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 56 章
作品:《[八零]宫斗冠军穿到港城》 厚重的隔音门被一股骇人的力量猛地撞开,发出沉闷的巨响。
霍屹踏着满室狼藉冲进来,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他刀刻般的面容冷若冰霜,唯有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嗜血的暗芒。
“拿开你的脏手!”他一把攥住李言照还捏在纫兰下巴上的手,五指如铁钳般收紧。骨骼在巨力挤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
李言照痛得倒吸一口冷气,额角瞬间渗出冷汗。
他扭着手肘试图反击,毕竟身高过180cm的他,站起来比霍屹矮不了多少,可却被霍屹像提小鸡一样拽到墙根,反手狠狠地掼在墙上。脸颊撞上冰冷墙面的瞬间,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牙齿碰撞的声响。
大殷无人不知的‘睿武大将军’,可不是浪得虚名。当年沙场之上,卫屹一杆长戟能挑十名壮将,赤手空拳能撕胡虏血肉,即便如今弃武从商多年,区区一个李言照,活活撕了都不在话下。
“霍屹你疯了?你他爹的把我放开!”李言照痛得脸色煞白,却仍强撑着气势,“整个香江谁不给我李大少几分薄面,你敢这么对我?”
“早就想这么对你了!”霍屹青筋凸起的大手掌用力将对方的脸朝墙上按。
李言照的脸痛得变了形,声音强硬却带上哀嚎,“我告诉你!啊啊……即便霍氏集团再厉害,我长日也不是任你拿捏的软柿子!”
“软柿子都算不上。”霍屹声音里淬着冰碴,“长日以后只会是一瘫烂柿子!”
“霍屹你想干什么?!”李言照拔高声音。
霍屹的拳头抵在他咽喉,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寒意:“李总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朝门外瞥了一眼。陈勉立即带着两名黑衣保镖快步进来,利落地架起李言照。
“救命啊——你们要带我去哪?”李言照被半提半架地拖行,呼救声在走廊回荡,却没有任何人来管他。
走廊尽头套房的门打开。
李言照被丢了进去。
他战战兢兢地环视四周,这间房的布局跟刚才那间基本一样,不同的是墙上挂的器具更为五花八门,也更为露骨。尖刺的、带电的……应有尽有。
从前李言照看这些东西兴奋不已,现在只觉得它们在暧昧的氛围灯下像刑具般,令人胆寒。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站在房间中央的四个女人。
她们素面朝天,穿着随意的家居服,显然是从睡梦中被匆匆唤来。可每张脸上都带着让他脊背发凉的笑意。
这四位,李言照都认识,不是他玩腻了甩掉的前女友,就是他睡了不负责的旧情人。
李言照见这来者不善的架势,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陈勉冷冷地瞥了眼桌上准备好的各种酒水,“当然是让李总好好开心一下啦。”他嫌恶地朝李言照唾了一口,“我们霍总的人,你也敢碰?既然李总这么爱用下三滥的手段,今天就在自己身上用个够!”
李言照被强行按在床上,终于彻底慌了:“放开我!这些药量会死人的!我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你们这是要玩死我啊!”
“这才哪到哪儿?”陈勉桀桀地笑,“李总的前女友那么多,还有四个正在来的路上呢。”
“啊啊啊救命啊——”在李言照惊恐的尖叫声中,保镖将他牢牢捆在了床杆上。
四位素面朝天的美女,有说有笑地走向墙边,开始认真地挑选着称手的工具。
……
另一边。
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沉沉合上,将外界的一切声响彻底隔绝。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霍屹缓缓朝床上的人走去。
手工皮鞋踏在地板上的清晰声响,每一步都踏在她焦灼的心上,如同救赎的前奏。
“啊…阿屹……”纫兰无意识地呢喃,猛地咬住自己的唇瓣,试图阻止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逸出。然而越是克制,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就越是强烈,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让她忍不住扭动身子。
当霍屹终于走到床边时,她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攀上他的衣角,像是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霍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深邃难测:“你就是张纫兰?”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陌生的冷冽。
张?纫兰?霍屹何时这样叫过她?
这个称呼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纫兰的理智瞬间回笼。
她艰难地凝起涣散的目光,撞进一双幽深的黑色眼眸——那里面翻涌着危险的暗芒,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攻击性与掠夺欲,与她所熟悉的那个霍屹截然不同。
纫兰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颤抖:“你是……卫逍?”
“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霍屹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你知道我的来历吗?”
他在床边悠然落座,身上浓郁的古龙香水味如同无形的网,瞬间将她包裹。
温热、厚重,带着雪松的沉稳和辽原的深邃,丝丝入扣地渗入呼吸,缠绕着感官,诱人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霍屹目光灼灼地欣赏着她在药效下泛着诱人粉红的肌肤,看着汗珠顺着颈项滑落,没入衣领深处。
“看来你不知道。”他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向下,最终捏住她细白脆弱的脖颈,像把玩精美的白瓷般摩挲着,“也是,连霍屹本人都不知道的事,你又怎么能知道呢?”
