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自寻死路
作品:《四合院:截胡秦淮茹每日变强》 今天这件事看似周安康小题大做,借题发挥,丝毫没有容人之量,多少显得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可是究其根源,从闫埠贵冒头开始,周安康就觉察出事情有些不对头。
如果换成易中海或者刘海中,甚至其他人站出来,那么周安康都不会反应如此激烈。
可是这个人却偏偏是闫埠贵,一个满心眼都是实际利益,根本不在乎什么颜面和虚名的市侩之人。
在他和刘家发生口角的情况下,原本就不大的事情当中,闫埠贵能够谋划什么利益?
强子出头对他有什么好处?
难道还能让他收割声望,超过刘海中担任一大爷不成?
更何况以闫埠贵的性情和品性,他也不在乎什么声望,更有自知之明不会去肖想什么一大爷的职位。
作为一名小学教师,一名小产业主,要想在这个群魔乱舞的四合院里当一大爷,即便闫埠贵再狂妄,都不会产生这样的梦想。
可以说,二大爷这个职务,注定是他的天花板。
闫埠贵知道不知道这个现实?
从当初他直接把自己放在三大爷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就足以证明,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毕竟就成分而言,刘海中代表工人,许富贵代表技术人员,闫埠贵代表知识分子。
三人都拥有自己的定位,和自己所代表的的角色。
只是许富贵栽了之后,就剩下工人代表的刘海中和知识分子代表闫埠贵而已。
闫埠贵只是自然排名为二大爷,并不代表他就是真正的第二。
如果一旦管委会要想补全三位管事大爷,那么有可能再增补一名工人代表,也有可能推上周安康这个年青一代的红色力量代表。
但不管是谁,都会直接任命为二大爷,绝对不会把闫埠贵放在前两位。
这就是政治正确,这就是端正的意识形态。
以闫埠贵的精明,他非常清楚这样的结果。
注定只能担当老末的情况下,闫埠贵博取声望的举动,注定是浪费精力而已。
那么排除掉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就是最为可能的猜测。
周安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闫埠贵之所以敢鼓起勇气直接站在他的对立面,就是因为有人付出实际利益,打动了闫埠贵,让他不得不这样做。
至于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就算用脚指头想,周安康都能猜到,不是易中海就是聋老太,只有这两个躲在阴暗里的蛆虫,才有这样的动机、能力和智力。
至于刘海中这个坏人,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智商。
第一时间就抓住了根源的周安康,面对老对手哪里还会客气。
他也知道利益的趋势和危险的顾虑,闫埠贵绝对不会出卖这两人,毕竟之前许富贵那次教训,就足以让两人吸取教训。
打一开始,周安康就没有想要揪出幕后的主使。
他的想法很简单!
谁敢出头,那么就一铲子拍死,遭受灭顶之灾打击的人多了,得利和代价不成正比的时候,就没有人会帮助那两个垃圾出头了。
成为了周安康选定骇猴的那只鸡,闫埠贵就别妄想他会手下留情!
虽然周安康已经料到,闫埠贵绝对不会死心,一定还会来找他求饶。
下定决心的周安康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送上门来的祭品要是都能够心软放跑了,那么他周安康两世的人生阅历也就都成吃白饭的了!
更何况,以前世记忆为主导的周安康,其实对于邻里关系什么的,受到前世快节奏生活的影响,看得非常的淡薄。
前世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在为个人的幸福生活而努力,大家都卷的几乎焦了,全都是以圈子为基本盘而交往,哪里还有什么邻里关系。
四十多岁搬进小区里的别墅区,等到周安康穿越前,几乎将近三十年的生活,周安康在左邻右舍都认识不到一巴掌之数。
这样的三观观念,又奢望他能够把四合院里的这些人看得多么重要?
