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穿越十六福晋郭络罗氏8
作品:《快穿者是末世人》 瑚亚涂把室内的两个嬷嬷迷晕,然后就来到了八福晋的床前。
八福晋居然没有睡。
她很平静地问:“你是谁?”
瑚亚涂版的嬷嬷:“时间太紧,你跟我说一下那天你在皇后宫里都说了什么?我是九爷的人,但这次是八爷请我过来帮忙问你的。
你要快些说。”
八福晋都无所谓谁的人、谁是谁了。
她就说:“我那天到了皇后宫里,请皇后派人去把皇上找来。
可是,皇后派的人回来说皇上忙。
我就跟皇后说了,皇上是故意磋磨我们爷的。
哪有让人在那青石板跪一天一夜的?现在我们爷的膝盖算是废了。
就这些。”
瑚亚涂:“你可有提到别人,不如九福晋或者谁?”
“没有,我只是说,皇上这样对待兄弟,就不怕寒了众多兄弟们的心吗?
老皇上没有立太子,那么大家都是皇子凤孙的,去竞争那个位置很正常。
我们输了,我们认。
可是不能这样磋磨人吧?
就这样说的,没有指名道姓提任何人。
对于别人,也就是说了一句‘众多兄弟们’而已。
至于九福晋等,我压根就没有说这个福晋那个福晋的。”
瑚亚涂:“那你在皇后那里说话的时候,除了你们俩人和宫女太监的,还有别人吗?”
八福晋:“除了我和皇后,就是皇后身边的一个嬷嬷和一个宫女。
因为我知道自己说皇上故意磋磨我们爷这话,要是传出去,对我们爷也不好。
所以,我没带侍女进去,皇后那边的我也暗示她打发出去了。”
瑚亚涂更加确信了,这里面有水分。
“可后来传出来,说你在皇后宫里提到和一个福晋关系密切。”
“没有!我很肯定!”
“好,那你自己好好保重。”
“嬷嬷!”瑚亚涂刚转身,就听八福晋的叫声:“嬷嬷!求您了,今天是突然被抓走的。
我看八阿哥他哭了。
我当时不是不回答他,而是我嘴里被他们塞了一个核桃说不了话。
真的!
现在屋子里黑,你细看我的牙,都被核桃弄掉了一颗。
你告诉八阿哥,我没有怪他。
我们有那么多年的好日子,我知足了。
你让他保重。
让他好好活着,受点委屈没什么,也许会有好的一天。你告诉他,我恐怕要失言了。
我受不了了,我可能要先他一步走了。”
瑚亚涂叹口气,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这个送给你,无色无味,喝了后也就三五息就会沉睡。
然后沉睡中死去。
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就用这个吧,不遭罪。”
八福晋接过去:“谢谢你。
嬷嬷,我想说,可能我太贪了,还得求您一件事。
实在是我没有人可用。
你能不能把这个给我们爷送去?
他肯定死的很痛苦,上面的不会放过他的!
还不如这样安静地去呢。
我这里好说,怎么死我都能受的住。
无非就是上吊或者鸩酒罢了。
求嬷嬷把这个送给我们爷吧。”
说吧,跪在床上就给瑚亚涂磕头。
瑚亚涂心里一软。
八福晋她还不知道吧,她也许是烧死的。
瑚亚涂:“唉,你拿着吧,八爷那里就是九爷那里,我都会各送一瓶的。
如果注定要有那一遭,还不如这样体面地走呢。”
八福晋含泪冲着瑚亚涂的背影又磕了三个头。
唉,瑚亚涂叹气,自己还是心软了。
睡梦中死去,比烧死要好受些吧。
也不知道曾经的八福晋是死了后被焚尸的还是活着被烧死的。
有了八福晋这件事,她又连夜跑去了宗人府。
这里关着八阿哥。
瑚亚涂摇醒了八阿哥,:“受你原来的福晋所托,给你送这个药。
并给你捎句话,她说当时口里被塞了核桃,所以无法回答你。
她说、、、”
“什么?被塞了核桃?他们竟然、竟然这样对一个女人?这是人干的事?”
