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作品:《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自喉间到心肺全是灼痛,使用灵源带来的反噬使他几乎没力气再动,这个时候她要是对自己做什么,他无法反抗。


    成镜偏开头,方才短暂失去意识,恢复时便见她离得自己极近,手还在他——


    唇上残余的触感还在,被她揉弄得泛着几分痛意,与那晚被她撕咬时,一样的疼。


    成镜着实不知这位邪神为何对他总是这般的……粗鲁,对于一个陌生人,不仅如此亲密,甚至她在做这种事时,根本不觉得羞耻。


    他松开手,站直身子,尽管身体正遭受被撕裂一般的痛,仍旧未显露出,不着痕迹地离她远些,移开视线,吞下雾漓的莲花映入眼帘。


    只是那道依旧看他的目光极为炽热,叫他忽视不得。


    北溯还是没能从他鲜红的唇移开目光,忽然想看看他银发时,再配上这样的唇色,纯净的白染上红,定然比现在更好看。


    她顺着成镜的视线望过去,那朵两人高的莲花合拢,里头被困住的魔几次尝试,都没法挣脱,花瓣被击打得凸起,偏就没有破。


    还挺硬?


    视线里成镜身形又是一晃,这次她没看着不管,直接将人拉入梦境里,身形一变,青衫道君显现。


    北溯站在莲花前,饶有兴致地看着里头的魔挣扎,心想要不要再放一把火,给这只真身是孔雀的魔烤烤。


    那女子发现雾漓被困,几次要来施救,次次被墨九歌拦住。


    他带着笑,颇为好奇:“魔族女子也是如你这般,穿着暴露?”


    雾蓉弯刀不客气甩过去,盯准墨九歌的双眼攻击:“待我削了你的子孙根,你也能与我穿得一样。”


    星峦见墨九歌一人便可拦住女魔头,也不管他耍嘴皮子,与陆长老对视一眼,同时结阵。


    道君已将另一只魔困住,再拿下这只女魔头便可。禁阵突起,雾蓉见状,手中刀越过墨九歌飞旋射向星峦,与此同时另一把弯刀牵制墨九歌,不让他回去救人。


    星峦面色骤变,当即断了阵法就地一趴躲过去,弯刀飞旋回雾蓉手中,手腕一低,直冲墨九歌腹下。


    墨九歌立刻后退,衣袖遮住下半身,脸色微变,“下手真狠。”


    雾蓉不管他,冲回莲花前,挥刀一割,居然割开了。花瓣被消融,露出雾漓健硕的身体。


    北溯看了几眼,这只孔雀依旧那么爱美,成了魔身上的布料更少了,裸露的麦色皮上有几道烧灼痕迹。


    昆仑镜可除邪气,也可除魔气,成镜用昆仑镜的力量凝出的莲花可吞噬雾漓身上的魔气,这一招倒是与吞噬凤鸣那一击一样。


    一抬眼对视雾漓的眼,北溯挑眉,道:“还想再打吗?”


    现在的“道君”是她,打起来她可不会手下留情。即便打不死雾漓,也能重创他。


    “尊主,他有昆仑镜……”雾蓉忌惮,昆仑镜认主,是他们没料到的。


    雾漓死死盯着“成镜”,透过他看向他身后的血棺,眼中划过不甘,还有几分疯狂。


    “三百年了,她终有重新入世的一天,你们杀不死她。”


    他放声狂笑,神态癫狂,连北溯都觉得他疯癫。不过这句话说得对,她现在出来了。


    但……


    雾漓嘴里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他们可是仇人,巴不得捅死对方的仇人啊。


    两团魔气冲出洞窟,星峦发出一声糟了,立刻冲出去,陆长老随之惊觉弟子们还在外头,赶忙追上去。


    墨九歌见状也要一起去,却见那道青色身影面向血棺,犹豫片刻,道:“那就劳烦道君查看封印是否松动,我等先去看看外面守着的弟子是否安全。”


