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一场舞曲
作品:《在罪恶都市里当万人迷》 “你在想些什么?”
这句话令雪代回过神来,“没想什么。”
“怎么,你在我面前似乎拘束了不少,身体还没好吗?”暴君晃了晃手中酒杯,嫣红色的酒液挂在杯壁上,荡出一圈涟漪,他一仰头,将杯中涟漪吞下。
“还不错,劳您关心了。”
他轻笑一声,“怎么想到在我面前用敬辞了,这可不像你啊。”
他这句话倒是显得有多了解她一样,雪代浅浅朝他笑了一下,权做回应。
暴君:“看来,你不开心了。”
还没等雪代说话,他继续道:“既然如此,我送你一个礼物作为补偿好了。”
礼物?什么礼物?不会又是一些戏耍她的小把戏吧,雪代并不相信,也不期待。
但出乎意料的是,礼物还真的有,而且看上去包装还很精致。
她看着递到她面前,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礼盒,犹豫地接了过来。
“打开看看,在这地方,想要包成这种花里胡哨的样子,还是有些困难的。”
他粲然一笑:“不过,你喜欢就好。”
雪代没急着打开,而是上手晃了两下,东西有,而且还不轻。
她拆开最外层的缎带,里三层外三层后,才露出一个稍显朴素的盒子,拨开盒子上的塔扣,一支匕首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怎么样,喜欢吗?看你用的很顺手,所以送给你了。”他朝后一仰,长腿翘起,脚尖晃荡,神态自若。
雪代只觉得荒谬,她就不该寄希望于这个暴君能送她什么正儿八经的礼物,她可还记得它曾经的主人是怎么把这把匕首扔到自己的面前,说要么带回来胜利,要么带回来死亡的。
“怎么,今天又想让我上擂台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状似惊讶,返以疑问。
“不然呢,送我这件礼物?”雪代将匕首拿起来,握在手中。
“你真是误会我了。”他双手一摊,无奈说道:“我只是以为你上次用的那么顺手,一定很喜欢它罢了。”
“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没关系,可以还给我。”
“谁说我接受不了的,我收下了,谢谢。”雪代一只手摸在匕刃上,上面光滑如初,一丝血污都无,看来在上次陪她过后,有被人带回去好好保养过。
“你喜欢就好。”暴君见雪代“爱不释手”的样子,满意笑道:“如果你心情好点的话,那想必我们今天的活动也能顺利些进行了。”
雪代把玩匕首的动作停下了,她抬起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知道的,毕竟你每次来我这里,不都要进行一些娱乐活动吗?”暴君站起身,走到雪代面前,好像要伸手拉起她一样。
但他停在了她的咫尺之距,因为一把尖尖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小腹处。
“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呢?”他笑言。
“只是想试试到手的礼物,够不够利而已。”雪代回以一笑。
他的手指轻轻夹住了匕刃,稍一用力,便让这刀尖移开了,“试刀虽好,但我以为不用刀尖对着人,是最基本的礼节。”
雪代顺着力道,干脆将匕首收起来,“是吗?可能因为我是下街区出身的,不懂这些吧。”
“夫人说笑了。”他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说道:“不必紧张,我说了,今天不是什么刺激的活动,只是娱乐而已。”
说着,他转身过去,走到门口,打开了那个看上去像是装饰一样的留声机。
它卡了两下,然后悠扬的乐曲便从里面倾泻而出。
“老东西,不是很好用了,夫人见谅。”他站至中央,躬身朝她的方向伸出手。
雪代不知道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因此并没有起身回应。
他等了几秒后,见雪代实在没有回应他的想法,于是走了几步,走到她的面前。
他的鞋尖抵住了椅子腿,整个人俯身而下,阴影完全笼罩了她。
他的一只手穿过雪代的头发,按在了椅背上,而另一只则伸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姿势。
雪代抬眼看向他,可他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于是她又将视线投射到他的手上。
苍白、有力、养尊处优。
她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掌上,指尖相触的一瞬间,她便被用力地拉起来了。
