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弘时嫡福晋董鄂氏11

作品:《快穿者是末世人

    等到了下午,雍亲王才回来。


    李氏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的屋子里迎来了雍亲王。


    一番见礼上茶坐下后,李氏就像刚才想的那样,直接开门见山对雍亲王说:“王爷,今天早上福晋回来,通知我去宫里伺候德妃娘娘。


    王爷,我想跟您说一声,我不想去。”


    雍亲王一听脸就沉下来了:“怎么,你不愿意去伺候母妃?”


    李氏苦笑道:“王爷,您怎么会这么想我?伺候长辈那是当小辈应该做的,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再说了,我说句实话,说是去伺候德妃娘娘,可是一应事务都是宫女嬷嬷上手,我们不过是在旁边监督而已。”


    雍亲王听了这话,脸色才缓了下来。


    “那你怎么回事?”


    李氏:“唉,王爷,我不敢去啊。


    我如果走了,这府里就董鄂氏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


    王爷,您是知道的,咱们那两个小孙子孙女,那可真的是健健康康精力充沛啊。”


    这回,雍亲王脸上就是微微的笑容了。


    是啊,皇家的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健康。


    李氏继续跟雍亲王说:“那两个小孙子啊,精力旺盛,他们就不愿意待在自己屋子里;


    之后,在屋子里玩腻了,自己院子也玩腻了,就天天嚷嚷着要出院子到处溜达着看。


    有好几次,我抱着他们去花园玩,就看见后院的女人,看着双胞胎的眼神,王爷,那眼神说实话,我真的是害怕。


    一个个有的阴恻恻的,有的里面充满了疯狂的嫉妒。


    对,不止是嫉妒,还是疯狂的嫉妒。


    这些女人里有疯狂嫉妒的眼神最明显的就是、、、”


    李氏看着雍亲王,现在屋子里就他们俩人,其他人都赶到院子中间站着,看着他们的门口。


    这也是雅颜教李氏的。


    站在院子中间,既听不到他们谈话,又能看着是否有人靠近他们的屋子门或者窗偷听。


    李氏看着雍亲王的眼睛略微压低声音说:“是嫡福晋!”


    她看着雍亲王要发怒,甚至要砸杯子,李氏急忙说:“王爷,您也别发怒,您听我说完。


    咱们也这么多年夫妻了,我的性子您了解,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污蔑人呢?


    王爷你也是从后宫里走出来的,这女人的嫉妒,有时候不是因为彼此有龃龉了才对付对方。


    有时候也许就是看不惯谁、看谁不顺眼或者干脆就不想对方有好日子过,她就下手。


    这样的事少吗?不然我的三个孩子是怎么没的?


    王爷,嫡福晋一直嘴里说着弘辉的死有我的原因,可是爷,当时您也调查了吧?


    我就说句实在的,就算我有那心,可我得有那能力不是?


    当年我可是拿着一个不大的小包裹,独身一人到了咱们府里的。


    当时伺候我的宫女可都是嫡福晋派过来的。


    这么多年,来来回回这些伺候的人,哪个不是内务府上三旗包衣女儿?


    她们说白了,说都是宫里德妃娘娘的人都不为过。


    爷,您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可嫡福晋呢,她儿子死了,她心里不顺,就想找个出气筒,于是就盯上了我们娘几个。


    其实她心里何尝不知道,她儿子的死跟我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她不止嫉妒,也把对于您的怨恨发泄到了我们身上。


    原因很简单,那几年,正是爷您最宠爱我们的时候。


    她觉得王爷您因为宠爱我们而忽视了她的儿子弘辉。


    可是,王爷,弘辉是您忽视了他还是乌拉那拉氏忽视了他儿子?


    她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就找个假想敌也就是我,开始疯狂地报复。


    不,不是报复,是泄愤。


    她害死了我三个孩子啊,连出嫁了的女儿她都没放过,王爷您别以为我不知道。


    一个女儿,还出嫁了,她都能下狠手,那么弘时父子三人呢?


    双胞胎啊,都说是吉兆。


    这样的好事,她怎么会甘心看着我这个她讨厌的人幸福呢?


    这两年,从弘时新婚夜酒里、粥里被下了避子药和绝嗣药,到头几天我衣服上的那种霸道的毒,无不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弘时的两个孩子,还一直都处在危险中,府里的女人们都没有停手的意思。


    您说,这个时候我出去了,还是一个月,孩子们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那时候,您就算把他们禁足一年,十年,或者终身禁足或者让她们病逝,可那又如何?


    孩子们的伤害达成了,或者就像我的儿女们一样,哪怕把他们灭了九族,可孩子能回来吗?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王爷,别人且不说,就说嫡福晋,她在府里是有绝对权力的。


    如果她以嫡母的权力让弘时的孩子们过去,然后她就下个死手,您会怎么样她?不会杀了她吧?


    不说现在的关键时刻,就是平常日子,一个庶子的孩子,能和高贵的嫡福晋比吗?”


    雍亲王都震惊了,好半天才说:“你这说的都是什么糊涂话,她怎么会杀孩子?”


    李氏:“王爷,您心里清楚,她绝对能做的出来。


    还有,咱们府里,像嫡福晋这样的没有任何软肋、没有任何掣肘的女人,要是疯起来,就是王爷您的大事,也怕会受到影响。


    她做了什么,结果不就是被关吗,还不是锦衣玉食?就算严重了,大不了一死。


    您别觉得她娘家的人能制约她?


    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么可能一心,不是陌路人就是仇人。


    有多少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是这样过的?”


    李氏又接着爆料:“您看害人的成本多低。


    头阵子耿氏想害双胞胎,您不过就是关她一年而已。


    可是,就算您不关她,她平时不也就是去个花园逛逛吗?


    可是现在呢,和没被关时有什么区别?


    我前儿个还看见他们院子里的丫鬟给她耿氏炖着血燕吃呢。


    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她的生活除了多一句王爷您的‘禁足一年’以外,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样的犯罪成本,那她耿氏、钮钴禄氏、乌拉那拉氏会在意?


    她们还是在不断地做着什么,只不过没成功而已。”


    说罢,李氏用帕子擦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