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是觉得本王死了吗?
作品:《小奶团通兽语,窝是绝嗣皇室唯一的崽》 <script async src="?client=ca-pub-1643883550804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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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两句话后,福公公便甩着袖子离开了。
郁彰落寞地望着一旁小太监抱着的沈嘉音,深深叹了口气。
他不受父皇喜爱,连带着他的女儿嘉音也不被看好。
福公公刚才那句直接用冷水泼醒,也让郁彰觉得心头一颤。
五更天,曙光初现。
沅成帝也在一众宫女、太监的伺候下,换好了朝服。
昨夜行宫的事,宫里的人也全然知晓了。
从朱雀大街到玄武门,京城四处,百姓们、官员们,甚至武林人士,也对昨夜代家逼宫造反之事,也有所了解。
街头巷尾,此事已经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郁柒宴和郁雾也换了一身更加贴合他们身份,上朝穿的华服。
郁柒宴鲜少来上朝,今日站在这流光溢彩的金銮殿上,俯瞰百官,莫名有一种对无上权力的掌握感。
皇位,他真的应该尝试一下吗?
郁雾是第一次来金銮殿,懵懵懂懂的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四处打量。
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望望那块。
若不是郁柒宴牵着她的手,小奶团非得到处乱跑不可。
“爹爹,爹爹,最上面那个座位好漂酿、好华丽,雾雾也想坐上去试试……”
小崽子指着沅成帝的龙椅,大放厥词。
郁柒宴吓得连忙捂住她的嘴。
他心累扶额。
闺女真是什么都敢说。
她再说下去,这些喜欢编排的大臣们,就要上报肃王觊觎皇位一事了。
“那是你皇爷爷的座位,你不可以坐的!”
郁柒宴强忍着想棍棒育儿的冲动。
“为什么啊?”
小奶团子不理解。
“皇爷爷那么疼爱雾雾,只要雾雾想要,他一定会给我。”
司刹在一旁安慰,“小郡主,这个位置自古以来只能给陛下的子女,还没有几次能越过子女直接给孙辈的。”
郁雾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
“哦,那雾雾就让皇爷爷把这个宝座给爹爹,爹爹再给雾雾不就行了吗?!”
她高兴地拍着手,为自己想到的这个完美解决办法而感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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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柒宴:……
完了。
被女儿逼着继承皇位,他也是体验到了!
不等他们再说什么,郁一铭和郁彰父女一前一后进了金銮殿。
他们也是皇子,与郁柒宴等人站在一处。
“大伯伯,你怎么也来了?”
郁雾选择性只能看到郁一铭一人,上前去与他打招呼。
“我也不太清楚,你皇爷爷叫我来的,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上朝。”
郁一铭拉着小奶团子的小手,让她乖乖站好。
已经被郁彰叫醒了的沈嘉音,明显状态很差,两个熊猫眼中仅是疲惫和对昨晚之事的恐惧。
她已经听郁彰和其他宫人说了昨晚之事,也咬牙切齿地憎恶自己怎这般没出息,偏偏晕了,还晕了一晚上。
昨夜,又是郁雾这个小贱人和肃王两人出尽了风头。
还害得自己父亲太子之位不保!
而偏偏,自己这没用的父亲,却根本不在意这太子之位。
让她就算是想做点什么帮父亲留下位置,也根本无法行通。
眼下她在宫里又失去了代氏这棵大树,她必须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以谋划更多。
现在的她,还完全不知道自己今日来此,会经历什么?
“肃王殿下,昨夜的事,老臣也有所耳闻,真是有惊无险,都亏了殿下您智勇无双。”
“是啊是啊,殿下的风姿,丝毫不减三年前,还是那个有勇有谋、武艺高强的天之骄子!”
“殿下,今年的科举也快放榜了,不知殿下可有挑选好自己中意的?不如老臣给您介绍几个?”
北泫朝廷中的那些惯会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见代家下台,太子一直扶不上墙,都开始倒戈郁柒宴,想巴结上他。
目前这些皇子中,就算大皇子已经不傻了,但短时间也没法跟肃王比较。
储君之位,非肃王莫属。
此事,所有人皆心知肚明。
“几位恭维的话,本王心领了。”
“尔等若真心实意想让整个北泫王朝好,就吸取代家的教训,切莫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只要尔等都是那清正廉明的好官,本王定会重用诸位。”
郁柒宴的话,也是在给所有人打防疫针。
最近换季,得给小崽子买新的小裙子了,抄几个贪官吧。
刚才那几个大臣,一个个像是蔫了的大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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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谨遵王爷教诲,定洁身自好!”
几人话音未落,沅成帝就迈着宽步走了进来。
“陛下驾到——”
福公公的声音虽迟但到。
众人跪倒一大片,殿上仅有郁柒宴和他身旁的郁雾没行礼。
郁柒宴是因为退残坐着轮椅。
郁雾则也得到过沅成帝的特许。
这明显的差别和偏爱,在跪之众何人看不明白?
“众卿平身吧。”
沅成帝坐上龙椅,扫了一眼众人,微微抬手。
“谢吾皇。”
众人齐声喊道。
郁雾被他们这么齐的声音惊讶到了。
“爹爹,爹爹,他们为什么能说得这么齐呀?”
寂静的金銮殿上,孩童稚嫩地声音响起。
郁雾拉着郁柒宴的袖子,恍若周围无人一般,随意问道。
郁柒宴:……
郁一铭给她比了个禁言的手势,示意不让她说话。
“哼,不愧是不知爹娘的野孩子,跟一旁的太子之女嘉音县主,简直云泥之别。”
突然,场上传来了一阵苍老又不服气的音调。
说话的是一位年纪与沅成帝不相上下,穿着紫袍的老翁。
紫袍官员,三品以上。
而这位,官拜一品,北泫镇国公!
他并非是站太子和代家那边,只是单纯不喜郁柒宴,想了法儿的要找他不痛快。
“没爹没娘?”
“依照镇国公的意思,是觉得本王死了吗?”
郁柒宴也知道他是故意找茬,丝毫不客气回怼。
三年前,他帅兵北征,其实就是抢了这位的活儿。
原本挂帅的应该是他镇国公才对,但身为皇子的郁柒宴岂能甘居人后?
当年,他也是年少气盛,与镇国公打赌,一对一单人战,谁赢了,谁挂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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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技不如人的镇国公输了还不认账,非说自己不想欺负晚辈,让了郁柒宴几招。
郁柒宴大度,并未跟他计较。
但他却因此记恨上了郁柒宴。
一起赴北疆战场时,郁柒宴甚至怀疑那场仗,之所以打得这般不容易,也许都是他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只是自己没有证据证明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