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徐知诰
作品:《不良人:完美结局从拯救奥姑开始》 旱魃眉头一皱,拳头猛地攥紧,清脆的弹响声从指节接连不断地发出。
一旁的公主同样满面愁容,有些生气道。
“解药不是已经交给了徐知诰吗?怎么还要找旱旱的麻烦!”
旱魃长长叹了口气,宽慰地轻轻拍着公主的肩膀。
“我去去就回,他奈何不了我。”
吴王杨溥站起身,满脸惭愧道。
“你多加小心,徐知诰此人城府极深。”
旱魃点了点头,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木门被轻轻带上,依旧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但小蓝月亮似乎意识到了重要的人离开,扯着嗓子大声哭泣起来。
公主手忙脚乱地捧起小蓝月亮,细声细语地安慰。
“别哭别哭,爹爹很快就会回来。”
百里倾空与耶律质舞悄无声息地跟在旱魃的身后。
旱魃走出数十步远,似有察觉的回头张望,映入眼帘的只有几片随风飘摇的落叶,并没有人的身影,甚至地上都没有留下人走过的踪迹。
见此,旱魃才放心地继续向前。
葱葱郁郁的树梢上,百里倾空金鸡独立,怀中搂着耶律质舞,见旱魃彻底打消了疑虑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四大尸祖之一,险些就被发现了。”
“质舞,我们继续跟上去。”
百里倾空与耶律质舞始终与旱魃保持十米的距离,一路跟随旱魃来到了一处庄严奢华的宫殿外。
几名守卫将旱魃迎接进去,百里倾空与耶律质舞只能继续先前的动作,身手敏捷地窜上了屋檐,在青瓦红墙头之上轻手轻脚地前进。
在跟随旱魃的同时,百里倾空发现了奇怪的一幕。
那些原本在宫殿之中巡逻的守卫们并没有待在原本的岗位上,反而三五成群远远地跟在旱魃的身后,腰间已经别上了长木弓箭,凛然的杀意悄悄散发。
徐知诰要杀旱魃尸祖?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李存智做这一步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旱魃的唯一作用只是制造火药,难道说李存智要卸磨杀驴?
火药对于战扬而言确实是足以扭转局势的恐怖杀器,谁拥有了火药,相当于又凭空多出一支十万大军,而且火药还可以用作奇兵出奇制胜。
看来李存智手中的火药已经足够他挥霍了,如果旱魃依旧存活在这个世上,意味着其他人也可以使用同样的手段来威胁他替自己制造火药。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个道理从古一直延续至今。
而徐知诰同意此事,应该是与吴国的王位有关,毕竟有旱魃在,他就没有办法对吴王下手,只能不断地蚕食吴王的权利,一点一点地架空吴王,让朝堂之上仅听自己一人之言。
想到这里,百里倾空立刻回过头,对耶律质舞焦急道。
“徐知诰要对旱魃尸祖下手,自然会执行斩草除根的事手段,你速速返回吴王府,保护吴王杨溥与公主。”
“这里有我一人已经足够。”
耶律质舞颔首同意,关切的目光落在了百里倾空的身上。
“你多多小心。”
百里倾空轻应一声,目送耶律质舞离开,直到那道高挑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才回过头来,眼底已经凝上了寒霜,渗人的冷意慢慢散发。
......
旱魃推门而入,只见徐知诰高高坐椅子之上,尽管脸上没有血色,但依旧有不小的威压释放开来。
而在其身边伫立着一位苗条的身影,身体被合身的夜行服包裹,脸颊被黑缎遮盖,只露出一对上挑的丹凤眼,目光停留在淡紫色的甲盖上,根本不在意来者是谁。
“徐知诰,你喊我来所为何事!”
“解药我已经交给你了!”
徐知诰咳嗽几声,掌心中多出了几滴暗红色的血液,本就惨白的脸颊愈发白了几分。
“本丞相喊你来,与解药无关,单纯的备好了宴席请你在这里逗留几日,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旱魃听后一挥大手,当下就要转身离开。
“没有事情,我就回府了,这种宴席你还是留下来自己慢慢享用吧。”
推开门,只见密密麻麻的守卫们披坚执锐,锋利的兵刃如密林,其上闪烁的寒光令人头皮发麻。
“铿锵!”
兵刃交接的声音不绝于耳,守卫眼中的杀意快要凝成实质。
旱魃侧过脸,满面阴沉,话语之中包含怒意。
“徐知诰,你这是要对我出手吗?”
徐知诰笑着摇了摇头,眼中多了几分讥讽。
“我深知你的本事不弱,只靠外面这些人根本无法将你留下,我只是一片好心,如果你愿意与我坐下来品味宴席,何苦弄到这种地步?”
旱魃沉思片刻,瞬间明白了徐知诰的意图。
“你要对吴王和吾妻动手!”
徐知诰冷冷笑着。
“块头很大,没想到心思却这么细腻,不错,我就是要对吴王动手,留你在这里想用宴席,只不过是想用轻松的法子解决你。”
“这菜肴和美酒之中......”
“有毒。”
旱魃咆哮一声,大脚猛踏地面,青砖铺成的地面瞬间出现一个巨大的凹坑,蛛网状的了裂缝从巨坑周围出现,并且不断向徐知诰蔓延。
而旱魃魁梧的身影顷刻间出现在了徐知诰的面前,沙包一般大小的拳头裹挟着猎猎拳风向徐知诰轰击而去。
徐知诰不闪不避,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淡淡开口。
“女侠,动手吧。”
身边那位一直把玩着淡紫色甲盖的蒙面人倏地抬起头,转眼间已经出现在了徐知诰的身前,手臂慢慢举起,手掌摊开,结结实实地承受了旱魃势大力沉的一击。
“咚!”
浩大的风流自旱魃与蒙面人之间爆发开来,并且向四面八方奔涌而去,将周围的桌椅全部震碎。
“咚!”
又是一记对碰,巨大的声响快要将耳膜都给震碎。
旱魃向后不断退去,在地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沟壑,目光凝重地看着那位蒙面人。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