瑚亚涂心想,塞了核桃多大的事,至于吗?
结果八阿哥悲愤地呜咽了好几声,那声音就像是猛兽失去了幼崽在悲鸣。
八阿哥:“他们太狠了,赛核桃。”
瑚亚涂不明白就问。
八阿哥:“那不是你知道的那种核桃,那是给死刑犯或者游街的犯人用的一种特殊圆球。
放在嘴里,既吐不出来,外面又看不出是塞了东西,因为那核桃能让嘴里发麻,不但说不出话,也咬不了舌头。
而且,凡事被塞了核桃的人,都活不过十天。
那东西有毒。
而且那药还有种作用,让人神经兴奋。
不但轻易不会晕死,脸色还会表现出高兴的神情。”
怪不得,她觉得八福晋说话有点不对,还以为是她说的掉了颗牙的原因呢,原来如此。
瑚牙涂说道:“她说她从没怪过你,和你过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她知足了。还有这个,她托我送给你的。
这东西喝下后三五息就会沉睡,然后在沉睡着无知无觉死去。她希望有一天你必须走的时候,用这个不遭罪。”
然后就离开了。
这时候的九阿哥不在京城,而是在保定。
瑚亚涂回了府里,等明后天再去保定吧。
第二天,一早起来安排好府务,和三个孩子一起吃早膳,然后大的领着小的一起出去玩。
瑚亚涂还没有做什么呢,就听外面有人过来的脚步声很急。
瑚亚涂心里隐隐地有个想法,不会吧?
结果、、、
“福晋,外面的消息。
那个曾经的八阿哥和八福晋,今天早晨被发现都死了。
听说太医看了,他们两人死的时间相近。
应该都是昨天晚上。”立冬对着瑚亚涂说着听到的消息。
瑚亚涂、、、他们这是有默契吗?怎么就不等等,他们不期盼着有回转的机会了吗?
因为这样一个劲爆新闻,朝堂上的气氛都非常压抑。
这头一天刚把人家夫妻分开,把八福晋给休弃了,当天晚上夫妻二人就死了。
这事让皇上的名声更加不好了。
其实皇上小气了。
处理这种自家兄弟,要么一杯毒酒,要么圈进终身。
真的没必要肉体折磨。
看这个皇帝因为皇后的小报告,就暗示允禄处理了瑚亚涂,就说明这个皇上的小心眼和无情无意。
只是这个皇后为什么要这样害自己?自己可没有得罪她。
下午,允禄回来。
他和瑚亚涂一起吃了饭后,在下人都退出去的时候说:“以前没觉得怎么样 ,可今天突然听说八哥没了,这心里就有那么点不好受。
我和他们没什么交集。
但是八哥那人特别善于和人打交道。
他之所以笼络了很多人支持他,也不是一点本事没有的。
就说我,虽然不是一路人,可我每次和八哥见面,他都是耐心地等你说话,等你说完。怎么说呢,就是和他在一起,然你很舒服、很放松。”
看着允禄很惆怅的样子,瑚亚涂:“如果、我是说如果”
瑚亚涂又把声音往下压了几度:“如果他上位,你觉得他对谁都很和善的性格,能治理好天下吗?他好像不会得罪人,可上位者哪能不得罪人?”
允禄摇了摇头:“这么说吧,咱们弘昭,如果你让他学习。
你说有两种方式,我呢就是板着脸没有笑脸,用身份压制和手板体罚去督促他学习;
而你呢,每天都是笑着,无论他做的好不好的都是夸啊夸。
你觉得孩子喜欢谁监督他学习呢?
再有,如果他上位,就拿要欠款这事,强硬的手段和摆事实讲道理让你体量着他的方式追债,是不是后者更能让人接受呢?
还有,如果他上位,那、、、就不会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了。
有时候,你想不做事都不行。
当然,做事要是做不好也不行。
每天都崩的紧紧的。”
允禄用手在脸上胡噜了好几把,嗓音暗哑着说:“没想到,我们这一帮兄弟,竟然是他第一个走的。
瑚亚涂,我、、、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