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八零]宫斗冠军穿到港城

    丽晶酒店8607号房,晚上七点。


    英文老师林盈盈踩着细高跟,一步一摆,身姿婀娜地推开了房门。


    她随手将身上厚重的咖色风衣外套脱掉,露出了里面性感的穿搭。


    真丝包臀裙包裹的身材曲线毕露,黑丝袜在吊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许老师?”她娇声唤道,指尖划过梳妆台的镜面,却突然倒映出了霍晴姿的身影。


    林盈盈惊得猛转身,“怎么是你?霍大小姐?!”


    霍晴姿缓步走到人面前,“不是许汶之那个渣男,林老师看起来很失望?”


    林盈盈的红唇扭曲了一瞬,“你以汶之的名义,把我诓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霍晴姿:“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合作。”


    “无聊!”林盈盈操起沙发的风衣就要走,“老娘没空陪你们这些小屁孩儿过家家。”


    刚到门口,又闪出另一道身影——舒纫兰堵住了门。


    “林老师,别急呀。”纫兰指尖夹着一张照片,“您要不要看看这个再做决定?”


    林盈盈夺过来,在目光触及照片的那一刻,手指不禁颤抖起来。


    这是一张全|裸的床照,背景看得出是教师宿舍的床。


    当时许汶之买了台新款的尼康相机,哄着她非要拍这种照片,美其名曰‘艺术’。


    “你、你们……怎么会有这个?许汶之那个混蛋出卖我?”


    “那倒是你误会许老师了。”舒纫兰慢条斯理说,“这渣男人品不行,床品倒还没那么差。这照片是我们从冲印店弄到的。”


    “这个蠢货,这种照片居然去外面店里冲印。”林盈盈气得牙痒痒。


    霍晴姿将手里的一沓照片,通通挥洒到空中。


    白花花的照片,立刻如雪花般散落在地。


    林盈盈僵在原地,脸刷地通红,瞳孔里倒映着自己在各种不堪姿势下的模样。


    霍晴姿在软包高背椅坐下,“林老师,其实你该感谢我们。如果不是我们及时把底片买断,可能你的这些照片,就要被冲印店老板卖到红灯区了。”


    “霍大小姐,其实我知道你跟汶之。你今天拿着这些照片要挟我,是希望我把汶之让给你?”林盈盈强颜欢笑,“姐姐告诉你,男人最烦死缠烂打,不是这样就能留住的。”


    霍晴姿狠啐了一口,“你就别恶心我了。以前看上他,算是我年少无知。”


    “那你找我做什么?”林盈盈嘴角一勾,“霍小姐,我可是知道,学校最近在查你师生恋的事。你要是敢把我的照片泄露出去,我就跟学校揭发许汶之!”


    “那最好不过。林老师,我就是要你揭发许汶之。”霍晴姿一字一句,“不过要以我的方式。”


    林盈盈警惕地睖着人,“我们凭什么听你们两个小屁孩儿的?”


    “林老师,我们都是很乖的女孩子,不会把你的照片到处传播。”舒纫兰用鞋尖拨正地上一张露骨的特写照,“就给你老公看看,不算过分吧。”


    “我老公虽然自己也在外面玩,但他最要面子……”林盈盈脸色骤变,早就没有了方才的气势,“千万不能让我老公知道,我的包包、我的化妆品……全是他给我买的,我老公就是我的提款机呀,被他知道就全完了!”


    “你如果不愿意配合我们。”霍晴姿踩住了最露骨的那张,“这些照片将会出现在你老公的高尔夫球袋里——他明天约了城建局副局长打球,对吧?”


    “霍小姐,你让我配合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别让我老公知道。”林盈盈哭得假睫毛湿哒哒,“我可不能失去我的提款机啊呜呜……”


    +++


    丽晶酒店8607号房,晚上九点。


    许汶之推开虚掩的房门,套房内只亮着盏暧昧的壁灯。


    浴室磨砂玻璃门上,一道婀娜的身影正仰头冲洗长发,水声淅沥,拨乱人心。


    “盈盈?”许汶之松了松领带,素银眼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洁白的床单上隐约飘来熟悉的香水味,还有件黑色蕾丝内衣——正是他上周送给林盈盈的那款。


    许汶之喉咙一紧,“盈盈,你洗好了吗?”


    浴室水声骤停,传来娇嗔:“许老师,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许汶之走近浴室,手指摩挲上磨砂玻璃门,“盈盈,你怎么会这么想?”


    林盈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霍家可不好惹。”


    许汶之“嘁”笑一声,“霍家有什么不一样?霍家大小姐还不是为了我死去活来,况且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早就游刃有余。”


    “哦?”林盈盈做出崇拜的语气,“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想不到许老师这么厉害呢。”


    许汶之低低地笑,“三年前有个艺术系的才女……她父亲是立法会议员,最后不也闷不啃声地自己退学了。”


    他语气骄傲得,像吐信的毒蛇,“最有意思的是去年那个,堕胎后我骗她得了抑郁症,她到现在还隔三差五地来关心我呢。


    这世上的女人都一样,只要你将自己伪装成高高在上的权威,那么你的爱、恨、喜悦、悲伤……她们都会愿意照单全收。谁能不屈服于比自己强的存在呢?”


