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七窍锁魂局

作品:《最强狂龙出狱,震惊全球!

    经江南一说,陶晶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记起来了,祖宅祠堂翻修之后,丈夫突然七窍流血,口中说着祖坟冒青烟的胡话……”


    “接着,他便神秘的消失了,至今杳无音信。”


    说完,陶晶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伤感。


    “嗷,原来是这样啊!”


    “到底是什么人,会如此歹毒,布下这样的局?”


    江南走到祠堂最深处的东首主位。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一寸寸扫过这翻修后焕然一新的祠堂。


    一切看似堂皇富丽,合乎规矩。


    然而,江南心中总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


    主位雕梁画栋,显得很是尊贵。


    然而此刻,江南眼中看到的不是尊贵,而是一片被无形凶器牢牢锁定的死地!


    一股极其隐晦、却又无比锋锐的“气”,正从那根主梁上源源不断地穿刺下来,精准地钉死在祠堂的主位之上。


    “梁压主位!”


    “这是风水大忌中的大忌!”


    主梁压顶,如同悬刃,轻则精神萎靡,诸事不顺,重则……身染沉疴,血光横生!


    但这股凶煞之气,绝非仅仅是梁压之局所能产生。


    而且是那种极其精纯,被刻意引聚于此的锐金之煞!


    这绝不是什么意外!


    这是一场处心积虑针对柳氏族家的绝杀之局!


    布局者不仅深谙风水之道,而且心思歹毒到了极点!


    江南扭过头,对着陶晶说道,“你看主梁正吗?”


    陶晶顺着江南的手指瞥了一眼,不耐烦地哼道:“正!如何不正?”


    “这主梁可是请了鲁班门的老匠师亲自勘定,分毫不差!”


    “位置是正!”


    江南目光死死锁住梁下那片木头,仿佛要看清那无形凶器的形状。


    “梁压主位,只是表象。”


    江南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真正要命的,是那金煞锁魂的绝户手段!


    好一个“七窍锁魂钉”!


    好毒的心肠!


    “七窍锁魂钉?”


    人群中再次响起几声惊骇的低呼,这名字本身就带着浓重的血腥和不祥的意味。


    “对就是那里!”


    江南猛地转头,声音斩钉截铁,“给拿我长梯!铁锤!快!!”


    很快,铁锤,长梯放到江南身旁旁边。


    江南一手扶梯,一手提着铁锤,脚步沉稳地向上攀登。


    他越靠近主梁中央,那股无形的锐金煞气,就越发凛冽刺骨。


    “原来,阴毒之物竟然藏在这!”


    江南站在了长梯顶端,望着那根承载着祠堂气运的主梁。


    江南举起铁锤,朝着主梁中央偏右半寸,木纹走向一个极其细微扭曲的节点,狠狠砸落!


    “咚——!”


    ……


    直到第七锤砸下。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木头撕裂声响起!


    凹坑底部,一块巴掌大小的方形木盖板,在巨力冲击下猛地向内塌陷、碎裂!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铁锈和腐烂腥甜的血腥气,从那破开的孔洞中汹涌喷出!


    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祠堂!


    下方靠近的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恶臭一冲,顿时面色发白,胃里翻江倒海。


    江南强忍着那股直冲脑门的腥气,丢掉铁锤,闪电般探手,五指如钩,插入那幽暗的孔洞之中!


    当他指尖触碰到冰冷带着强烈煞气的金属!


    那触感尖锐而又邪恶!


    江南手腕一拧,发力一抠!


    “嗤啦——”


    伴随着木头碎屑被强行撕裂的声音,一根约莫半尺长的,沉甸甸的物件被江南硬生生从梁木深处抠了出来!


    祠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钉在江南手上那东西上。


    那是一根奇特的铜钉!


    通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金色泽,像是掺杂了某种污浊血色的金属熔炼而成。


    七枚分叉的尖端,无奈还凝固着点点暗红发黑的血痂!


    “啊——!”


