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狠宰一刀

作品:《四合院:截胡秦淮茹每日变强

    这些人单个上,周安康谁都不害怕,完全都不放在心上。


    可是要是这些人全都联合起来,他倒是不怕,问题是他们未来有了孩子怎么办?


    要是不让这些人害怕,任由他们掺和在一起,他哪有那么多功夫一直盯着他们?


    所以让他们同样分化成为不牵连的存在,然后狗咬狗的大乱斗,周安康一家才能够更加安宁。


    聋老太、易中海和闫埠贵,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而如今坐在一大爷位置上的刘海中,反而是众人当中最为好对付的存在。


    只要一天比他地位高,这个官迷就不敢招惹自己。


    心中有了想法之后,周安康根本就不会给闫埠贵继续翻身的机会,决定这次趁机一把将他踹入底谷。


    “也不知道你这位连四书五经都读不明白的小学老师,到底哪来的底气,自认为是知识分子?”


    “自己有过什么作品没有?发表过诗词、文章和评论没有?要是什么都没有你凭什么高高在上俯视我们,又凭什么自认为知识分子?”


    周安康一句接着一句对着闫埠贵就是火力全开的输出,让他涨了好半天嘴,结果连一句话都掺不上去?


    “我都说没有了,你爱信不信!”


    “我闫埠贵起码没有祸害邻居,不像某些人,自从进入到这个大院之后,就整天惹是生非,搅和的大院没有一天的安宁!”


    闫埠贵眼看着自己根本不就不是周安康的对手,干脆祸水东引,把所有人都直接拉到了周安康的对立面。


    他就不信,等到所有人不再害怕周安康,那么他只要继续在那几个人的后面,还不信等不到报复回去的机会。


    “哈!惹是生非,搅和大家不安宁?”


    仿佛听到了巨大的笑话,周安康带着了冷笑,对着闫埠贵继续打击起来。


    “要是你们在这里不断找我麻烦,不做人事,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和你们在这里掰扯?”


    “我进入四合院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为什么就没有动静呢?还不是之前因为你们还不是管事大爷,做事还稍微留一手,后来自以为自己位格提升了,所以就不准备隐瞒了是吧?”


    “还真他妈的笑话,小爷这样出身清白,又有关系的人,本身不欺负别人,就已经积德行善了,你脑子里难道全都是水么,还想着来找我的麻烦?”


    “难道真以为我低调,所以你们就把我当软柿子捏呢?”


    似笑非笑的眼神,将周安康内心里的轻视表露地淋漓尽致。


    那股迎面而来的气势,让旁边几个暗怀鬼胎的家伙,心中都是一阵忌惮。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易于之辈啊!


    不断观察着闫埠贵和周安康冲突的易中海,如今非常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非要招惹这个家伙?


    周安康才十八岁,做事完全随心所欲,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而且本身又是个滚刀肉一样,还拥有着巨大的背景和雄厚的人脉。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不欺负别人,别人就偷笑了,还想算计他,那不是大灯笼上厕所找死么?


    想到厂子里最近的传言,好像周安康又不受领导待见,可是照样在保卫科逍遥自在。


    传言光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没有那个领导找麻烦到他的头上,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越是想到这其中隐藏的内情,易中海的心里越是后悔。


    连厂领导都忌惮不已,只能使用见不得人的招数,当初他怎么就糊里糊涂的直接出面和对方硬刚呢?


    易中海认清了形势,放平了心态,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和他想得一样深。


    看到周安康得势不饶人,吧嗒吧嗒把闫埠贵数落的和孙子一样,感觉他做得有些过分了,自诩身为一大爷,也该是到了出场的时候了。


    然后就在易中海惊恐的注视下,刘海中拨开人群就走了出来。


    “两位,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像泼妇骂街一样,这么吵架也有些不合适,干脆散了吧!”


    想要和易中海那样,用和稀泥的手段,把这件事情抹平过去。


    然后既能树立自己的威望,又能够落下闫埠贵的人情。


    可是刘海中想到的倒是非常美丽,可是闫埠贵或许会给他面子,可是周安康的目的没有实现,哪里会如了他的意?


    “得了吧,刘海中师傅,虽然你身为一大爷,可是在闫老师的心里,你就是一个糊涂蛋,就是一个一心钻营的官迷,你以为你这样为人家考虑,人家就会成你的人情?”


    “说不定,人家现在心里还在埋怨你,早干嘛去?现在才出来,让他丢了多大的脸面啊!”


    原本已经准备顺势就着刘海中的话后退一步的闫埠贵,听到周安康的话,立即用见鬼一样的眼神看向他,随即就心中反应过来,脸上急忙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朝着脸色都已经黑了的刘海中解释起来。


    “一大爷,你是知道我为人的,我哪里会这么想,绝对是他冤枉我,你可千万不要中了这周安康的挑拨,他这是在我们之间拱火呢!”


    等到闫埠贵好不容易解释完,这边周安康就轻笑了一下,仿佛唱二人转一样,接着话茬就阴阳怪气的内涵刘海中起来。


    “瞧见了没有,刘师傅,人家闫老师看不起你的智商,生怕你听不懂他的话,都说的真直白,就差直接表明,他和你是一头的,就算是真的,你也该忍着点。大局为重啊!”


    神特么的大局为重?!


    闫埠贵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恶狠狠的看向周安康,他算是看出来了,周安康今天是不打算轻易让他过去了。


    “周安康,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哎哟,总算是说了句人话啊!”


    “想起我这个受害者的利益来了?”


    感觉火候也拱得差不多了,周安康也不想继续扯皮下去,就准备给闫埠贵最后狠狠的一击。


    “这么吧,看在大家都是邻居解放的面,我给你两个选择如何?”