    他没有得到回答,想了想直接走了,洞窟内安静下来。


    北溯望着自己躺了三百年的棺材,起初的五十年里日日夜夜遭受削骨剜心之痛,后来老不死的留下的力量散去,便不会再被折磨,被困在这棺中,睁眼闭眼都是黑暗。


    三百年不见天日,出来的那天,看到水面中自己的脸,居然会觉得陌生。


    三百年啊,她被封印三百年,被昆仑那群老不死的诬陷诋毁,背负骂名。


    怎么她出来了,封印她的人都死了呢?她还想着要让他们也尝尝同样的痛。不过没关系,昆仑还在,她还能复仇。


    戾气不被控制地上涌,北溯放任恨意吞噬自己,抬手在自己设下的梦境里加了一道杀意,凡是试图触碰封印开棺的人,都会被这道杀意锁定,将其拖入梦中,被无穷无尽的梦折磨至精神消磨。


    她将禁阵复原,转身走出洞窟。


    现在她要做的,便是在今晚将鳞舞剩余的力量注入成镜体内,明晚——月圆之夜,炼化他。


    在明日昆仑的人动手前,带走他。


    走出去时,三位长老身上挂彩,正愤恨咒骂:“魔族实在可恨,杀我宗供奉、弟子,死不足惜!”


    见“他”出来但浑身泛着森冷杀意,不敢靠近,壮着胆子问:“道君可查探了——”


    “封印未曾松动。”北溯缓缓扫过面前的几人,嗜血之意冲上头,真想现在就将他们杀了。但她需要看到昆仑来的人实力如何,才可为日后成镜的身体修复鳞舞时,做好万全准备。


    “那便好那便好,就等昆仑仙人过来,灭了此邪神!”


    几人纷纷点头,赞同不已。


    北溯心中冷嗤,不理他们,直接回道宗。


    这次前往探查,死了两名内门弟子,星峦与陆长老受了轻伤。


    天綪似乎料到他们会在傍晚前回来,召集内门弟子在一重山练武场集合,迎接他们归来。


    北溯被簇拥着走上高台,俯视底下几百名弟子,他们投过来的目光皆是崇拜倾慕,这样的眼神,曾经她也受到过,时隔多年,久违地借成镜的样子再次感受到。


    会令人膨胀,自傲。


    她忽然好奇,成镜接收这样的目光时,心中想的是什么?不过按他在梦境中显现的欲望,怕是根本不在乎。


    她嗤笑,你们不该钦佩成镜,他这样心如止水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意蝼蚁。


    天綪的声音响起,北溯敛神去听。


    她先是表达对魔族杀道宗弟子的愤恨,随后说起昆仑。


    “明日昆仑仙人便会莅临道宗,此番前来,是为两件要紧之事,一为协助道君飞升,二为铲除邪神。”


    北溯都快听腻了,一个两个都要铲除她,杀了她就不会有第二个邪神了吗?


    “当初邪神破坏天道法则,祸害人间,致使世间生灵涂炭,昆仑仙人将其封印,为的便是等待今日如道君这般修为高深的强者出现,将其击杀。”


    北溯好整以暇听她继续说那一套话,你说的修为高深的道君,可是被我三番五次羞辱,连还手都做不到,还想杀我?


    笑话。


    “当年妖族与人族结盟共抗魔族,邪神何其残忍,竟然屠戮同族,妖界差点葬送她手。”


    北溯冷了眸,她还在说:“连同族都能杀的人,心肠歹毒至极。”


    “尔等若抱有为天下苍生而献身的决心,便与道君一同弑了那天地不容的邪神!”


    台下呐喊阵阵,人声鼎沸。


    北溯冷眼看着道宗弟子们被煽动得情绪高涨,笑他们不自量力,蝼蚁也敢弑神。


    天綪将话头转到“成镜”身上,问他:“道君意下如何?”


