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给老子砍!一个都别放过!
作品:《无敌黄金戒》 我和大潘立刻闪身冲进301屋内,张青澜和她那几个保镖也训练有素地迅速退入屋内。
走在最后的保镖队长试图将那扇被暴力破开、锁具损坏的防盗门重新拉上,但门框变形,只能勉强虚掩,根本关不严实。
黄老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他进来后,反手就将一张散发着微光的符箓拍在了门内侧的门板上,那符箓上的朱砂纹路再次亮起,似乎形成了一层薄薄的光膜覆盖在门板上。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我们手中的电筒光柱乱晃。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药味、香火味和某种难以形容的阴冷气息充斥着整个空间,让人呼吸都有些不畅。
我迅速用电筒扫视屋内。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的心猛地一沉。
没错,是这里!绝不会错!
客厅中央,赫然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老旧神龛。
神龛前供奉着几个早已干瘪发黑的水果,香炉里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燃烧殆尽的香梗,炉灰满溢出来,撒在桌面上。
神龛里供奉的不是寻常神佛,而是一个面目模糊、透着邪气的木雕小人,小人身上缠绕着暗红色的丝线。
四周的墙壁上,贴着许多褪色的、画着诡异符号的黄色符纸。
墙角堆放着一些蒙尘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着颜色可疑的液体或粉末。
空气中还漂浮着一些细小的、尚未落定的灰尘颗粒。
更触目惊心的是,在靠近阳台的地面上,用暗红色的、像是干涸血液的东西画着一个巨大的、复杂的法阵图案。
图案中央,还残留着几根烧焦的黑色羽毛和一些灰烬。
这绝对是一个邪术士的老巢,每一个细节都透着邪异和不祥。
“快!搜!看看那王八蛋藏在哪儿!”我低吼一声,心中的怒火和紧迫感达到了顶点。
大潘立刻冲向卧室,张青澜的两个保镖也默契地分头冲向厨房和另一个小房间。
我则和另一个保镖仔细检查客厅的角落、沙发后、以及那个巨大的神龛下方。
黄老没有动。
他站在屋子中央,眉头紧锁,目光如电般扫过屋内的每一处布置,手指掐算着,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没有,卧室没人。”
“厨房空的!”
“小房间也没人,窗户关着。”
短短十几秒,搜索的结果让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屋内空空如也!
除了这些邪异的布置,根本不见人影。
“怎么可能?”我难以置信。
线索明明指向这里。
难道又被他跑了?
就在这时——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门口传来。
是重物猛烈撞击铁门的声音。
那扇虚掩的、被黄老贴了符箓的防盗门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门板上覆盖的那层微弱光膜剧烈闪烁,仿佛随时要破碎。
“里面的人听着,给老子滚出来。”一个粗野狂暴、充满戾气的吼声从门外传来,伴随着更多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
“操!敢闯林老的地方,活腻歪了!”
“撞开!撞开!把那破门给老子撞开!”
“里面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沉重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让那扇岌岌可危的防盗门向内凹陷变形。
黄老贴在门上的符箓光芒急速闪烁、明灭不定,似乎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门缝处已经开始有灰尘簌簌落下。
楼下的人…已经到了门口。
而且听这声势,人数绝对不少,气势汹汹。
他们把我们死死堵在了这个充满邪异、却空无一人的301房间里。
前有强敌破门,后有邪阵未明,身陷死地。
张青澜的保镖队长脸色铁青,迅速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咔嚓一声清脆的上膛声在死寂的屋内格外刺耳。
另外三名保镖也毫不犹豫地亮出了武器,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晃动的手电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光。
他们迅速占据了门口两侧的射击死角,枪口稳稳地对准了那扇不断呻吟、随时可能被撞开的铁门。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的硝烟味和肃杀之气。
大潘紧张地靠墙站着,手里紧紧攥着一把从厨房顺手抄来的锈迹斑斑的锅铲,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黄老依旧站在屋子中央,对门口的喧嚣和保镖们拔枪的动作似乎置若罔闻。
他紧锁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神龛前那个香炉。
炉中,三根细长的供香竟然还在静静地燃烧着。
顶端积着长长的香灰,三缕极细的青烟袅袅升起,在死寂而充满杀机的空气中,划出诡异的轨迹!
“不对…不对…”黄老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人刚走…不,可能…根本没走远…这香…这阵…”他的手指飞快地掐算着,像是在推演着什么,脸色变幻不定,时而惊疑,时而恍然,最终定格在一片骇然。
“糟了!”黄老猛地抬头,眼中爆射出前所未有的惊悸光芒,他失声喊道,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有些变调:“快!离开这屋子,这是个陷阱,他在引我们进来,他要发动…”
“轰隆——”
黄老的示警声被一声更加狂暴、如同雷霆炸裂般的巨响彻底淹没。
那扇饱受摧残的深绿色防盗门,终于承受不住内外交加的力量,如同被炮弹击中一般,整个门板带着扭曲的门框,向内轰然倒塌。
刺耳的金属撕裂声和木屑爆裂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烟尘弥漫!
刺眼的手电强光瞬间从破开的门口射入,如同探照灯般扫过屋内。
光柱中,无数细小的尘埃疯狂舞动。
“砰——”
“咔嚓!”
一个布满狰狞纹身、肌肉虬结的粗壮胳膊率先蛮横地伸了进来,胡乱地扒拉着门边的障碍物。
烟尘未散,一群凶神恶煞、手持砍刀棍棒的身影已经如同潮水般,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
黄老脸色凝重,身体微弓,浑浊的眼睛里精光爆射,一只手已经探入怀中,显然也在准备着雷霆手段。
我则死死攥紧了从门后顺手抄起的一截锈迹斑斑、却异常沉重的钢管,心脏擂鼓般狂跳,肾上腺素飙升,手心全是冷汗。
张青澜被两名保镖严密挡在身后,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此刻也只剩下冰冷和凝重,紧抿的红唇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冲啊!”
“杀!”
叫嚣声中,几个手持砍刀、钢管甚至消防斧的身影,如同闻到血腥味的疯狗,争先恐后地从那破开的门洞里猛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剃着青皮、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手指粗金链子的壮汉,他手里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开山刀,眼神凶戾,脸上带着嗜血的狞笑,第一个踏入了这充满邪异的房间。
“给老子砍!一个都别放过!”
然而,他和他身后那几个满脸凶悍、气势汹汹的打手,如同高速行驶的列车猛地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钢铁城墙。
就在他们冲进来的瞬间,迎接他们的,不是想象中惊慌失措的猎物,而是四支黑洞洞、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枪口。
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持枪的四名黑衣保镖,手指稳稳地搭在扳机的护圈上,身体姿态是教科书般的射击预备姿势。
那股久经沙场、视人命如草芥的恐怖杀气如同实质般爆发出来,瞬间压过了这群混混的凶戾之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