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把易中海清理出厂

作品:《四合院:我在七零年代掀桌子

    但同时,叮嘱林凡抓紧时间,让他下午就行动。


    离开办公室,回到厨房安排晚饭。


    林凡骑车回四合院。


    发现傻柱和秦淮茹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两人见到林凡都愣了一下。


    "这不是林哥,好久不见。"


    因为那天林凡的一句话,让傻柱想明白自己是否需要秦淮茹。


    所以现在态度也变得客气了。


    "柱子,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这个人,有恩必报,但以后要是有仇了,还是算了。"


    看着傻柱像块石头似的,林凡也不想和他争辩了。


    "秦淮茹,我有事找你。"


    林凡凝视着秦淮茹紧绷的脸庞,心中已预感此事并不简单。


    送走傻柱后,两人返回秦淮茹家。


    她婆婆虽已苏醒,却如植物人般毫无反应。


    "林凡,到底发生什么?"秦淮茹不安地问道。


    "厂里收到一封举报信,涉及你和易中海的事。


    李副厂长让我询问当初情况,若你当时处境艰难,或许能通融。"


    秦淮茹听罢,脑中一片混乱。


    她原以为这事仅限邻里间流传,万没想到连厂长都知情。


    一旦事情败露,她不仅会失去工作,连住所也成问题。


    意识到事态严重,秦淮茹迅速起身,向林凡深深一拜:"求您务必帮忙!"


    尽管平日对秦淮茹印象不佳,但想到她独自抚养三名子女且常年侍奉恶婆婆,林凡内心亦生怜悯。


    忙将她扶起,道:"邻里之间,无需如此。


    坐下细说。"


    "我只负责问询,最终决定还得由厂里定夺。"


    秦淮茹拭泪 ** 良久,缓缓开口:"丈夫病重时,我为筹措医药费四处借贷,仍杯水车薪。


    无奈之下求助 ** ,他同意借债,条件却是……是我不得不答应的。"


    说到此处,她再度哽咽:"并非仅此一次,后续因无力偿还,他多次以此相逼。"


    室内陷入沉寂。


    "我知道自己行为不当,无论厂方如何处置,我都无异议。"


    秦淮茹低头垂泪,再不多言。


    离开秦淮茹家后,林凡胸中似压巨石。


    "哎呀,完了,完了!"


    许久未见的聋老太再次出现在院子里,疯疯癫癫地喊叫。


    林凡正打算去找大海询问情况,可他家却空无一人。


    半小时后,林凡决定放弃等待,骑车返回工厂,将此事告知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不敢大意,坚持让林凡一同前去向杨厂长报告。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不过这只是秦淮茹单方面的说法,我没找到大海,所以无法给出双方的陈述。"


    听完林凡的话,李副厂长率先怒火中烧。


    "这分明就是封建思想作祟!这种思想必须根除!"


    杨厂长沉默不语,仅摆手示意林凡先行离开。


    "老李,你觉得这事该怎么解决?"


    "厂长,我认为应该开除易中海,驱逐出四合院。


    至于秦淮茹,她也是受害者,还是留任吧。"


    杨厂长思索片刻。


    "这件事需要低调处理,绝不能扩散。


    你找个其他借口,把易中海这个败类清理出厂。"


    "那秦淮茹怎么办?"


    "照你的意思来吧。"


    傍晚,员工们下班时。


    在林凡的带领下,李副厂长来到四合院。


    众人见到李副厂长来访,纷纷上前问候。


    刘海中尤为热情。


    "副厂长,请到我屋里坐坐,我这儿有上好的茶叶。"


    "副厂长,您去那边房间,我有一瓶好酒,一起品尝如何?"


    阎富贵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大海在家吗?"


    "一天没见人影!"


    刘海中抢先回答。


    话音未落,大海骑着车,哼着歌,一路按着铃铛进来了。


    见到林凡和李副厂长等人。


    大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下车,冷冷地跟李副厂长打了个招呼。


    便推着车走向自己的屋子。


    "这人也太没规矩了!"