他收回手,捻了捻指尖沾上的汗珠,伸舌卷入口中,仿佛在饮温香的甘露。这个动作带着某种原始的野性,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
“阿、阿屹……”她无意识地喃喃,眼神已经彻底失焦。
霍屹猛地倾身,狠狠堵住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猛烈,带着惩罚的意味。他的舌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不容拒绝地深入探索,每一个辗转吮吸都带着掠夺的意味,仿佛要将她的呼吸都吞噬殆尽。
“不准喊这个名字!”他在唇齿间命令道,声音因逐渐燃起的欲|望而沙哑,每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纫兰已经几乎失去理智,哪里能听懂他的话,仍旧情不自禁地喃喃:“阿屹……”
“你的嘴这么不听话。”他的唇再次压下,这一次带着惩罚性的啃咬,在她的下唇上留下一个轻微的齿印,“喊一次,我惩罚一次。”
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舌尖肆意扫过她敏感的上颚,引得她全身战栗。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则在她颈侧流连,拇指摩挲着她剧烈跳动的脉搏。
“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抗拒着,身体却诚实地向他靠近,“要、要阿屹、阿……”
未尽的话语再次被粗暴的吻堵住。
这一次,他的吻变得更加绵长而深入,仿佛要将自己的痕迹深深烙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当他的唇终于离开时,两人之间拉出一道银丝,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再喊那个名字,我就让你说不出话来。”
这一夜太过漫长,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咬了一口提拉米苏,就被跌进了云朵一样巨大的蛋糕里,任由她怎么挣扎,怎么强撑,却只是在绵密的奶油里越陷越深。
提拉米苏又甜又软,舌尖很软、唇上很软、鼻尖很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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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很软、脖颈、锁骨……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被软软绵绵包裹着,舒服得脚趾都舒展开来。
好几次,她都差点要溺死在这绝顶的温软里……
晨光透过纱帘,在房间投下柔和的光斑。
舒纫兰在一个宽厚的怀抱中醒来,她轻轻侧过脸,待看见旁边人安宁的睡颜后,又往人怀中蹭了蹭。
霍屹在颈间的痒意中睁开眼,目光却骤然凝住,满屋子奇形怪状的‘玩具’散落四处,好多都有明显的使用痕迹。
更要命的是,纫兰蚕丝被外露出的肩颈间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而纫兰本人正眯开惺忪的眼,像个完全卸下防备的小动物般,扑闪着长睫望着他:“你醒了?”
一瞬间,霍屹脑袋里有烟花炸开,零散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昨夜,他接到司机小吴的电话,说纫兰与李言照去酒吧喝酒,喝着喝着时间不早了还没出来,他就去门口瞄了一眼,发现两人竟不在酒吧里了。
当时已经晚上11点多,霍屹听到消息后,急得满香江找,挨个酒店问。
好在,李言照常去的酒店就那么几个,很快就确定了两人的位置。
李言照那个卑鄙小人,居然敢给纫兰用药!
霍屹气得肺都要炸了,他捧在心尖上两世都不忍唐突的人,竟被如此对待。
李言照那个狗东西,他怎么敢?!
霍屹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立马拨通了助理陈勉的电话:“现在情况如何?”
陈勉的汇报从听筒中传来:“李总今早四点多就被送医了。一切按照您的意思,现在是法治社会,性命肯定无忧,只不过下半辈子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霍屹挂了电话,这才觉得心上舒适了些。
“你们把李言照怎么了?”纫兰从床上坐起来。
“没什么。”霍屹语气冷硬,“就是下半辈子再也祸害不了女人了。”
纫兰拍手称赞:“哈哈——,真是为民除害!”
霍屹眯起眼睛,瞥向她的笑颜:“怎么这么开心?”
“李言照恶有恶报,我为什么不开心?”
“我看你不只是因为李言照遭报应吧?”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霍屹语气忽然酸溜溜,“我看是卫逍把你伺候开心了。”
纫兰噗嗤笑出声,伸手捏他的脸:“你连自己的醋也吃?”
“不一样!”霍屹别过脸去,耳根却红了,“虽然是我本人没错,但总觉得被人抢了先……你现在不会更喜欢卫逍了吧?”
“你在乱说什么?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同一个人。”纫兰的目光温柔而坚定:“霍晴天是天真的你,卫逍是有脾气的你。我只喜欢你,你的每一种样子,我也都能接受。”
她语气的转而认真,“所以阿屹……以后别在我面前那么小心翼翼了好吗?不要躲着我,我能够接受你所有的样子。”
霍屹心头暖流涌动,深黑的眸染上了窗外照进来的晨光,里面像有无数个细碎的小金子在跳舞。
明明已然释怀,他却还是佯装生气:“可我还是吃醋!”
“你吃自己的醋,我能有什么办法?”纫兰哭笑不得。
霍屹突然将人压在身下,鼻尖轻蹭她的颈窝:“除非我们重来一次。”
纫兰被绵密而热烈的吻搅得神思恍惚,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气息里。
她微微偏过头,趁着换气的间隙,从齿间逸出断续的呢喃:“这……以后不会每回……每个人格都要来一次吧?”
她的声音带着轻喘,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眼尾漾开一片动人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