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假戏真做?这绝对不可能!
作品:《无敌黄金戒》 轰——
我感觉自己的三观瞬间被碾得粉碎,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这女人疯了!绝对是疯了!
她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
做三?
她张青澜,安未央关系如此要好的闺蜜,家世优越、明艳动人的大小姐,居然说要给我当“三”?
“你…你神经病啊!”我气得语无伦次,下意识地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被她冰凉的手指攥住了。
她力气出奇的大,指尖用力,掐得我生疼。
“放手!张青澜,你再这样我翻脸了。”
我试图挣脱,身体向后仰,后背几乎抵在了冰冷的冰箱门上。
厨房的空间本来就不算大,此刻更是显得逼仄压抑。
抽油烟机单调的轰鸣声仿佛成了背景里唯一的噪音,却盖不住我胸腔里狂乱的心跳。
“我不放!”张青澜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像一条滑腻的美人蛇,借着我的挣扎,整个身体贴了上来。
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惊人的热度。
她另一只手竟然大胆地环上了我的腰,用力收紧。
“啊!”我猝不及防,被她勒得闷哼一声,手里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料理台上,吓得我魂飞魄散。
“我哪点不如安未央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委屈的控诉,却又充满了不甘的执拗,在我耳边响起,气息灼热,“是她比我漂亮?还是身材比我好?嗯?”
她甚至用身体在我身上蹭了蹭,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血液都僵住了。
“你…你冷静点,张青澜!”我双手撑住她的肩膀,试图把她推开,额头急得冒汗,“这跟谁好谁差没关系,这是原则问题,道德问题,你快松开我,火上还煮着东西呢。”我慌乱地找着借口,只想尽快逃离这令人窒息又极度危险的境地。
“煮着东西?”她瞥了一眼灶台,毫不在意地哼了一声,手臂收得更紧,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压在了我怀里,仰着头,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直勾勾地锁着我,带着一种迷离又疯狂的光,“让它煮着好了,苏晨,你回答我,是不是因为她收留了你?你住在她家?所以你觉得欠她的?”
“没关系啊。”她语速飞快,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急切,“我也有房子,比这里更大,更舒服。”
“你今天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保证,比她对你更好。”
搬过去跟她住?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锅,里面一片混乱的浆糊。
安未央清冷但带着别扭关心的脸,张青澜此刻灼热疯狂的眼神,还有那该死的“做三”宣言……像无数碎片在脑子里高速旋转碰撞。
厨房的温度仿佛瞬间飙升了几十度,闷热得让我喘不过气,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来。
“够了!张青澜!”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挣,终于把她的手臂从我腰上掰开,同时用力推开了她贴过来的身体。
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后面的料理台,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受伤,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你理智一点行不行?”我喘着粗气,心脏还在狂跳,指着她,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我们之间,就是演戏,帮你糊弄你爸而已,这从头到尾就是假的,你怎么能把它当真了?”
“假戏真做?这绝对不可能!想都别想!”
我试图用最严厉、最清晰的话斩断她这荒谬的念头。
看着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和微微咬住的下唇,我心里没有半分轻松,反而涌上一股更深的烦躁和不安。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不可能?”张青澜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裙摆和开衫,刚才那瞬间的脆弱仿佛只是错觉,她脸上重新浮现出一种混合着不甘和某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苏晨,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商量吗?”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神变得更加危险,像盯上猎物的母豹子,“我张青澜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她话音刚落,竟然再次向我扑来。
这次动作更快,更直接!
目标明确地伸手就要来抱我的脖子,身体更是整个撞向我,那架势,竟是要强行吻我。
“你干什么!”我大惊失色,完全没料到她居然敢直接用强!
慌忙侧身躲避,同时伸手格挡。
“唔!”混乱中,她的手肘撞到了我的下巴,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身上的香水味、发丝的香气和她灼热的体温混合成一股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我牢牢困住。
她不管不顾地继续贴近,双手在我胸前胡乱抓挠推搡,试图突破我的防御。
她的呼吸急促,眼神迷离中带着一种原始的、被酒精和书房里那该死的小视频撩拨起来的强烈欲望。
“张青澜!你疯了!住手!”我狼狈地抵挡着,既要防止她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又要避免动作太大伤到她。
狭窄的厨房成了混乱的战场,锅铲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锅里的汤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剧烈翻滚,溢出来一些,在灶台上发出“滋啦”的声音,冒起一阵白烟。
就在我被她逼得几乎退无可退,后背重重撞在碗柜上,震得里面碗碟哗啦作响,而她带着酒气的唇几乎要贴到我脸上的千钧一发之际。
“嘀嘀嘀…咔哒。”
清晰的门锁电子音响起!
紧接着,是厚重的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这声音如同九天惊雷,瞬间劈开了厨房里疯狂而危险的氛围。
张青澜的动作猛地僵住!
她脸上所有的疯狂、欲望和不甘在零点一秒内被一种极致的惊恐和慌乱取代。
那双刚才还燃烧着火焰的狐狸眼瞬间瞪大,瞳孔紧缩,里面只剩下“完了”两个字。
“刷!”她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一样,以惊人的速度猛地从我身上弹开。
力道之大,差点让她自己摔倒。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慌忙整理着自己被扯得有些凌乱的吊带裙和开衫,手忙脚乱地把滑落的肩带拉好,又飞快地用手指梳理着散乱的长发,试图在几秒钟内恢复成那个优雅慵懒的张大小姐模样。
但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和剧烈起伏的胸口,却出卖了她刚才的疯狂。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心脏还在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狂飙,后背全是冷汗,下巴被撞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飞快地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菜刀和锅铲,胡乱扔回料理台,又手忙脚乱地抓起抹布去擦灶台上溢出的汤汁,试图抹掉刚才那场“搏斗”的所有痕迹。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肉腥味和焦糊味和张青澜香水的诡异味道。
脚步声由远及近,是高跟鞋敲击在光洁地砖上的清脆声音,带着安未央特有的、从容不迫的节奏。
下一秒,安未央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