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损招频出

作品:《四合院:截胡秦淮茹每日变强

    表面上来看,只是聋老太和易中海的缺席,但是三人的心里都清楚,在暗地里还有更多的人在观望着,在看他们三个或者说两个管事大爷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处理的不好,那么对于刘海中和闫埠贵的威望,将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刘海中和闫埠贵的心里有些惶恐,可周安康却感到有些好笑。


    只要王桂花在街道办的一天,那么易中海就绝对没有上任的可能,如果不是闫埠贵家的位置实在特殊,需要他时刻留意大门的安全,恐怕他那个二大爷也留不下来。


    当然,对外街道办只会说闫埠贵认错诚恳,态度端正,酌情处理之后,恢复了他的职务。


    名头归名头,可是如果威望不足,那么工作依然无法展开。


    全院已经集合起来的住户,目光都聚焦在刘海中三人的身上,就看这次他们是否能够将聋老太和易中海制服。


    面对刘海中的虚心请教,周安康也没有隐藏的意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让解成去再通知易师傅一次,如果他要是再不出来,以后就不要出来了,咱们全院联名上报街道办和轧钢厂,让他们给易师傅重新安排一个住所,这种劳动改造不起作用,思想滑坡的人,咱们住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周安康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别说院子里了,就算是坐在屋子里的易中海,都听得清清楚楚。


    “告诉聋老太,如果要是她在倚老卖老和咱们耍赖皮,那么咱们联名上告街道办,把她送到养老院里面去!”


    说完了之后,周安康看了院子里的人群一眼,略带深意的又补充了一点。


    “当然,如果有些人有异议,为了博取那尊老爱幼的名声,可以,只要以后聋老太惹出来的麻烦,给大家带来的损失,他们全部兜底就行!”


    周安康的话音落下,院子当中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议论声,瞬间寂静一片,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向周安康。


    这招实在是太狠了!


    易中海的本来就还在处罚期,要是再被所有人联名告状,并且有着真凭实据,那么别说住所了,就算是工作岗位估计都要出问题。


    毕竟此刻易中海还没有成为宝贝一般的八级工,在轧钢厂并没有让领导和街道办磋商的面子。


    针对聋老太的办法更是简直达到了七寸。


    大家都知道周安康口中的养老院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虽然说饿不死,但是吃饱估计都是奢侈,更是连一点的自由都没有,照顾地也绝对不会多么精心。


    原本就有些贪嘴和享乐习惯的聋老太,哪里能够受得了那个委屈,要是她愿意的话,也不会躲在后院这个对方好多年。


    可以说周安康这个方法,直接捏住了两人的咽喉,达到了一击致命的效果。


    因为年龄的关系,并没有理解周安康这番话的效果,不过看到他爹对他点了点头,闫解成就转身朝着易中海家里跑了过去。


    不过这次还不等他跑上台阶,一脸阴沉的易中海就领着谭翠兰走了出来,一声不吭拎着板凳就坐在了自家门口旁边。


    很显然,他这是顶不住周安康的威胁,干净利索的直接认输。


    看到坐在穿廊下,脸上都能够掉下来冰渣的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同时有种扬眉吐气的畅快感。


    都是十多年的老邻居了,对于易中海这个老阴比,两人可是非常熟悉的,明面上用道德绑架,暗地里使用小手段,阴谋诡计简直层出不穷。


    关键是这老小子做事滴水不漏,还很难让人抓住把柄,让人被阴了之后,依然无可奈何。


    不光是刘、闫两人,可以说大院里但凡三十岁以上的男人,就没有不想揍易中海的。


    如今周安康却轻松拿捏住了易中海,还让他直接在众人面前灰头土脸,人群当中上了年纪的男人,一个个都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


    易中海你个王八蛋,也有今天啊!


    盯着面前的台阶,易中海沉默的坐在那里,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


    对于这些人的心思,他非常清楚,所以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哪里会让这些手下败将炫耀得意的神情。


    反正我看不见就当做不存在!


    不过这份屈辱,却被易中海牢牢地记在了心里,他一辈子也算顺风顺水,可是接二连三栽在了周安康这个小年轻的手上,让易中海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


    刘海中、闫埠贵、周安康……


    你们都给我等着,别让老子有翻身的一天,今天所受到的屈辱,他全都会找回来的。


    易中海这里在内心不断地给自己鼓着劲,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周安康也能够猜测出一二。


    亲身经历到了四合院的大小事情当中,他才发现,电视上只是有点私心,但是做人还有底线的一大爷,却和他看到的现实存在的易中海完全不同。


    或者说坐在他不远处存在于现实当中的易中海,有了黑化的迹象,已经在歪路上越走越远。


    起码在电视剧里面,那个一心依靠傻柱养老的一大爷,虽然有些偏向傻柱,可是只要不涉及到傻柱的问题,起码也算得上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在工厂当中也是一位受人尊敬,无私奉献的工人师傅。


    可是面前这位易中海,却心理阴暗,嫉贤妒能,性格歹毒,完全就和好人沾不上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己的压力下直接黑化了,还是说因为自己穿越时间太早,见到了易中海的真面目,对方还没有来得及转变人设。


    可是周安康却知道,面前这个易中海,完全就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一条毒蛇。


    如果一个不注意,他就有可能直接窜出来,直接狠狠咬你一口。


    所以自始至终,周安康防备最深的就是易中海,不仅留神他在大院里的行为,甚至连工厂车间里,周安康都悄无声息的发展了几个眼线,专门用来盯着易中海。


    虽然最近对方非常安静,但周安康认为,他迟早会抓住这家伙的马脚。


    相比于现在日日提防,周安康更怀念前几年的日子。


    如果放在国家还没有太平的时候,面对易中海这样的阴险小人,周安康或许会直接一梭子过去,从物理层面上直接消除危险。


    可惜,如今所有人都只能在法律的框架下,带着镣铐跳舞。


    这是先辈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太平日子,周安康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之快,来打破这来之不易的美好局面。


    周安康知道,有些门不能随意打开,因为一旦打开了,就没有了关闭的机会。


    错了就是错了,哪怕改正过来,依然掩饰不了曾经错误的存在。


    作为理工男的周安康,最为明白污点记录的显眼。


    所以哪怕从数据上而言,他已经踏入到了人类理论上的巅峰层次,周安康依然保持着普通人的生存状态。


    就好像他的那些异常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克己复礼,严守己心,从不逾矩!


