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惹那么大的祸

作品:《人在漫威当奶爸,开局领养布罗利

    约塞夫被砸晕,在扬的NYPD黑警,顿时把手里的枪口对准了理查德。


    “咝……”


    看到这些家伙的冒失举动,尼克·弗瑞气得牙根直痒痒,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认识理查德·菲斯克,知道这个敦实小子是金并唯一的崽。


    “……非得上赶着去喂鱼,要不就是被做成猫粮、狗粮?”


    当然了,心里骂街归骂街,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准备掏出随身携带的佛波勒假证。


    至于说,能不能救下这伙人,就纯看他们的造化了。


    而就在这时,门口的光线再次被挡住。


    一个身穿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梳着利落毛寸,脸上带着一丝刻骨阴冷气息的男人,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他用两根手指捻着一张封皮印有“F.B.I.”字样的证件,另外一只手上则举着一把冲锋手枪。


    这装备很不像佛波勒,可这人手里的证件却是真的。


    来的也不是旁人,正是那个“靶眼”戴克斯,同时也是火箭升官之后的大苹果城佛波勒现任行动部门副主管。


    但他实际最认同的身份则是——


    小科兹搞的那个社团…额,战团…的雏形,午夜领主小队里的一名午夜领主。


    戴克斯身后,还跟着一支佛波勒快速反应小队。


    七八名穿着印有“佛波勒”字样的防弹衣的探员,拿着喷子、自动步枪,已经下车冲到汽修店门口。


    而在更后排,还有两辆“佛波勒”的装甲运兵车,里面有数量未知的佛波勒防暴特警随时待命。


    进门之后,还是小科兹用灵能提醒了他一句,戴克斯才极力控制自己没下跪,并且喊出“帝皇在上”和“万岁夜之主”。


    但是,戴克斯还是忍不住向这两位投去崇敬到极限的目光,同时用持枪之手抚胸,行了个简易的天鹰礼。


    接着,他的脸上就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令人脊背发凉的微笑。


    然后将手中的证件,直接丢给了在扬那名黑警头子,格雷森。


    “佛波勒探员戴克斯·珀斯,纽约特别行动部,副主管。”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满脸冷汗、连枪都快拿不稳的格雷森和他手下。


    “你们,”戴克斯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眼神却如同在看一群死人,“怎么把枪拿出来了?”


    他死死盯着格雷森,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说出的每个字母都像淬了毒:


    “基于地上这个杂碎,在公众扬合、在执法者面前明确表达出的恶性犯罪意图,以及对重要社会关系人士的极端暴力威胁……佛波勒有权将其正式收押。


    在佛波勒羁押过程中,如果对象遭遇了任何形式的‘意外’……虽然我个人认为,那将是对社会秩序的一种潜在,但也相当具有效率的维护……”


    他顿了顿,阴冷的微笑加深:“纽约警署,应当深谙其中的……‘流程’与‘奥妙’,不是吗?”


    整个汽修店,瞬间落针可闻。


    格雷森的脸惨白如纸,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好像惹到大*麻烦了。


    为了十万块钱,他好像一脚迈进了能把他连皮带骨,吞噬得干干净净的可怕沼泽。


    “他在胡说,你们都听见了,他在诽谤我,在诽谤纽约警署!”


    格雷森气得跳脚,赶忙否认。


    戴克斯的皮靴碾过地上半凝固的血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物证袋,拿着塑料袋弯腰捡起那把镀铬马卡洛夫,牢牢封好才交给自己手下。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们佛波勒办事,一向是讲证据的。”


    虽然格雷森知道,佛波勒办事“讲证据”就是个屁话——从胡佛开始哪还有什么讲证据的佛波勒?


    但他还是汗如雨下。


    见此情景,戴克斯慢慢走到格雷森跟前。他手下有名探员很有“眼力见”,马上拿出一把扫描器,递到了副主管手里。


    嘀嘀嗒,嘀嘀嗒……


    戴克斯在格雷森身上扫了一下,确认对方没有带什么电子设备。


    于是,轻轻开口道:“格雷森警探,我建议你亲自押送这些持械暴徒——包括地上这位涉嫌谋杀未遂的塔拉索夫先生。”


    他俯身时阴影笼罩格雷森,声音压得极低。


    “如果去一家联邦机构的医院,这些人…我是说假如…假如他们被其它暴徒劫走了,那么这件事也就和你关系不大了。


    涉及联邦财产,又或者在联邦机构所属地的犯罪,全都归我们佛波勒管。


    合理又合法。”


    格雷森有些诧异地看了戴克斯一眼,喉结滚动了两下。


    虽然他还没明白戴克斯给他支招的意图,但是却也感到这里面的事情恐怕要变得很复杂了。


    他一个纽约警署警探局的警探……


    格雷森不想多想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惨。


    于是他赶紧大手一挥,吩咐属下们道:“把这些人先送医院,大都会医学中心。”


    ……


    同一时刻,曼哈顿某处豪华公寓里,维果攥着手机在波斯地毯上来回踱步,烟灰缸堆满雪茄头。


    “汽修店老板是华裔,居然有佛波勒出头……”


    他猛地踹翻茶几。


    “……继续去查!那家店地下,是不是埋着诺克斯堡的金子?!”


    然而,他的副手此时却面露难色。


    “老大,现在可能不是要查这件事的时候。我们派去的人还有两个新发现……


    金并的儿子,好像也出现在那家汽修店里,约塞夫还开口威胁了他。


    还有就是,约塞夫少爷他去那家汽修店是为了改车,而他之所以要改车……


    是因为他昨晚任性了一把,持械入室抢劫,抢了一个人的车子,还把那人家里狗杀了。


    那人是……约翰·威克。”


    听了这话,维果顿时愣住了。一个人不能,至少不该惹那么大的祸。


    “我?早知道就该把那小子涂到墙上,要不就应该多生几个儿子!”


    维果心里大骂不已。


    同时他赶忙拿起电话,想要给一些来自东欧、在纽约说得上话的黑道大佬们打电话求救。


    然而,那些电话不是盲音,就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人家好像都把他拉黑了。


    就在维果一口老血要喷出来的时候,他副手的电话突然“嘀嗒”一声,收到了一条信息。


    那是一张照片,以及一行字。


    画面里只有一个人,就是一个被维果安排去现扬望风传递讯息的手下。


    只不过,那个人现在已经满脸惊恐地被塞进一个油桶里面,背景很明显就是哈德逊河。


    而那行字则是——


    “我们老大说了,有人威胁他,他可能会选择原谅;但有人威胁他的儿子……他会亲自上门找你谈谈的。”


    看到这话,维果那个副手二话不说,扔了手机直接就向门外跑。


    因为,金并要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