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章 你分不分前鼻音后鼻音

作品:《七零:搞笑女宠夫,硬汉羞红了脸

    他的双手收紧了掐着小泉的脖子,小泉被他掐得青筋暴起。


    赵新醅几步上前,用手指狠狠的按上了他的木仓伤的口子。


    严路被按的爽歪歪,然后瞬间松了力道。


    小泉借机将他拉了起来,双手控制着他,赵新醅掏出空间里,杨东城用来绑猪的绳子,接着用绳子给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严少爷,好久不见啊!”


    赵新醅拿了一把骟猪刀,抵着严路的脖子。


    顺便把那把枪递给了小泉。


    她虽然也被杨东城训练着打过两枪,但终究不是专业的。


    万一在她手上走火了就不好了,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小泉把他往前一推。


    大喊道。


    “都住手!否则你们老板的命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严路呵呵呵了两声。


    结果还没呵完,就被赵新醅一拳打歪了嘴。


    “呵呵你妈呀呵呵,就你这副公鸭嗓,还好意思呵呵呢!你以为你唐老鸭呀,呵呵两声还能卖钱?”


    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赵新醅,你以为你绑了我,他们就会听你的吗?别做梦了。”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你不仅让安安折在了你的手里,现在连我都被你绑成了这个样子。”


    “你弄死了我的安安,你为什么不死了呢?”


    严路双目通红的看着赵新醅,仿佛下一刻,就想要把她咬死。


    “哎呦,我是真无语,你整天安安安安蒽蒽蒽蒽的。”


    “怎么着你前鼻音没学好啊,连我两岁的儿子都知道那叫an,不叫en。”


    “就你这样的,忌日给秦安安烧纸,她都收不着儿,回头等你下去了,你们俩查查数。”


    说到激动的时候,赵新醅一拍大腿。


    “嘿,你猜怎么着?你们俩翻了两天的账,硬是没查出来钱上哪去了?”


    “天地银行至今七年了,挂着一笔账,嘿,硬是没找到失主。”


    “你是不知道啊,每年人家天地银行的会计,季末或者年末核对,翻遍了生死簿,硬生生没找着那个八字和对应的那个名儿。”


    “所以人家其他的好人,年底都有新衣服穿,还有小酒伺候着,小肉啃吧着。”


    “就你们家秦嗯嗯,搁一旁看着,瞅着,怎么着你这么多年没做过梦啊?”


    “梦里她没喊你下去陪她啊?”


    小泉差点笑出声来。


    他们家首长真是,这么严肃的环境底下,她给你来了一段贯口。


    没瞧见严路的脸都绿了吗?


    “你……”


    赵新醅又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


    “要不然我现在给你打晕,你问问她去,她是不是整天梦里让你算账。”


    赵新醅用那种嫌弃的口气说道。


    “你就没考虑过,是她要跟你算账吗?”


    说着,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你这智商,还冒充服务员跟我呢?老娘我第一天就瞅着你了好不好?”


    “带着个鸭舌帽,一装什么可达鸭呀,穿着个灰西裤,你冒充什么大尾巴狼啊?”


    严路都快被她说吐血了。


    在他们争执的过程中,燕飞已经带着救兵赶到了现扬,控制住了局面。


    使得赵新醅现在更加肆无忌惮的冲着他一顿输出。


    “就你那不加掩饰的目光,隔着二里地,那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怎么?跟着我回了趟小院,站在我背后邪魅一笑,你以为你老狐狸成了精呢?”


    赵新醅站累了,干脆搬了把椅子,直接坐在了院子里。


    反正严路被他捆得跟个螃蟹似的,怎么也挣脱不了。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仗着严老爷子,把我们家老登撸了下来。”


    “收买了两个工人,在我们家食品厂闹了点事儿,你图什么呀?”


    “你手下的合作好伙伴,没给你透透气说有人在对抗你的公司吗?”


    赵新醅叹了口气,好久没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自从年纪上来了,这跳脱的性子都被她收敛了不少。


    就怕被她一不小心,破坏自己这个当妈的在孩子中的形象。


    “你说你,暗恋了秦安安那么多年,怪不得她不跟你好呢,怪不得你喊人家名字,人家都不回头呢。”


    “人家回什么头,你连人家名儿都没给人叫对,下辈子姐教你。”


    “你别喊秋香,你喊美女,一排人都回头。”


    小泉:什么玩意儿?


    赵新醅转过身。


    抓起他的左手无名指。


    “欸,严少爷,严老板,严总,严罗王,严公子。”


    “你但凡拿出点你起名的这架势,你都不至于只会在手上刻个纹身,朝思暮想,思念成疾。”


    “就你,还学人家玩浪漫呢。”


    赵新醅捂了捂脑袋。


    “人家在的时候,你不好好对人家,人家死了,你在这缅怀白月光还是朱砂痣呢?”


    “你摆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给谁看呢?你要是真的深情款款,七年前你就应该去殉情了。”


    “不过你就算是殉情了,你还是个外室,人家秦安安死的时候,脑门子上都写着是李家的妇。”


    “你连生同穴死同寝你都干不到啊。”


    “不过你早下去了也好,何至于到现在,人家安安女士可能还啃不上个鸡腿呢。”


    “不过我琢磨着吧,也挺好的,等你下去了以后,你都不用费力去找。”


    “隔着大老远就能看见你的秦安安,也省得你分不清楚前鼻音后鼻音还到处去打听。”


    “你就照着那个最瘦的去,啊,穿的破衣喽嗖的那个哈,没跑,铁定是你的亲亲秦嗯嗯。”


    赵新醅说累了,坐在凳子上,用手当做扇子扇了扇风。


    严路:“贱人,贱人!”


    严路被她说的气急败坏。


    赵新醅:“贱人骂谁?”


    严路:“贱人骂你!”


    赵新醅:“行了,我知道你是个贱人了,不用说了。”


    赵新醅:“贱人就是矫情,骂你两句你就破大防了,没劲儿。”


    小泉:那是骂了两句话的事?你足足骂了人家几千个字,学术研究报告都没见您写那么多字。


    赵新醅:“我以为你憋大招呢,结果你憋了半天,拉了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