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腰上,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握住她伸出的那只手,他强硬地将手指挤进了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相扣。
“你这是要做什么?”雪代挣扎了两下,没松开。
“怎么,夫人你过去没跟你的丈夫跳过交际舞吗?”他在她耳边轻语。
雪代没说话,但暴君并不在乎。
乐曲缓缓而出,渐渐走完了它的前奏。
他也带着她的身体漫步起来了,虽然雪代并不配合,但他确实有足够的力气,自娱自乐。
“心血来潮。”雪代见抵抗也没什么用,干脆就顺着他的力道转起来,反正这里也不是交际场,她不需要思考该在哪里落脚,如果真的落错地方,踩到脚了,那也无所谓。
“人生不本来就是一场又一场的心血来潮吗,唔......开心点,夫人。”他说到一半时顿了一下,雪代踩到了他的脚上,用力不轻。
显然,这种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容易打断他流畅的舞步,他干脆使了些力气,将雪代微微举离了地面,让她的脚踩在自己的脚上。
“你这是干什么?”雪代感觉自己就像踩在了两片会移动的孤岛上,重心不稳,很没有安全感。
“别动,只要你不动,就不会掉下来。”他抱的紧了些,近乎是用箍的方式,将雪代嵌入了自己的胸膛。
在这场舞曲中,她只能依靠他的力量,才能不掉下来,既然无法离开,她索性把自己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把脑袋也贴在了他的心口处,省了挣扎的力气,随他自娱自乐。
咚、咚咚、咚。
跳的还挺有节奏感的。
“你在医务室的时候,都跟兰文说过什么?”他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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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喃一样的低声说道。
“什么?”雪代抬起半个脑袋。
舞步和乐曲都没停。
“嘘,声音小些,我想同你说的,是悄悄话。”他贴心提醒道。
“没说什么。”雪代懒洋洋地又把头埋了回去。
“呵。”他笑了一声,通过胸腔的震动传到了雪代的耳朵里。
“是吗?”他倒是没说信和不信,转了话题道:“夫人,距离重审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想好该怎么应对了吗?”
雪代掐着他衣服的手不由用力了些,“怎么,你有什么办法吗?”
确实,同暴君的相处浪费了太多的心力,到现在为止,她除了知道萨尔萨的死另有隐情,以及苦艾酒的人想对付她以外,几乎什么也不知道。
“当然,不过作为交换,夫人你必须把你所知道的,有关你丈夫死亡的一切,统统告诉我。”
舞曲渐渐升上高潮,舞步也愈来愈急。
“你用什么来证明,如果我说出了一切,你就能保住我?”
“我无法证明。”他带着雪代转了一个圈,“可除了我,你还能寻求谁的帮助呢?兰文?萨嫚?珀尔修斯?还是你在这里认识的其他小伙伴?”
将她拉出去,又重新抱在怀里,“其他人真的知道你的处境,又真的知道该如何帮助你吗?”
“这些不够。”雪代摇摇头,“我需要更多的诚意。”
“好啊。”暴君并没有拒绝她,“这段时间和夫人你确实相处的很愉快,所以,我可以破例为你展现我的诚意。”
舞曲减缓,舞步也变得悠闲。
“三个,你可以向我询问三个问题,我会诚实告知。”暴君轻笑:“现在,考验夫人的时候到了,你究竟对你所处的境况,掌握多少呢?”
雪代思忖片刻,“你究竟是谁的人?或者说,你究竟是哪个家族的人?”
“唔......”暴君有些苦恼地迟疑道:“夫人你这到底是一个问题还是两个问题呢?”
“不过没关系,我就勉强为你算作一个问题来回答吧。”他带着她做了一个下腰的动作。
在弯腰时,他顺着下腰的力道,低头在她耳边说:“我是统合议长的人,但我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
说完,他带着雪代直起了身,“夫人你的柔韧性确实不错,连下腰都这么轻而易举。”
竟然是他?雪代几乎无法抑制自己脸上的惊讶之色,以至于暴君不得不打趣提醒道:“就算我夸你一下,也不用这么吃惊吧,夫人,我可不是那种会吝啬夸奖的男人,好吗?”
雪代也意识到不对了,暴君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来同自己交流,难道是这里还有人在监视,而他并不方便同自己透露这么多,又或者这一切仅仅是他个人的决定?
无论答案是哪个,这点都对自己有利,因此,雪代愿意暂且相信他的诚意。
她将脑袋埋进了暴君的胸口,声音小小的,以此来掩饰自己提出的第二个问题:
“萨尔萨为什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