    ……


    浴室门猛地拉开。


    “人渣!”霍晴姿攥着录音笔走出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舒纫兰眼神冷得像要杀|人。


    林盈盈一边裹浴袍,一边对着他冷笑。


    许汶之瞬间瞳孔震惊,眼镜滑到鼻尖,万万没想到旖旎的浴室门后是这样的场景。


    他脑子转得比节操掉得还快,扑通一下跪到霍晴姿身前,“晴姿,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刚才就是在吹牛。你知道的,男人哪有不爱吹牛的?”


    他手一横,直指旁边的林盈盈,“是这个女人勾引我,她骗我来开房!我对你一心一意,我爱的只有你一个。”


    霍晴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三天前,你不还说要跟我分手?”


    “我、我那是想保护你……”许汶之的眼泪说来就来,如念诗文般深情地凝望着人,“晴姿,我不想你因为我被学校退学,不想让你收到一丁点儿伤害,所以才迫不得已要跟你分开呀。”


    他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可是我的心好疼、好疼好疼……”


    霍晴姿差点被气笑了,举起旁边装满了冰块的冰镇水果桶,兜头从这个男人扁平的头顶上盖了下去。


    不知道冰块能不能让这个人清醒一点,别再胡言乱语。


    又冷又硬地冰块,“噼里啪啦——”地从许汶之的头上砸了下来。


    他迟迟将头顶的铁桶掀掉,脸已然被冻得红到脖颈,伸手抹掉脸上的冰水,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狼狈,“晴姿,你真就这么恨我?”


    他的声音灰败得好像全世界都辜负了他,“既然如此,那我们只能是有缘无分的一对。最后,我还有一件……”


    他踉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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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慢吞吞地想立起跪了这么久的膝盖。


    谁知舒纫兰重重踹了一记,将他重新踢回了地上,冷硬道:“要演跪着演。”


    进行到这里,许汶之有一瞬间的‘自暴自弃’,但两秒钟后还是说服了自己,继续敬业地跪匍在地上,“晴姿,我希望你答应我最后一件事。把我刚才那段胡言乱语删了。我今天来的时候喝了点酒,那真的只是我一时的醉话,算不得数。”


    他泪流满面地抱住霍晴姿的腿,带着哭腔,“求你了,这段话如果公布出去,我就真的毁了。再怎么说,我们爱过一场,你也不想毁了我吧?”


    “没有。”霍晴姿丢出两个字,“许汶之,近来我认真想了想。我对你的那些感情,大多是我自己虚构出来的理想中的另一半,根本算不上是‘爱’。”


    霍晴姿将抱住她脚的手蹬开,“我想要一段青涩、浪漫的初恋,你只不过是我拿来生搬硬套的‘容器’罢了。”


    “我不信!”许汶之跪着膝行上去,不死心地拉着霍晴姿的裤脚,“晴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不信你全忘了,我们在学校的樱花树下……在青石桥边……呜呜……你真的全部能忘得掉?呜呜……晴姿,你不能对我这么狠,我的心会碎掉……”


    许汶之越说越难过,通红的眼眶啪嗒啪嗒地落泪,“还、还有……对了,我们还有孩子呀。晴姿,就算你对我狠心,总该给孩子留点余地。你也不希望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有个声名狼藉的父亲吧?我们一起……”


    “闭嘴!”霍晴姿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纠缠不休的人,“你没有资格提那个孩子。ta在我的身体里,我说了算,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呜呜晴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想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舒纫兰听不下去了,斥驳道:“许汶之,你少倒打一耙!那个孩子,是你选择抛弃的,你根本不配提ta!你伤害了晴姿,伤害了那个孩子,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罪人!”


    “我……”许汶之浑身懈力地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呜呜……我真的错了吗?”


    霍晴姿不想再多看一眼这张嘴脸,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许老师,别哭了。”舒纫兰冷眼看着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许汶之,“你哭起来的样子丝毫不令人同情,反而令人恶心。因为你根本没有资格哭,那些被你祸害的女孩子,才是最惨的。”


    言罢,舒纫兰跟上霍晴姿的脚步,握住了她的手。


    好戏看完,林盈盈也裹上风衣,对着地上的许汶之狠啐了一口唾沫,“狗渣男!还想往老娘身上泼脏水!”


    三人刚走出房门。


    走廊突然传来一阵隆重的脚步声。


    陈勉带着六个身高一九加的保镖黑压压矗在门口,整齐划一地微微欠身:“霍小姐。”


    “霍总吩咐我们来善后。”陈勉脸上挂着‘核’善的笑。


    霍晴姿脚步未停,只是轻轻颔首,“嗯。”


    陈勉得了默许,手一挥,开始发号施令:“霍总特别交代:一、别打死人;二、别打人脸。”


    话音刚落,六个黑衣人就冲进了房间。


    骨骼碰撞的闷响,混合着变调的哀嚎,在走廊回荡。


    林盈盈听得过瘾,边按电梯边赞道:“霍总真体贴,还给他留着脸。”


    电梯间的金属镜面里,舒纫兰跟霍晴姿相视而笑,眼里都酝酿着风暴。


    脸,当然不能只受这么点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