    北溯转眸,盯着天綪的眼睛,道:“很好。”


    都来送死,当然好了。


    天綪露出笑,深深看“他”一眼,道:“那便辛苦道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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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对底下弟子叮嘱,天色渐渐暗下来。


    天綪道完,将弟子遣散,正要询问封印细节时,已经不见那道青色身影,眸光幽深地望着重莲殿的方向,缓缓勾起难以察觉的笑。


    莲池内水雾散开,北溯的身影只在水栈上出现一瞬,下一刻,进入大殿内。


    梦境扩散开来,圆月高悬,盘腿打坐的人见她进来,刚抬眸,她的身影立刻来到他面前。


    敏锐地察觉到她此刻情绪不佳,甚至能感受到她周身肆虐的杀气。


    下一秒她的动作证实他的感觉。


    人被扣住脖颈按在莲台上,纤细的手抽走他脖颈上的绸带,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当即去阻止。


    抗拒的手被她大力按在莲台上,清新的气味先刺痛一步涌入鼻中。


    牙齿咬上脖颈,刻入身体的刺痛传来,成镜下意识捏紧手,张开的眸看见她俯在自己身上,乌发垂落,戳刺皮肤。


    不可——


    不可在莲台上做这种事——


    成镜凝聚所有的力量,堪堪凝出一朵莲花,定住身上的人。


    她被定住不动,成镜这才有空闲喘息,先前消耗的灵源还未补回来,明日便是月圆之夜,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灵力动手杀她。


    扫视她被定住的身体,疑惑蹙眉,今晚的她比起前几晚,情绪波动更大。


    并不想知道是什么引起她这般变化,方要推开她,手刚搭上她的肩膀,她忽然抬头。看清她眼底情绪后猛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成镜心头狠狠一颤,数次被她强制的记忆浮现,忘记做出反应,就这么被禁锢住。


    北溯双手掐住成镜手腕,反压到莲台上,欺身逼近,丝毫不顾他的感受,一口咬上他的唇。


    血腥味蔓延口腔,北溯松开手,将他唇上的血抹匀,欣赏他此刻的模样。


    额间的碎发遮挡莲花印记,狭长的丹凤眼里充满怒意,混杂着难以察觉的屈辱之色,那唇上是她抹上去的血,源自他的身体,润透薄唇。


    挺翘饱满的唇珠尤为吸引目光,北溯瞧了许久,慢慢吐出两个字:


    “好看。”


    眼瞳闪过翠绿之色,水面上浮出无数星子,凝聚成蛇,攀上成镜身体。


    阴湿,光滑,无处不在。


    她再次俯身,咬住他的唇,星子与她的灵源不断渡入他口中。分明可以轻一点,她却动作粗鲁得扯乱了他的衣襟。


    熟悉的烧灼从口唇蔓延到胸肺,灼痛身体。


    “唔——”


    成镜挣扎的双臂被按下,声音被吞没,睁着的眼帘无力垂下,视线里全都是她。


    不仅丹田烧灼,灵脉也被占据,现在这具身体,除了灵源是他的,其余全都是她灌进来的力量。


    “北……北……”他艰难吐出在幻境中听到的她的名字,意图唤醒她的理智。


    北溯一愣,稍稍撤开,盯着身下迤逦艳色的男人,问:“你叫我什么?”


    成镜眨了眼,努力看清她的面容,重复那两个音调。


    “唔……”北溯不想的。


    可听到自己的昵称从这个男人嘴里喊出来,还是用这样软的语气,在这个时候喊,她真的忍不住。


    “再叫一声?”


    男人很快意识到她在戏弄自己,抿唇不言。


    北溯撩了一下自己碍事的头发,俯视他,低笑。


    不愿喊?


    那就只能她动手,逼他喊了。


    谁让这朵莲花除了是最好的容器,还处处都勾得她想蹂躏玷污。


    “道君这回可要仔细感受,吻和咬的区别。”


    “你——”成镜瞳孔震颤,下一瞬柔软的唇覆上。


    这一次,北溯没有刻意输送星子,俯身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