什么闫埠贵、易中海、刘海中之流,在周安康看来,甚至都不如他曾经在根据地接触过的那些村民们亲切。
匆匆写完了一封质询意味浓郁的意见书,周安康收起笔就递给了旁边等待着的秦淮如,同时向她言传身教般解释了一番。
“到了管委会先找王姨给盖个章,就说院子里这些伙王八蛋又勾连在一起了,我准备杀鸡儆猴,杀一杀他们的威风,让他们老实一点。”
“半个小时之后,我会找人过去取一下,你在管委会稍微等一会儿。”
“好的,安康哥!”
听完了周安康的吩咐,秦淮如乖巧的点头应下,没有表露任何自己的意见。
她心里非常清楚,无论是学识还是人情世故,她距离自己的男人有着天地之别的差距。
周安康能够得到公公的故友照顾,能够在根据地结识那么多的领导,真以为只要一起生活过就都能够得到这样的待遇?
整天跟在王桂花身旁,言传身教之下,对于曾经的那一段艰难岁月,秦淮如也多少有一些了解。
像她男人这样的孤儿,在根据地的后方,简直就是司空见怪,可谓是多了去了。
可是能够像周安康这样,直接把人情升华为自己人脉的,那绝对是寥寥无几。
和王桂花关系亲密,还可以说有周有福和周创业的战友之情。
可是周安康能够在拥有一个工作岗位的情况下,依然能够得到李怀德岳父,素有丁大炮之称的丁虎的精心照顾,那就完全是周安康自己的能力体现了。
否则真以为工作岗位就和白菜一样便宜,稍微有点关系就能够平白拿到手?
周安康当初在轧钢厂的职务,那可是提前半年就已经确定的,基本上和李怀德入职的时间相差无几。
要知道,那个时间点,周安康可还高中尚未毕业。
在学业都没有完成的情况下,就已经确定了一个部委直属大厂的工作岗位,在如今的年代里,绝对属于一个天大的人情。
这可比许大茂送李怀德两根小黄鱼讨要提拔机会艰难多了。
建国初期,可是公私合营的关键时刻,如果一旦让人知道徇私舞弊的现象,可绝对会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
哪怕周安康背景清白,功臣之后,可是如果没有首长级别的人物担责任,他以如此小的年龄拿到两个工作岗位,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混沌初开年代,首长级别的威慑力,还远远达不到后世的含金量,甚至都比不上周安康前世的某些镇长。
当特权含金量越是低廉的时候,徇私舞弊的现象越是稀少。
毕竟那对于这些领导来说,还不够丢人的。
也正是这样的大环境下,才能够更加显示出周安康的能力和特殊。
交代完秦淮如之后,周安康拉着旁边一直不吭声的何雨水的小手,脸上肃杀之气瞬间消散,一副温和可亲的笑容复现出来。
“小雨水,今天周大哥送你去学校好不好?”
“好,好啊!”
听到周安康竟然要亲自送她上学,刚才还惴惴不安的小丫头,瞬间就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因为之前冲突而升起的忐忑也一扫而空。
“不过,在送你上学之前,先跟着周大哥去轧钢厂待一会儿,等哥哥去办点事!”
“好的,我都听周大哥的!”
