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恶魔还是天使

作品:《重生1960,我在祁连山刨食吃

    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往高正县的赵山河和王万民,早已坐在农场办公室,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此时的高正县郊外,本该"剿匪"的大部队正悄无声息地折返。战士们用棉布包着鞋底,像一群幽灵般穿行在山脊线上。带路的民兵指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农场灯火:"再有两小时就能到。"


    农场里的"空城计"还在上演着。警卫连故意撤走了大部分岗哨,只留几个"哨兵"靠在墙根打盹。林双则蹲在粮仓阁楼上,看着敌人翻过围墙,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农场大门。他的手心全是汗,却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远处传来布谷鸟叫——三长两短。这应该是敌特主力到来的信号。几乎同时,农场里的广播突然开始播放《团结就是力量》,激昂的旋律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打!"赵山河的怒吼像炸雷般响起。霎时间,煤窑里、草垛后、水渠中,突然冒出无数枪口。冲在最前面的敌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交叉火力网撕成了碎片。有个机枪手刚架好枪,就被阁楼上的林双一枪爆头。


    "迫击炮!给我打,十点钟方向!"王万民刚喊完,三发炮弹就呼啸着落在敌群中。这时折返的主力部队也已经就位,正在外围实施火力覆盖。李铁柱带着侦查连从背后包抄,把试图逃跑的敌人赶进了布置好的雷区。


    刘长根也不知什么时候从高正县返回,此时正带着人清理敌人外围观察哨。那个躲在树上的敌特刚要跳下来逃跑,就被埋伏多时的小王扑倒在地。"快说!黑狼在哪?"刘长根用枪顶着俘虏的下巴。那人却狞笑着咬碎了衣领里的毒囊。


    林双像头猎豹般从粮仓阁楼一跃而下,落地时顺势一个前滚翻,手中的56式冲锋枪已经喷出火舌。三个正在架设机枪的敌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精准的三连发点射击中眉心,后脑勺爆出的血雾在月光下呈现出紫黑色。他借着惯性继续前冲,突然一个急停侧身,似乎没有瞄准就开枪,三十步外的敌人应声倒地。


    "十点钟方向!"赵山河的吼声传来时,林双已经看到了那个正在校准迫击炮的敌特。他右手持枪继续压制正面敌人,左手从腿袋抽出刺刀甩手掷出。二十米外,那个炮兵捂着被刺刀贯穿的咽喉缓缓跪倒,手指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扣动扳机,炮弹斜斜地飞向自家队伍,在敌群中炸开一团血肉烟花。


    林双打空弹匣的瞬间,三个敌特以为抓到机会同时扑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矮身使出一记扫堂腿,最前面的敌人顿时栽向另外两人。借着这个空档,他闪电般换上弹匣,枪口几乎顶着三人的胸口扣下扳机。滚烫的弹壳蹦到脸上烫出红印,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远处的李铁柱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倒吸凉气。林双此刻就像台精密的杀人机器,每个战术动作都干净利落到令人发指。当他用缴获的手雷玩出"空爆"——精确计算引爆时间在敌人头顶两米处爆炸时,连久经沙场的赵山河都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娘的这是民兵?"


    最惊人的还在后头。当指挥的敌特头目企图逃跑时,林双突然加速冲刺,在距离十余米处猛然跃起。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扑空时,他却精准地抓住那人后背衣服,借势翻滚在地。


    这时战斗也随之结束,林双拎着被打晕的头目缓缓走来,他浑身竟然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身上只有敌人的血迹,而他却笑得像个刚打完猎的年轻猎人。


    一盆凉水照着那个头目泼过去,他睁眼的一瞬间,看见的是林双那张英气逼人的脸,脸上的血迹还未干透,活像个杀神一般。


    屋子中间的火炉旁,坐着赵山河、王万民、刘长根,他们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白瓷茶缸,并没有理会这边的情况。因为林双对他们说,需要他们三个配合演戏,他怎么做,赵山河三人都要表示同意。


    “来吧!爷们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黑狼在哪里?”林双说着从脸上抹了一把,然后伸出舌头将血迹舔干净。


    那人明显一愣,然后眼中流露出来的是害怕之色。


    林双心中一喜,因为他害怕了,怕了就能够很快突破,大家都知道,眼前这个人肯定不是黑狼。


    “我叫柏溪谷,是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你说的什么黑狼我不认识。”


    “不认识?你确定?”林双有点戏谑的笑着。


    林双的笑声柏溪谷身上的汗毛倒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让他觉得自己掉进了无尽的深渊中。


    而此时的林双,正在观察着柏溪谷的一切表情与动作。


    “既然你不认识黑狼,那看来留着你并没有任何用处,我有个建议,你可以听听。”林双说完转身来到火炉旁,拿起一个白瓷茶缸,猛灌一口酒。然后又来到柏溪谷面前,“是这样!我最近对古代的刑法比较感兴趣,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让我做个实验,幸好今天你来了,你得帮我这个忙。”


    林双故意清了清嗓子说道:“凌迟处死,你应该听说过吧,我呢对刽子手的刀法很佩服,我也在积极的练习,我相信我现在的刀法不能说登峰造极,但是可以说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我想这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你有义务配合我,将这一项刑法传承下去,让我们的后世都能了解。你有意见吗?”


    柏溪谷看着林双,他从林双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吓唬或者开玩笑的样子,林双表现的很真诚。


    柏溪谷拼命的摇头,林双按住他的头部,凑近他的耳朵说道,“不要反抗了,好好配合我,我可能会在前一百刀就会结束你的痛苦。”


    柏溪谷拼命的摇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太阳穴上的青筋像蚯蚓般暴起。林双按住他的头部时,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刚才还硬气的敌特,此刻正在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从骨髓里渗出来的恐惧。他的瞳孔扩张到极致,眼白上爬满血丝,呼吸变得又急又浅,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当林双凑近他耳朵说话时,发现这个壮年男人的牙齿正在咯咯作响,后颈的汗液已经把衣领浸透成深色。更令人玩味的是,柏溪谷的右手五指正神经质地抠抓着地面,指甲缝里已经塞满了泥土和碎草屑——这是人在极端恐惧时,小脑为逃避现实而激发的无意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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