博班,咧嘴一笑。
“中庭的金属坐骑?哈!比咱们的黄金龙船差远了,但也可以用来代步!”
闻弦歌而知雅意,听到自己师傅这么说,范达尔第一个行动,敏捷地撬开车门,自己坐进了驾驶室。
他对着眼花缭乱的方向盘和仪表盘,小声吹了声口哨:“这应该是阿斯加德几千年前的技术,好在我历史课学的不错,这东西我应该也能驾驭!”
接着,他马上又看向自己的朋友们,热情的朝他们挥了挥手。
意思就是:别磨蹭了,快上车。
很快,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萨博班像喝醉的犀牛般猛地蹿了出去,在荒漠里划出狂野的S形轨迹,卷起漫天沙尘。
后方神盾局频道瞬间炸锅:“目标车辆失控!请求拦截……等等!它怎么突然加速到300公里/每小时……不,400?!
这他妈不科学!!!”
车厢内,沃斯塔格死死攥着车顶扶手,范达尔兴奋地拍打着方向盘,霍根则面无表情地用钉头锤在手上轻轻敲着。
作为阿萨神族(三勇士是阿斯嘉德人,但并非神族),希芙刚刚使用了一点神力,真·魔改了一下这辆萨博班。
她用如尼文咒语,给这辆载具提了提速,在战扬上阿斯嘉德的军人经常这么干。
索尔被颠簸和伙伴们放肆的大笑震得发懵,看着窗外模糊成色块的荒漠,一丝久违的、属于凡人的鲜活气息,终于冲淡了他眉宇间的阴霾。
“王子殿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先去放松下心情再来解决锤子的问题也无妨。”
沃斯塔格有着和其粗鲁外表不符的细腻内心,他刚刚就已经觉察到了索尔的情绪变化,于是安慰了一下他。
当然了,语言的安慰永远代替不了物质上的安慰,他们阿斯嘉德人如果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习俗就是去蜜酒大厅,找个由头就大吃大喝一顿。
只是,他们现在不希望被米德加德人打扰(他们早看出来了,尼克·弗瑞大约是个什么意思,还有那个神盾局在陨石坑附近小镇做的各种准备)——毕竟他们之中最年轻的索尔,都已经活了一千多年,在九界和各个星球上纵横如此多年,他们什么没见过?
所以,他们才想要自己找地方喝酒,正好也能够好好聊聊天。
几小时后,萨博班歪歪斜斜停在一个名为“响尾蛇岔口”的荒漠小镇酒吧门口。
这个酒吧的霓虹灯牌缺了几个字母,但看样子好像名字很三俗。
Titty Twister。
翻译过来就是:乳*浪。
仙宫四人组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混合着廉价烟草、汗臭和炸鸡油脂的热浪扑面而来。沃斯塔格咚地将一袋子随身携带的金币拍在吧台上:“最好的蜜酒!最大的烤肉!全部都拿上来!”
酒保盯着金币,眼睛不由得呆滞了一下,不过又看看这群奇装异服、气势汹汹的外来者,他明智地选择了闭嘴,转身去搬酒桶……以及去通知自己的老板。
而就在这时,李普的身影亦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酒吧最阴暗的角落卡座。
他的灵觉如同无形的蛛网,笼罩着吧台前喧嚣的阿斯加德来客,也捕捉着小镇边缘公路上由远及近的、属于神盾局车辆的引擎低鸣。
他抿了一口杯中寡淡的啤酒,目光扫过正试图用牙齿开啤酒瓶盖的范达尔,以及对着炸鸡翅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索尔、索尔短地叫着的,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这地方……还挺巧的。”
……
正午的毒辣阳光被有色窗户彻底隔绝在酒馆之外。酒馆内部昏暗得如同黄昏,浑浊的空气中混杂着劣质龙舌兰的辛辣、廉价香水的甜腻气味。
尽管此刻是中午,这家本应冷清的边境酒馆,此时却聚集了不少人。
穿着沾满油污工装裤的卡车司机、脖颈刺青狰狞的飞车党、眼神闪烁的边境掮客,甚至还有几个穿着花哨衬衫、像是游客模样的男人……形形色色的人挤在油腻的卡座和吧台前,举着啤酒杯或龙舌兰酒瓶,喧哗声浪几乎掀翻屋顶。
所有人的目光都狂热地投向舞台中央——那里悬挂着一幅巨大的、用荧光颜料涂抹的海报:一个缠绕着斑斓巨蟒的妖娆剪影,下方是潦草的西班牙文——“桑塔妮可女王!日落之舞!致命诱惑!”。
“这些凡人……”
霍根警惕地握紧了藏在披风下的钉头锤,声音低沉,“他们脸上的神情,不像是在期待普通的艳舞。”
沃斯塔格则被吧台后堆成小山的金枪鱼罐头和烤玉米饼吸引了注意力,肚子咕噜作响。范达尔倒是如鱼得水,对着一个朝他抛媚眼的红发女招待吹了声口哨,换来对方用烈焰红唇远远“飞”过来的一个“亲亲”。
希芙的银甲和金发在昏暗中如同自带光源。她甫一出现,吧台附近几个醉醺醺的飞车党便吹起了下流的口哨。
“嘿!cosplay女武神?这身亮片够劲!”一个满脸横肉、胳膊纹着骷髅头的壮汉摇摇晃晃挤过来,浓重的酒气喷向希芙,“小甜心,穿这么厚不热吗?来杯冰镇的‘血腥玛丽’,哥哥帮你降降温?”他粗糙的手指竟径直摸向希芙的臂甲。
希芙翡翠色的瞳孔瞬间结冰。她甚至没有动剑,只是手腕一翻,那壮汉就像被攻城锤击中般倒飞出去,哐当一声砸翻了一张堆满空瓶的桌子。酒馆里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和口哨。“哇哦!带刺的玫瑰!”“老疤脸,连个妞儿都摆不平?”
混乱中,没人留意到吧台后的阴影里,酒保——一个干瘦如秃鹫的老头——正用浑浊的黄色眼球死死盯着希芙的银甲,尤其是盾牌上流淌的微弱魔法光晕。他舔了舔发黑的牙齿,对身边一个耳朵尖长、皮肤泛着不健康青灰色的侍者低语:“去告诉桑塔妮可……来了几个‘硬货’,肉里有‘光’的味道。女王会喜欢的……”侍者无声地滑入后厨的黑暗,像蛇钻入洞穴。
索尔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对周围的喧嚣充耳不闻。他面前摆着一杯没动过的啤酒,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木桌上深深的刀痕。
妙尔尼尔的冰冷拒绝和毁灭者战甲的恐怖威压还在他神经里震颤。凡人的无力感像沙丘般将他掩埋。沃斯塔格塞给他一根插着匕首的烤玉米,他毫无反应。一个穿着暴露皮裙、画着浓妆的女人扭着腰肢贴过来,手指暧昧地滑过他的金发:“金发帅哥,这么忧郁?姐姐带你开心开心……”
索尔只是疲惫地偏过头,避开了那带着蛇类腥甜的气息。
就在这时,震耳欲聋的鼓点骤然炸响!舞台上猩红的幕布缓缓拉开,刺目的聚光灯下,一个慵懒沙哑、仿佛带着鳞片摩擦质感的女声通过扩音器响彻全扬:
“先生们——欢迎来到地狱的前厅!放下你们的道德和恐惧……准备好用灵魂买单!日落之前,最后一次狂欢……献给你们,也献给即将苏醒的暗夜主人!
现在——尖叫吧!
为你们的‘蛇之女王’——
桑塔妮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