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带着污名被离婚的高干家媳妇19
作品:《快穿者是末世人》 赵恒一愣,旋即笑到:“我姐姐的婆家,那拿孩子都当眼珠子,肯定不会允许过继的。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
至于堂兄弟们,我们之间没有那么亲近,达到过继孩子的程度。
我母亲也不会赞成。
这些事我父亲不管的。”
曲蓝:“我也是这样一说,怕将来有麻烦。
你知道的,我不想过继别人的孩子。”
赵恒:“这个我保证。可以让介绍人大姐作证的。”
曲蓝:“如此,如果你没别的要求,我觉得咱们俩可以试试。”
随即又问:“对了,你以前没有订婚吗?”
赵恒:“我二十四岁之前,因为职业的关系,也是过于挑剔,就一点都没有着急。
后来二十五岁调到南方军区,几乎就没有了处对象、甚至相看对象的机会。
如果在休假回家的那几天就相看结婚,妻子又不能随军,那就是耽误人家。
而且,我也没有想到,南方那边的事居然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束。
这次要不是我受伤,估计婚事还是要往后顺延的。”
曲蓝理解。
那个年代的军人都是这样,先国家后小家。
军人都是值得尊重的。
自己的父亲就是个例子。
现在有了电视机,看到电视机里的阅兵式,父亲就穿着军装坐的板板正正的。
随着电视里的口号敬礼。
那一刻,曲蓝感觉父亲不是她的父亲了,而是一个戍守边防的老兵,面容坚毅,眼神冷硬。
如此,所有问题几乎都不是问题了后,两人的进展就快 了。
这天,赵恒去曲家正式拜访父母。
父亲看着赵恒非常满意。
母亲,母亲嘛,那是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怎么好。
郭垚问:“你今后会不会家暴我妈妈?”
赵恒:“家暴?为什么家暴?不会的。
一个男人,对着自己的妻子举拳头,那不是真正的男人,是懦夫、是疯子、是渣男。
而我是男人,是军人。
我的拳头只会对着坏人、敌人。”
郭垚:“那好吧,你对我好不好都无所谓,我不会影响你们生活,但你要对我妈妈好。
你知道的,我妈妈什么都不缺,儿子、工作,钱财。
但是我妈妈还年轻,不再成家别人都觉得奇怪。
所以,既然选择了你,那你就要对我妈妈好。
尤其是你不能对我妈妈家暴。
否则我就在你睡着了的时候,收拾你。
我有一个同学,他的爸爸还是个大干部呢,可是却经常打他妈妈。
所以我才担心。”
赵恒摸了摸郭垚的头,:“放心。我后半辈子都想睡个踏实觉。”
大家都笑了。
从见面到计划的结婚日期,前后才两个月。
他们这里一切正常,其乐融融。
而在这个城市的另一边,却有两个人在一起说话。
中年男人:“你是李嫂吧?”
女人:“我是,你是?你是袁爱党?是袁家大儿子?”
袁爱党:“是的,我是袁爱党。”
“你这是、、、调回来工作了?还是、、、?”
“我调回来了。
我刚回来一个月。
李嫂,我也是废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你。
我今天来,就是想打听打听,我父母和两个弟妹的事。
李嫂,这些东西是送给你的。
请你把那段时间、不,把你到我们家以后的所有人都告诉我可以吗?”
李嫂看着炕上的一大堆东西急忙推拒到:“我可不能收。这太多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都能告诉你。
不过,袁同志,难道你父母他们没有、、、没有去你那或者说去哪里了没有告诉你吗?”
袁爱党:“李嫂,我父母是突然都失踪了的,并没与我联系。
我这些年一直都在调查,一点头绪都没有。
李嫂,您把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吧。”
李嫂叹气,把她在袁家知道的一切,都是一些生活琐事讲给了袁爱党听。
末了说:“最后一次,是你弟弟爱军同志,他亲口对我说的,让我回家休息半个月再过去上班。
他当时说全家要出去一段时间。
是说旅游还是走亲戚还是出差的,我忘了。
好像没有说是出去干什么,直说要出去一段时间,给我放半个月的假。”
袁爱党:“我弟弟说给你放假的时候,身边有什么人吗?有没有喝酒?”
“没有,绝对没有喝酒。
我记得一清二楚,那天晚上,你父亲也在家吃的饭,非常难得。
要知道,我在你们家干了一年左右吧,你父亲的晚饭就在家吃过一两次。
那次你父亲提前打电话说回家吃饭,于是,我就去菜市场买了鸡和鱼,当时做了八个菜。
我记得吃过饭,还剩了一小部分菜呢。
后来出事后,也就是三四天之后,对了,就是你回来那次,那些剩饭剩菜都长毛了,可惜了了。”
袁爱党也就是这一点有点捉摸不透。
大家都说他们叛逃了,但袁爱党不相信。
他父亲没有理由叛逃啊。
不过,从当时的调查和他回来这一个月的调查,种种迹象,都指向了一家人逃走。
就是他当时回来,也是那样觉得的。
尤其是李嫂的说辞,和他调查的一样,当天,他父亲难得的回去吃了晚饭,并且还留下了吉普车,并把警卫员打发走。
这些都很奇怪。
如果没有事的话,不会打发走警卫员,也不会留下车。
而且门岗也证实,当天晚上是弟弟开车出去的。
车里坐着一家人。
可是为什么?这几个人为什么走了?还没有和他联系?
难道怕牵连他的仕途?
可是他们也不想想,他们这一走,他的仕途就结束了。
这回回来,他只是被安排到了一个闲置部门,可以说,四十岁不到的他,开始养老了。
也可以说,从父亲出事后,他就接触不到实权工作了。
李嫂看着袁爱党走神,也没有多说话。
她不知道那事该说不该说。
正琢磨着呢,袁爱党就说:“李嫂,我听一些亲戚说,当时我妹妹准备结婚来着,请您把这个事跟我说说。”
李嫂看了看那一炕的东西,对袁爱党说:“袁同志,当时你妹妹怀孕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