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带着污名被离婚的高干家媳妇8
作品:《快穿者是末世人》 随即她就跟上了郭立伟。
郭立伟出了家门,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大院。
隐在空间的曲蓝急忙跟了上去。
郭立伟既然要买巧克力,肯定是要去友谊商城,只有那里有进口的巧克力。
果然,曲蓝抄小道先一步往友谊商店走去。
她在空间边走边换衣服,还戴上了顶着灰白头发的老年女人的头套。
她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但是换了装还是很有必要的。
看着郭立伟进去了,曲蓝就把他的自行车的气门塞给拔下来放了气后又重新拧上。
之后看见郭立伟出来。
他走到自行车旁,拿出钥匙开锁。
结果一推车子,低头看了看摇着头推起自行车往回走。
曲蓝非常着急。
现在的汽车怎么这么少啊。
就这样,在快出这条商业街的时候,终于有一辆车过来了。
嗯,很好。
目测车里副驾驶坐着的人好像头发很黄。
哦,不是头发很黄,而是黄头发的外国人。
太好了!
虽然吧,那车比自行车快不了多少。
可以看出,这时候的司机非常有素质。
哪怕路上的车少,可他们还是开得非常慢。
于是,在推着自行车的郭立伟和那辆车接近的时候,隐在空间的曲蓝看好角度,就在郭立伟的腿部掐断了一根神经。
郭立伟就是一个趔趄,随即另一根神经也被掐断,郭立伟倒地。
时间、角度都掐算得刚刚好。
那汽车的车轮从郭立伟的脖子上碾了过去。
看着四周的尖叫声,还有好多人都围拢了过去。
曲蓝乘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枚图钉,来到了郭立伟的脚边。
这时候的人也不害怕死人,也没有保护现场的意识。
郭立伟的周围围了好多人。
趁人不注意,把那图钉按进了郭立伟的脚心。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曲蓝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
她把床都归到了原位,然后就进入空间,准备重新洗漱了一遍。
现在这时候洗澡也不是有多方便的,就是他们家这样的,也做不到天天洗澡。
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于是,隐在空间急急忙忙往他们大院的最后面的院墙走去。
来到了大院东北角的一小片树林后面,上下左右看了看,把空间的那个男人给扔出了空间,还有他的衣服鞋子。
找出一杯冷水,浇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
他迷茫地睁开眼四处瞧了瞧,就看见了旁边的他的衣服。
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自己光裸着身子。
于是,男人急急忙忙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看到这,曲蓝隐在空间回了家。
她不知道,这个花花公子来亲戚家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只知道自己喝酒迷迷糊糊的被人架着好像要送到哪个女人的床上。
之后的事就是空白一片。
他吓坏了,怕惹什么麻烦,也没跟亲戚说明情况,当天晚上就收拾行李坐上火车南下,心里还想着,再不能来这里了。
曲蓝回了家,看着头发都要到腰部了,曲蓝把头发编成辫子扎好后,就在肩膀处剪掉。
然后吃了好多空间水果。
又用木系异能梳理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磨蹭着时间,终于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和随后的敲门声。
“谁呀?”
曲蓝边说边打开了房门。
外面大哥郭立新的大女儿说:“小婶,你快去医院吧,我小叔他死了。”
曲蓝:“怎么回事?这么一会的功夫怎么就死了?”
这个郭立新的大女儿,今年都十八岁了。
“小婶,你快跟我去医院吧。
咱们边走边说。”
然后在去医院的路上,曲蓝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郭立伟在大街上,脚上踩到了钉子,吃痛之下就摔倒了。
正巧旁边过来一辆车,就这么着,被车碾压头部,当场死亡。
曲蓝低头没有说话。
到了医院,郭家人已经都到了。
李芹边哭边喊着要惩罚那个司机。
可是,周围好多的证人都证明,人家车辆行走得非常慢,而且是郭立新突然的倒在了车子前方。
这些证人也都说了,他们都怀疑郭立伟是在碰瓷呢。
那车里的人是一个国外住京办事处的人,但司机是外事办的本国的工作人员。
那外国人到友谊商店买东西,就遇上了这么个事。
证人多,加上对方还是个外国人,郭立伟的死就是他自己的原因,事情就这么定性下来。
而李芹哭,纯粹是心疼儿子了。
等曲蓝赶到医院,就听郭忠泽说:“算了,这事也是立伟的过错。他们道不道歉的又能如何,唉。”
然后郭忠泽就对司机说:“行了,你往后开车注意些吧。你们回去吧。”
曲蓝听到这里,赶紧出声:“父亲,我儿子才四岁,他父亲没了,怎么能这样就算了呢。
我要跟他们争取给孩子要些赔偿。”
郭忠泽犹犹豫豫地说:“是立伟的错。
你要不出来的。而且要钱还丢咱们国人的脸。”
曲蓝:“我不管。我儿子小,他父亲没了,我要给孩子争取一些。没有我也认了,但要回多少算多少。”
李芹:“你男人都没了,你还在这里斤斤计较几个钱的问题。
你还有心吗?”
“我是给孩子争取呢。
孩子的一生这么漫长,我一个人赚的工资有数的,万一孩子将来上学、结婚、生子的,我拿不出怎么办。所以,我还是要试一下。”
郭忠泽阻止了李芹的话:“唉,随她去吧。
能拿到几百赔偿给孩子留着,也好。那个曲蓝啊,注意点措辞,不要丢了咱龙国人的脸。”
曲蓝心里冷哼。
司机是本国人,只会几句简单的对话,多了就说不了了。
那个外国人在那里反复说着一些话,眼前没有翻译。
看起来,相关单位的人还没有到,自然翻译也没到位。
不过,曲蓝从那个外国人的话里,听出了,他反复在问‘需要赔付多少钱、不过分了给了就可以走了吗、不然给五千元怎么样’等等。
曲蓝想了想,自己在大学学的是英语,这时候自己说英语,不会犯忌讳。
于是,曲蓝就对着那个外国人说:“死去的这个人是我的丈夫、我儿子的父亲。”
外国人终于听到了他能听懂的话,急忙对曲蓝表示了可以和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