听到周安康竟然要带她去轧钢厂,何雨水非但没有失落,反而感到非常的兴奋。
第一次去周大哥工作的地方,对于何雨水这个小丫头来说,完全就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对于她来说,只要跟在周大哥的身边,去哪里都是安全的,都是不会被人欺负的所在。
长这么大,除了父亲何大清在的时候,偶尔能够享受一下关照之外,就只有这半年受到周安康的照顾之后,有了周安康和秦淮如的关心,才让何雨水感受到了什么才是幸福。
因为强烈的对比之下,使得小丫头现在对于何雨柱这个亲哥哥都感情疏离了很多。
对于她来说,虽然还认何雨柱这个哥哥,可完全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的亲哥何雨柱,对于小丫头来说,也就是一个血缘关系上的哥哥。
日常要是有什么小秘密或者什么烦心的事情,小丫头首先想到倾诉的人,就是周安康和秦淮如这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哥大嫂。
小丫头如此乖巧,让周安康也感到非常高兴和欣慰。
这么大半年虽然他对于小丫头比较宠溺,可是改教育的一点也没有落下。
尤其是三观的培养,一点都没有缺失。
他可不想让何雨水在自己手里长大之后,依然成长的和原剧情之中的何雨水没有什么两样。
正是因为周安康如此精心的教育和照顾,才使得何雨水没有长歪,依然在心中把何雨柱当自己亲哥看待。
否则以周安康夫妇俩这份宠溺程度,放在其他人身上,恐怕早就把何雨柱嫌弃的视而不见了。
而周安康之所以带着何雨水先去轧钢厂,就是打算着,等到管委会和轧钢厂盖章之后,直接把那份公函就送到小学里去。
既然下定了决心要给闫埠贵一个教训,把他当做骇猴的那只鸡,那么周安康就要让那些猴子看到鸡的凄惨下场。
即便不能让闫埠贵丢掉工作,也必然要督促学校给一个说法。
在这个以出身来划分成分的年代,在这个正处于阶级斗争的年代,一个人被两家单位质疑思想有问题,那么他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走喽,我们出发!”
一把将何雨水抱起,在小丫头高兴地咯咯笑声中,周安康把她放在自行车的前杠上,然后推着就朝着院外走了出去。
“安……安康……”
来到大门前,周安康就看到一脸纠结的闫埠贵,正挤着难堪的笑容,一脸谄媚地向着周安康打招呼。
刚想凑近周安康的身边,就碰触到周安康那冰冷的目光,使得闫埠贵的动作一僵。
没有给闫埠贵继续开口的机会,周安康轻松地将载着何雨水的自行车拎起,跨过了门槛,然后奔着轧钢厂扬长而去。
追到了门外,看着周安康所去的方向是轧钢厂,闫埠贵这才稍稍放松下来,随即心中又浮现出对周安康的愤恨。
扭曲着狰狞的面孔,对着周安康远去的背影狠狠地淬了一口唾沫,然后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起来。
“这没有人教养的小王八羔子,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尊敬长辈,天煞孤星般的灾祸,活该你全家死绝……”
嘴里咒骂着的闫埠贵,刚刚转过身来就僵硬的站在那里,额头上瞬间爬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因为就在距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秦淮如正推着自行车,站在门槛之内,用满含冷冽和怒火的目光,死寂般的看着闫埠贵。
“哐当!”
伴随着秦淮如气愤的将自行车推过门槛,闫埠贵的身躯不由一颤,双腿发软的恐惧感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秦干事……”
嘴唇蠕动几下,闫埠贵刚想为自己解释一番,就看到秦淮如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瞪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以秦淮如刚才的表现,闫埠贵内心里已经打消了最后一丝奢望。
那番无比怨毒的话,绝对已经被秦淮如听得清清楚楚。
才和周安康生怨,又被秦淮如听到他背后咒骂对方丈夫,闫埠贵感觉今天仿佛就是自己诸事不宜的倒霉日子。
这无比绝望的感觉,直接抽调了闫埠贵所有的精气神。
如果说之前他还稍有侥幸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百分百确定,自己已经和周安康这个心狠手辣的小子结下死仇了!
毕竟他所说的话,已经超出了私人恩怨的范畴,连周安康那个烈士身份的老爹周有福都夹带在其中。
想一想之前冒充烈属的聋老太和易中海那悲惨的下场,闫埠贵的内心里就是一阵恐惧。
易中海好歹也是轧钢厂的业务骨干,更有聋老太的人脉支持,都被限定了未来的前途,更受到了打扫半年大院的严厉处罚。
他一个普通的小学教师,既没有强大的背景,又没有不可或缺的地位,拿什么来抵消这次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