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20

作品:《快穿生子:绿茶妾室好孕上位

    扶姣被皇帝抱着回到屋内,路上却半点都没老实过。


    王晃和御医出于对皇帝的敬畏不敢多看,但凡二人抬头看一眼,就能看见皇帝衣领处已经歪歪扭扭,被一只素白小手拽着。


    皇帝深深喘了一口气,他抱着扶姣坐在床上,宝华寺给皇帝准备的床比扶姣房中的好了太多,扶姣被放下时,整个人就陷入了绵软的织物之中。


    寺中床榻上只有洁白,可她小脸粉白,一片纯白也压不下艳色,反而更添几分纯然。


    皇帝伏身困住她乱动的身体,他肩膀宽阔,身材高大,将扶姣整个儿罩住,声音嘶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扶姣却茫茫然,身体上的炽热让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手掌拽着被子,眼泪珍珠一样的往下淌:“好难受,呜,谁来……夫君救我……”


    “又是他,”皇帝咬牙切齿:“你倒当真对他情有独钟。”


    大手一捏便掌控住扶姣脸颊,小小的下巴尖被皇帝握在掌心里,扶姣的手便抬起来,半搂着皇帝的肩。


    她做出神志不清的模样,与宫宴醉酒不同,如今她确实浑身湿软,任人掌控,皇帝没忍住,捏着她的手改为略有些轻佻的抚触,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流连。


    皇帝也是头一次知道,一个女子若是生的太美,连得到她都会让男人觉得不忍心。


    “告诉朕,为何心悦陈仕淮?”


    “为什么又要问我,”扶姣带着哭腔,被逼得没有办法:“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我心悦夫君,那是我夫君啊……”


    又?


    皇帝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字,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可不等他细想,药性上来,扶姣越发不老实,柔润的身体像是一条小鱼,游在皇帝身边。


    扶姣小腿乱踢,脚尖绷紧,轻轻踹了一下皇帝的小腹,皇帝立刻便钳住她细瘦的脚腕。


    “上一次朕便说过,再乱动,朕不会遵守承诺。”


    带着扶姣回来,皇帝本就没打算再放她走。


    一夜,云雨方歇。


    皇帝食髓知味,竟从未有过如此畅快,他看着纯白之上的那一点红,长眉舒展,龙颜大悦,竟低笑几声:“小骗子。”


    说什么心悦,明明都还没给过陈仕淮。


    想到那等销魂蚀骨的滋味终究还是只有他能尝,皇帝龙颜大悦,怜惜的吻了吻扶姣粉唇。


    他从不与妃嫔如此亲密,但之于扶姣,他情难自禁。


    昨夜初入之时他察觉不对,可却不敢相信,今日看见这一点红,总算是得偿所愿,对扶姣的宠爱之心更胜以往,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复杂情感。


    冥冥之中,只觉得如扶姣这般美人,仿佛便是上天偏爱人皇,方才降临人间,只等帝王采摘。


    皇帝给扶姣盖好锦被,这才叫了王晃。


    王晃何等聪明,早就备了水,可等了一夜,水都不知道重新烧了几次,才等到皇帝出来。


    帝王房中事,他不敢探听,可只看这时间便知道,皇帝对里面这位是满意的不得了的。于是更加小心谨慎,抬水都没假手于太监,硬是他自己带着四个宫女。


    宫女行礼问安后便要去伺候扶姣,可还没等碰到人,就被皇帝喝止:“出去。”


    他要亲自来。


    等温暖的水包裹住身体时,扶姣才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一双男人的手,骨节分明筋脉清晰,看着便格外有力。


    这双手正撩动着水,生疏的替她擦洗暧昧痕迹。


    仿若后知后觉,扶姣回过头,看到了背后拥着她的皇帝。


    皇帝得偿所愿,凤目之中少了几分凌然,更添几缕春风得意,见扶姣看他,便笑道:“醒了?”


    扶姣承恩泽雨露,面色原是粉融融的,可看见皇帝的刹那间就变得苍白,连唇都失了血色:“陛下!”


    皇帝敛去嘴角笑意,手臂箍着扶姣腰身:“叫朕做什么?”


    “怎么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同样的泪落下来,昨夜扶姣的泪水让皇帝多欢愉,现在便让他多怜惜。


    皇帝去碰扶姣泛红的眼尾,轻声哄着人:“哭什么?”


    扶姣却越哭越凶,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砸在皇帝的心口:“我、我……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有何不可?”皇帝扣着扶姣,逼着她睁开眼睛看自己:“你爱慕你夫君,是不是?”


    君威滔天,扶姣看着皇帝的眼睛,回答:“是……”


    她的确如此说。


    “你夫君是谁?”


    扶姣又流下泪来,几乎泣不成声:“陛下为什么要逼我!您明明知道……明明知道的不是吗!”


    可皇帝却逼着她说,等扶姣压着嗓子念出陈仕淮三个字,他又绝口否认。


    “不是。”


    扶姣看着他,皇帝却无动于衷,硬逼着扶姣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扶姣的情绪终于崩溃,竟然动手去推皇帝,凌乱的摇着头,美人垂泪也一样美的惊心动魄:“怎么不是!是的!他就是我夫君!”


    皇帝轻而易举的扣住她的手:“朕说不是,他便不是。”


    “他若是你夫君,为何从不向着你,将你赶来宝华寺?”


    “他若是你夫君,为何成婚三年不碰你?”


    “扶姣,”皇帝一字一句,击碎了扶姣心中一直不愿去看的遮羞布:“他根本不是你夫君,疼你护你之人才配得到你,你若要守节,也该为真正的夫君而守。”


    “朕不是陈仕淮,如今朕碰了你,便合该是你真正的夫君,往后种种爱意,你不必再错付他人。”


    扶姣愣愣的看着皇帝,眼角残存的泪水滑落,却许久没再哭。


    原本雾蒙蒙的眼睛里似乎多了点什么,皇帝这一番话说出来,却好像将扶姣心中原本根深蒂固的东西打碎。她手掌慢慢摊平,就覆在皇帝心口,那里的心跳震得她手心发烫。


    “真正的夫君……”


    扶姣眼眸发亮,泪水化成淋漓妩媚的水光,她看着皇帝,抬手碰了碰他下巴,皇帝任由她动作,直到那只素白的小手越发放肆,以手指临摹着他面容骨骼。


    良久以后,王晃听见屋中传来细弱吟声,带着侍卫们退避三尺之外。


    日上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