    刘海中低声抱怨。


    李副厂长推了推眼镜,未置可否。


    “小杨,你先回去,我去跟大海谈点事。"


    “嗯。"


    傻柱啊,你是不是真不懂这个理儿?轧钢厂能出那种事吗?要是传出去,其他厂子不得笑掉大牙?难不成你还想把易中海拉出去游街?林凡气呼呼地教训傻柱。


    这人吧,嘴上说不过,动手也不行,只能干受气。


    三人进了屋,发现秦淮茹家连支笔都没。


    林凡只好掏出自己的笔让她签字。


    她倒挺爽快,在文件上签了名。


    林凡收起文件,对傻柱说:“你得抓紧问问副厂长,啥时去报到,找谁报到。


    这种事我做不了主,你得自己跑腿。


    劝你赶紧办,要是拖着,厂里知道了你这态度,往后的事儿你可就麻烦喽。"


    傻柱连忙感谢:“我这就去,谢谢提醒。"这时才下午四点,离下班还早得很。


    闲着也是闲着,干脆陪秦淮茹一块儿去。


    刚走出门,就听见背后有人叫傻柱。


    回头一看,是易中海厂长。


    如此一来,便无需频繁往返乡下了。


    若城里鸡蛋降价,便可暂存些时日再出售。


    两人四处寻找,最终在胡同口发现一人。


    “二位在此做甚?”


    那人主动搭话。


    虽语气和善,但易中海察觉其仍有戒备之心。


    易中海自是精明之人,当下下车赔笑道:


    “小兄弟,我们在寻房,您是否住此?可有合适之处?”


    听闻此言,那青年顿时精神焕发。


    “若他事相询,我或不知,然此事问吾,恰逢其人。"


    青年既如此讲,易中海心中欢喜,遂掏出香烟递上一根,并亲自为其点燃。


    对方抽了一口,复又上下打量二人。


    “二位从事何业,缘何觅居所?此处虽房租低廉,却不愿接待闲杂人员。"


    青年如此说道。


    易中海忙满脸堆笑答道:


    “吾等皆为工厂职工,不愿居于厂舍,故欲另觅居所,自行居住更觉舒适。"


    青年审视易中海片刻,继而问:


    “告之汝等所属何厂,切勿虚言,先申明,需出示证明。"


    “吾等乃长江厂职工,看,这是我工牌,如不信,可随我去厂里一观。"


    傻柱取出工牌。


    今日携此物,意在表明身份,以免误解。


    不想这物件还真派上用扬。


    青年仔细看过,将东西掷回。


    “嗯,如今汝等收入颇丰,能独自租房了。"


    碰上我算你们祖上积福,跟我瞧瞧去。"


    这小子317听完话,扭头就往胡同深处走。


    易中海和傻柱也有些忐忑。


    傻柱贴近易中海耳边低声问:“你觉得这小子安的啥心?总感觉不太靠谱。"


    “就他一个人,你又壮得像头牛,怕啥?要么你在这儿等,我去瞅瞅,没事就出来,真不对劲儿我就喊你跑。"


    “行,那咱车也别动,方便撤。"


    那年轻人走了几步,见两人没跟上,回头看向还在交头接耳的二人。


    “喂,你们到底看不看?没人去我就自个儿走了。"


    “来啦来啦,这就跟上。"


    易中海边应边快步追上前。


    “咋地,你朋友不来啦?”


    “说骑车累死了,歇会儿,让我先走。"


    “随你们,不远,跟我来就行。"


    这小子似乎没对他们的异常反应起疑。


    易中海朝傻柱做了个手势,随后跟上。


    易中海随那年轻人继续前行,两人前后差了约五分钟。


    来到一个小院子前,年轻人开门锁,领他进屋。


    是个独门小院,北边一间正房,东边一间偏房。


    “瞧瞧,这地方咋样?你们一家住够用了。


    房租每月三十块,咋样?”


    “满意的话,我带你进屋细看,不满意的话,算了。"


    这小子态度明确,毫不含糊。


    可易中海认为世间无不可谈之事,唯独杀头之罪难以调和。


    “三十块一个月太贵了,这么大的院子我一个人住确实有些空荡。


    要不二十块?您看如何?要是行的话,我现在就搬进来。"


    “大哥,您讲价也太狠了吧!这么大的院子三十块一个月都觉得贵?别的地方的小西屋才十来平米,一个月只要几块钱。


    但那环境能跟这儿比吗?您好好想想吧。"


    年轻人说完便进了东屋,不一会儿又出来。


    “您想好了吗?觉得可以就再看看,觉得不行就另找一家。


    这家不急。"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里疑惑。


    “这房子不是您的吗?”