    人群中终于有人承受不住这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发出凄厉的尖叫!


    “血……血钉子!”


    “还真是邪物啊!”


    江南高高举起手中那根冰冷的七窍锁魂钉。


    “梁压主位,只是引子。”


    “这七窍锁魂钉,才是真正的杀器!”


    钉身染血,七窍分叉,深埋主梁,正对主梁正中心!


    以金锐煞,破木生机,直锁生魂!


    “好毒的局”


    ……


    就在江南破开梁木,取出七根染血铜钉的瞬间,那个悠然的人影猛地僵直了!


    “布局者?”


    “现在轮到你尝尝自己酿的毒酒了!”


    接着,江南从怀中取出了一面铜镜。


    “江南,你这是……”?


    “让他常常自食恶果的滋味!”


    江南没有给众人解释,手持铜镜,再次登上长梯。


    这一次,江南的目标不再是主梁中央的破洞,而是那破洞的正下方主位空间的正中心!


    他单手稳稳托举着那面沉重的八卦铜镜。


    另一只手并指如剑,指尖带着一股无形的意念,划过冰冷的镜面,似以神御气,引动镜中蕴含某种古老力量。


    口中低喝,声音短促如惊雷炸响,“金煞入骨,血债血偿——敕令!返!”


    “令”字出口的刹那,他手臂猛地向上一托,一震!


    嗡!


    一声低沉而宏大的嗡鸣,从祠堂深处共振响起!


    那面悬于主位正中的八卦铜镜,镜面之上那水波般的暗沉光泽骤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银白!


    “啊——!”


    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嚎,毫无征兆地撕裂了祠堂里死一般的沉寂!


    “是……是守灵人哑伯的门房!


    “守灵人哑伯?”


    “那个沉默寡言,专心负责打扫祠堂,深得柳氏族人信任的哑伯?”


    “砰!哗啦——!”


    紧接着,是重物狠狠撞击墙壁的声响!


    “啊……啊……!”


    “吱呀”!


    门被颤抖的手推开一道缝隙。


    “呕!”


    哑伯以一种极其扭曲,完全违背人体结构的姿势,蜷缩在冰冷的青砖地面上。


    他没有死透,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


    哑伯被七根扭曲铜钉贯穿了残破身躯,也为作恶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江南长出了一口气,“哎,好了,你们家风水煞劫已破,以后柳世家族肯定是人丁兴旺,事业发达。”


    他的话刚说完,陶晶颤抖着身躯陷入到昏迷当中。


    柳阳一把扶住昏倒的母亲,王若水也走过去,搀扶住这个可怜的女人。


    “小哥哥,我母亲怎么会昏迷?”柳阳急切的问道。


    “没事,这是煞劫祛除后的正常反应,以后你母亲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健康的活下去。”


    “嗷,原来是这样!”


    一行人七手八脚的将陶晶扶到卧室,江南刚坐下来歇歇,“哎,又了了桩心事!”


    他刚想坐下喝杯茶,就听见门外敲锣打鼓的响起了声音,“白天那小子,你给哥们滚出来,你不是让我们多带点人吗?”


    “我们现在来了,怎么你学乌龟把脑袋收进龟壳,不敢见人了吗?”


    江南一听这话,火立马窜了上来,“娘的,谁给你们胆子,敢给我这样说话!”


    江南安抚好众人,独自一人,来到门外的江南,看着门口几十辆车,车灯将黑暗的夜,照如同白昼。


    “小子,你白天打了我们兄弟,今天的账,你想怎么了结?”


    江南冷笑一声,“那你们说怎么了结?”


    “你白天打了我们兄弟,羞辱了我们大哥,那你就自断一臂或者一条腿,这让我们兄弟的面子也过得去。”


    王若水担心喊了一句,“江南哥哥不要答应!”


    江南转过身望了望小丫头,“就凭他们小喽啰伤不了我!”


    “你就躲在后面安心的看戏就行。”


    “放屁,你真当老子是泥捏的!”


    “你们当中哪个是头给老子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