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得知些风声

作品:《京圈甜妻!只想日夜持刀胁迫离婚!

    不过她所提出要问三个问题才能给药,这又是什么用意?


    周聿宴紧盯着俞老太太,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瞧不出算计。


    反倒是认真二字,藏蕴在眉眼之间。


    周聿宴:“老夫人请问,能回答的,我会回答。”


    俞老太太捻动一颗佛珠,停下:“我想知道,你的妻子与我外孙有何过节?”


    周聿宴没能看透俞老太太这么问的用意何在,更不清楚周容寅和俞老太太说了些什么。


    他只能选择如实回应:“周容寅预谋杀害乔北栀,我作为丈夫,自然会为我妻子报复回去。”


    俞老太太眉眼逐渐变得凝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周聿宴欲要开口,端着咖啡的服务员出现,将咖啡放在桌上。


    他垂眸凝视着咖啡杯里晃动的咖啡液:“发生两次,一次在他断腿之前。”


    俞老太太好似猜到了什么般:“也就是说,容寅双腿断,是因为他伤害过你妻子一次?”


    “他曾在医院的楼梯间差点掐死我的妻子。”


    周聿宴端起咖啡杯,黝黑的眸子对上俞老太太的严肃的视线。


    “听闻老太太开设制药公司,没少悬壶济世,平等对待众生,倘若这件事换做老夫人,应当如何?”


    俞老太太紧抓着手中的佛珠:“周总说的这番话,倒是同我外孙说的有很大的出入。”


    周聿宴轻抿下咖啡,将杯子放置桌上:“信与不信,俞老太太心里自有判断,我多说无用。”


    俞老太太沉思了半晌,旋即捻动第二颗佛珠道:“容寅的作为,你可知多少?”


    周聿宴沉默许久,欲要开口之际,俞老太太优先开口提醒。


    “他是我唯一的外孙,虽不在我身边,但有些作为,我依旧能得知些风声。


    “希望周总不要欺骗我这位老太太,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证实下罢了。


    “看看我知道的到底是否真实。”


    周聿宴将这几日所知的事情告知:“周容寅涉及走私与贩d。”


    俞老太太的手倏然握紧佛珠,她逐渐苍白的面色中,没有任何惊讶。


    唯有这件事得到真正真相的恍然。


    周聿宴一杯咖啡下肚,俞老太太这才缓缓地回过神。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的扯出嘶哑的嗓音继续问:“第三个问题……”


    周聿宴见俞老太太脸色极其难看,语气也失了几分僵硬:“您请问。”


    俞老太太手中的佛珠连续拨动了好几颗:“容寅这孩子,可有去祭拜过他母亲?”


    周聿宴双眉忽然轻蹙。


    俞老太太手中的动作又蓦地停下,紧盯着周聿宴追问道:“不知道,还是不愿告知于我这晚年丧女的老太婆?”


    “我并不清楚,但有一人,定然清楚。”


    周聿宴拿起手机,拨通白秋雁的号码拨通过去。


    好半晌,白秋雁这才接通:“二弟?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周聿宴看向俞老太太,对着白秋雁道:“你和周容寅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可有见过周容寅去祭拜他亲生母亲?”


    “祭拜?”


    这两字,好似离白秋雁有些远,她在电话那端回忆了会儿,这才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没有听到他提及过他母亲半分。


    “更别说听到他安排保镖说要准备东西去祭祀。


    “不过到底去没去,我也不太清楚,或许你可以问下墓园那边的进出记录。”


    周聿宴趁着白秋雁挂断之际,加以询问:“你可曾记得,周容寅每个星期凌晨出去大概都是什么时候?”


    白秋雁:“这个无法确定,但我记得,他每个星期二晚上必定会出去一趟,不过不是凌晨。


    “回来的时候身上也依旧有海咸的气味。”


    白秋雁在提及周容寅未曾提过母亲时,俞老太太的脸色就已经从白变为铁青。


    她连绵起伏的胸膛里,憋着一口明显能觉察出来的怒气。


    好似要是再往下听下去,都能说出不符合身份的难听字眼和话语来。


    周聿宴随口应付了两句将电话挂断。


    俞老太太就这么无力的靠在沙发背上拨动手中的佛珠,每拨一下的间隔时间都有所差。


    周聿宴:“老夫人,三个问题,已经全数回答,我想要的药,您该给我了吧?”


    俞老太太无力的垂下握着佛珠的手,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佣人微微颔首。


    佣人明白俞老太太的意思,从拎着的手包里拿出一个雕刻着花纹的紫檀木盒子。


    她上前,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药丸。


    “这颗药分两次服下。”俞老太太提醒道:“吃药的时间必须间隔一天,吃完药,就不会再有那种情况出现。”


    佣人将盒子放在周聿宴面前, 周聿宴没有抬手接过,而是看向俞老太太问。


    “老夫人,您应该清楚周容寅现在还在警局里,也应该很清楚,为什么他无法从里面出来的原因。”


    俞老太太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可知周阔霖,也就是你的父亲,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为什么我女儿会服下这颗药致死?”


    周聿宴俊朗的眉眼了无波澜,半点没有要探究过往的想法。


    若不是还无法确定俞老太太给的药是否是真正的解药,他这会儿定会起身拿药走人。


    周聿宴:“不知。”


    俞老太太的手精准的落在佛珠上继续捻动:“这药,并非是我们楚家想要制出来的药。


    “而是周阔霖在我女儿怀上二胎的时候,挟制着我女儿上门威逼利诱所做出来的。


    “药制出,他拿我怀孕四个月的女儿试药,眼睁睁的看着我女儿在他面前香消玉殒!


    “连腹中的孩子,也跟着命丧黄泉!!”


    俞老太太的情绪已经是压不住的激动,眼眶都跟着猩红无比:“我女儿临死之前告知我,希望我能多多照顾她唯一的儿子,容寅。


    “如若容寅终有一日在他父亲的熏陶下变成恶鬼,便让我宣告将他舍弃,往后再不往来。”


    俞老太太眼泪充盈在眼眶里,佣人心疼的上前安抚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