    年轻人笑了笑,“您年纪不小了,怎么问这种糊涂话。


    我要是房主,租给您我住哪儿?实话跟您说,这是二叔的房,他去南方升职了,房子留给我,因他无儿无女,我是唯一的侄子。


    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就想出租。


    没想到让您碰上了。"


    “哦,原来是这样。"


    听完年轻人的话,易中海点了点头。


    易中海心想,这租金或许还能再压一压。


    在他眼里,这年轻人分明是在占便宜。


    “咱们都爽快人。


    再说,这宅子又不是你的祖业。


    不如这样,一个月十五块,简直天上掉馅饼。"


    话音未落,年轻人就火了:


    “大哥,二十五我都嫌贵!十五?这点钱能干啥?太少了。


    你去找小破屋吧,那种几块钱的地儿肯定适合你。"


    说完扭头就走,头也不回出了大门。


    易中海没追出去,站在院里喊:


    “别急,咱慢慢谈。


    我把话说清,行的话,先收你一个月的钱。"


    “那你讲呗,十五块你不就白赚一个院子了吗?”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租不是买。


    你知道吗,多数人有房,工人也有宿舍,谁会租这么大地方?除非像我这种,挣得多还不爱挤宿舍的。


    全城一万个人里也难找一个像我这样的。


    你这宅子搁久了没人住,别说赚,都可能塌了。"


    一番话让年轻人有些动摇,易中海趁热打铁:


    “十五块我抽盒烟都够了。"


    且我居此还能照看屋舍,若遇漏水,我自会修缮。


    汝思之,若觉不适,吾再去寻别处栖身。"


    虽如此言,然易中海并未移步。


    青年低头沉思良久,终叹气道:“唉,奈何吾命舛,遇兄如斯。


    理虽明于汝,然吾亦无言以对,暂且依汝。


    然汝许月租不可,细思之,若住一月即弃,或觅更廉之居所,尔后弃吾而去。


    若吾后遇出价更高者,又当如何?”


    “汝意如何?需予吾多久之租期?”


    闻此言,青年蹙眉深思。


    “吾以为半年如何?不算苛刻罢。"


    半年须四十有余,于易中海而言,不愿承此险。


    万一孵蛋之事不成,或获利不及,岂非徒劳?


    故摇头晃脑如拨浪鼓。


    “半年太久,吾现亦无力筹措。


    不如三个月,兄意下如何?


    若兄允,则此事遂定,吾即归取物。


    若不允,吾转身另觅。"


    “可矣,然兄先行给五两作定金,不为过罢?”


    反复权衡,未觉有何不妥,遂取出五两交予青年。


    青年亦未加锁。


    “院中别无他物需锁,便不费心,届时兄搬入即可。


    不知兄等何时至?”


    问及此,青年面露些许紧张。


    易中海以为,其惧吾不来也。


    "你尽管放心,我已付了定金,怎会不来?即便你没空,今日我也要把家搬了。"


    听罢易中海所言,那年轻人笑了。


    "咱们约个大致的时间如何?我在此等你,一方面收房租,另一方面也能帮你一把。"


    得知有人帮忙,易中海心中欢喜。


    他思量片刻后说道:"那就定在中午十二点左右,事成后再一起喝两杯,你觉得如何?"


    听完这话,年轻人略作思索,答道:"行,就十二点,一言为定。"


    年轻人临走前似有急事,向易中海交代几句便先行离开。


    易中海推门查看小院,甚是满意。


    "真是天助我也。


    林凡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会让你们刮目相看。"


    他喃喃自语间,脑海中浮现出日后衣锦还乡、嘲弄四合院众人的画面。


    哼着曲儿,易中海来到317胡同口。


    "瞧你这副模样,看来这次谈判挺顺利嘛。"


    "柱子说得对,全靠老天保佑。


    北屋加小屋的小院,月租才十五块。


    以后啊,要是你和秦淮茹不愿住四合院,可以搬来这里。"


    "真的?这么划算的话,那就太棒了。"


    傻柱与易中海皆满心喜悦。


    尤其易中海,更觉此乃天意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