    一听有两个选择,闫埠贵非但没有放心,反而将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已经了解到了周安康这恶劣的性格,就知道越是看似宽松的条件,说不定里面包含着越是锋利的刀刃。


    当下声音干涩的就朝着周安康询问起来。


    “那两个选择?”


    对于闫埠贵一脸戒备的神色,周安康丝毫没有在乎。


    对付这样的人,他向来喜欢光明正大的收拾,利用看得见的阳谋,根本不会用什么败人品的肮脏手段。


    “一是咱们公事公办,我该怎么向你们学校追究责任我就怎么追究,你呢该怎么找人找关系就去找,咱们明火执仗的碰上一场,省得你不死心,一天到晚恶心我!”


    “二呢?”


    听到周安康的话,闫埠贵丝毫没有犹豫,咬着牙就直接排除了第一个选项。


    开玩笑,要是他有那能耐,还用得着亲自找上门闹事?


    难道他不知道找关系暗地里对付周安康最好?


    一听闫埠贵下意识的选择,反应最快的易中海,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暗叫一声不好。


    这是直接掉到周安康的坑里面,直接把自己的底牌暴露了!


    随后就听到周安康那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差点让闫埠贵崩溃了。


    “二么,做任何错事就要付出代价,简单直接,赔偿我的损失,拿两百万过来就好!”


    “什么?这不可能!”


    一听两百万这个数字,几乎是他半年的工资,闫埠贵立即脸色就黑了下来,声音尖锐的拒绝了起来。


    “嘶……好家伙,两百万?”


    “我的天哪,闫老扣这下要大出血了!”


    “嘿,这周家小子真敢开口啊!”


    “呵,你要是有人家的背景和人脉,说不定要的比他还多!”


    “都是邻居,难道真要翻脸不成?”


    “说得好像人家在乎一样……”


    如此巨大的数字,让围观的邻居也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


    要知道,一个三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都不会超过十万的情况下,两百万基本上已经相当于一家老小将近两年的生活费了。


    也难怪大家感到震惊,实在是这个数字让人听着都有种心疼的感觉。


    这些人看向周安康的眼神,也开始慢慢变得忌惮和疏离起来。


    毕竟碰到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要是那一天稍微不注意惹到了他,那岂不是和闫埠贵一样要大出血啊!


    “那么闫老师你是准备选第一条了?”


    没有理会被人的议论声,也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看法,周安康一脸平静的脸色站在那里,看着肉疼的快要哭出来的闫埠贵,非常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他自认是一个俗人,不是那种道德高尚的圣母。


    既然有人招惹上门来,那么不打疼对方,不让对方吸收到巨大的教训,他又如何能够甘心?


    真以为他是泥捏的不成?


    要是他一个烈属,都这么任人欺负的话,那么他老爹付出生命代价,换来的那几块牌匾,岂不是白挂在墙上了!


    “放心,这次我不仅请管委会和保卫科,鉴于上次公函的力度不够,我这次还会加上区里教育机构的公章,我倒要看看,你们学校领导的头到底有多硬,你闫埠贵的关系到底有多野!”


    谁的关系野?


    听听这还是人话么?


    今天全程被周安康拿捏在手心,一丝浪花都没有泛起,闫埠贵对于周安康的恐惧,几乎都要深深印在骨子里了。


    一听周安康竟然还要把他们学校直属上级牵扯进来,闫埠贵差点吓尿了,硬是挤出了极点滚烫的液体。


    如果不是最后关头硬夹着双腿,恐怕当场就已经显出丑态了。


    对于周安康的话,闫埠贵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对方只是在虚张声势。


    可是自从上次部委里的领导,亲直接见了周安康,并且一幅熟人的架势,传遍了整个轧钢厂以及周围生活的街道之后,所有人面对周安康都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谁都不知道这个才刚刚成年的小家伙,路子到底野到了什么程度,到底还有多少关系没有暴露出来?


    毕竟一个是大领导,一个只是普通的烈属孤儿,地位简直都有天地差别的两人,竟然是旧相识,这让谁能够想象得到?


    仔细的看了看周安康的面色,没有看到一点心虚的架势,闫埠贵的心跳就更加剧烈起来。


    这他妈的叫什么事?


    怎么就心生贪婪,一念之错,给自己就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本以为周安康不过是个火气大有背景的小伙子,只要自己不和他硬顶着来,利用一点话术和他胡闹一番,那么说不定连处分都能够撤了。


    即便是撤不了处分,那么能够要一点补偿也是没有问题的。


    谁知道周安康一上来,根本就不和他讲道理,完全就是一力破万法,只管自己蛮横无理,而且把往日里大家都隐藏起来的龌龊,全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想到不仅要面临着赔钱的问题,甚至还要考虑如何去弥补和其他几个合作者之间的裂痕,闫埠贵才切实感受到,今天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吃大亏了啊!


    想到这里,心气已经没有了的闫埠贵,只能耷拉着脑袋,没有了一点斗志的认栽。


    “两百万有点多,也不合理,一百万,就当是我今天失礼的赔罪!”


    虽然已经打定主意认栽,可是赔钱,那对于闫埠贵来说,无疑就是割他的肉,所以他还想垂死挣扎一番,尽量减少一点损失。


    可是看到已经完全占据上风的周安康,哪里会给他让步的空间,死死咬住两百万的数字,一步都不想退。


    “不可能,两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


    “上次你送上门来惹我,我就想着正好杀鸡儆猴,让某些破事离我远点,哪里知道你竟然还不死心,再次送上门来,看来我是平日里太过手软,让你们觉得我好欺负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杀人还要诛心,把闫埠贵埋到坑里面还不忘再填把土踩瓷实了。


    周安康丝毫没有隐瞒自己的打算,把自己两次拿闫埠贵当鸡宰的事实,好不隐瞒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