    前一辈子八十年的岁月,周安康都是一个守法的良民,他可不希望这一辈子才开始,就让上一世的克制毁于一旦。


    就在大院里的住户全都向易中海关注的时候,闫解成就迈着两条细腿蹭蹭地跑到了后院聋老太的屋门前,对着屋子里就大喊了起来。


    “老太太,周大哥说了,你要是再耍无赖,倚老卖老,我们全院就把你送给养老院干活去!”


    闫解成才十二岁,虽然穷人孩子早当家,可那也只限于生活之中的事情,对于养老院什么的他根本不知道,还以为是和轧钢厂一样的工厂。


    送聋老太过去干嘛?


    那当然是干活去了啊!


    加上这小子说话生怕聋老太听不见,所以喊得非常卖力,结果中院里原本正在偷偷看易中海笑话的一众住户,骤然听到闫解成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就哄然大笑起来。


    “这个闫家的老大,还真有意思,送聋老太过去干活?她能干什么活?压床单么?”


    “别说,以聋老太抡拐杖的本事,修剪个花花草草还是没有问题的。”


    “问题是就她那个年龄,人家养老院都不敢用她啊,要是到时候着急了往那一躺,直接连入驻的手续都省了!”


    “就她那脾气,人家养老院估计都嫌弃她!”


    “……”


    大家七嘴八舌的拿闫解成的话来打趣聋老太,虽然此时她还远算不上院子里的老祖宗,可是砸人家玻璃的行为,却已经出现踪迹。


    哪怕一直针对着刘家、许家、贾家等不听她话的家庭,可是聋老太那种肆无忌惮的样子,却让大部分的住户都从心底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共鸣。


    今天你能够砸了刘海中家的玻璃,那么明天是不是就能够砸了我家的玻璃?


    今天你嫌弃贾张氏走路没有让着你,那么明天是不是就要我给你送肉吃?


    聋老太领着政府的救济粮,却整天嘴馋得总想吃肉,最关键是这老婆子年纪大鼻子却非常灵,稍微飘点肉香味,她就能够闻到。


    除了前院实在太远之外,中后院简直就是她鼻子扫描的地盘。


    但凡谁家做点肉,要是不分给她半碗,那么恭喜你,你全家都会被她给记恨上。


    尤其是但凡敢和她当面顶撞的,都逃脱不开被她砸玻璃的下场。


    最初还有住户不服气,硬顶着易中海、许富贵的劝说,跑到军管会里面告状。


    可是军管会的战士,一看聋老太那颤颤巍巍的架势,再加上也就是一片玻璃的事情,只能严厉教育两句。


    甚至连赔偿都无法做到,因为聋老太明面上还是领着政府救济粮过日子的,哪里来的钱赔给别人?


    可以说,整个大院里,大部分的住户,尤其是中后院的,苦聋老太久矣。


    听着众人群情激奋的样子,周安康有些发懵,他还真不知道,大家对聋老太的意见这么大。


    当下扭头不解地向旁边的闫埠贵询问起来。


    “二大爷,大家这是怎么了?上次街道办来批评聋老太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发出这么大的意见啊?”


    “嗨,这不是大家以前都对她感到害怕么,毕竟有个专门盯着你家玻璃的老太太,谁能够受得了?”


    闫埠贵痛心疾首地为周安康解释了这一切,虽然他家住在前院,可也不是没有吃过亏。


    都是一言难尽的眼泪啊。


    没想到一个聋老太竟然在院子里威名赫赫,周安康好奇的反问。


    “可是光她砸你们家窗户,那么为什么你们不去砸她家窗户啊?”


    “砸个玻璃,虽然违法,但是程度太低,顶多就是批评一番,赔个玻璃钱,甚至连拘留都达不到,街道办和公安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没有多大办法,毕竟她年纪放在那里呢。”


    “可是街道办和公安没有办法,不代表咱们院子里内部没有办法!”


    “害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互相伤害啊!”


    “她砸你们家,你们砸她家,反正都不要想着好过就行!”


    周围距离三人近的邻居,怎么都没有想到,周安康的嘴里,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本他们以为像周安康这样的烈属,必然会劝导大家,应该大度为先,应该尊敬老人,就像过去的易中海一样。


    哪里能够想到,周安康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说出了一报还一报的话来。


    这是不是有些影响不好?


    还感激着周安康送他媳妇去医院的恩情,又有修复关心心思的闫埠贵,看到周围的邻居,一个个都八卦的眼神看向周安康,立即就急忙开口帮助他圆场起来。


    “呵呵,大家就是这么一听,安康不过是和大家开玩笑的……”


    “二大爷,你错了,我没有和大家开玩笑,而是无比严肃地在讨论这个问题!”


    摆了摆手,虽然明白闫埠贵的好意,但是周安康表示他不需要。


    恰恰相反,他就是要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明白他的想法和打算。


    “对于同志我们要像春天般温暖,可是对于敌人,我们要像寒冬一样冷冽!”


    “都开始砸玻璃了,她难道还不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