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无法产生欲望

作品:《在罪恶都市里当万人迷

    “女儿?”


    “对啊,我好想要一个和你模样差不多的小女孩,围在我们身边,多可爱啊。”萨尔萨在同雪代温存过后,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语道。


    雪代心中有些犹豫,她想起自己曾经看到过的,那幸福的一家人。


    毫无疑问,如果她真的同他生一个女孩的话,那这个孩子将会比她曾看过的那个小女孩更加幸福。


    金钱,权力,地位。


    母亲,父亲。


    她将会拥有一切幸福所必备的条件。


    但是......


    雪代轻轻抵开他汗湿的胸膛,两人紧贴的皮肤带着黏湿的汗意,分开时短暂地粘连了一下,才彻底挣开,骤然离开他温热的怀抱,空气裹上了裸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阵凉意。


    雪代默不作声地翻了个身,将身侧的被子拽起,裹住了自己。


    “你不愿意?为什么?”萨尔萨并非一时心血来潮,他凑了过来,不依不饶,“我们已经结婚两年了,你不想同我孕育一个孩子吗?”


    还没等雪代回答,他的声音就沉了下去,“还是说,你想离开我?”


    唉。雪代叹了一口气,接下来萨尔萨会做什么,她很清楚。


    果然,他拥了上来,将她勒进怀中。


    “你做梦。”


    -


    雪代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觉得被抱的有些喘不上气,她一边挣扎,一边说:“你疯了?”


    她就不该希冀于自己能遇上什么正常人。


    可他却好像很难理解雪代为什么会反应那么大,他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语气依旧是那么温和,仿佛能包容她的一切。


    “为什么要抗拒?你希望我能帮你达成心愿不是吗?”


    他虽然松开了抱住她的手,但头却埋在了她的发丝间,对她和盘托出自己的欲望后,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之前还会套上一层温文尔雅的皮子,如今却是装都不装了。


    他深深嗅了一口,叹息道:“只要你能完成我的心愿,我愿意帮你达成一切你想要的。”


    如果说萨尔萨是疯子、珀尔修斯是恶犬、暴君是独裁者、那眼前的兰文就纯粹是个变态了。


    “你的心愿是什么?就是想要一个女儿?”雪代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有着近乎无微不至的照顾了。


    “没错,就像你一样的女儿。”


    像我一样?雪代忍不住想笑,有人想过当她的狗、她的丈夫、她的情人,但没人说过想给她当爹的。


    她今年27岁,眼前的兰文也就30岁上下,如果说是父女,那未免年龄差距也太过悬殊了吧。


    “你想要,怎么不自己去生一个?”


    雪代这句话纯粹是为了刺他一下,不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回答了。


    “我生不了。”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的意思是自己并非女人,没有生育功能。


    “我对女人无法产生欲望,各种意义上的。”他并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坦诚说道。


    雪代:“什么?”


    似乎觉得这句话有歧义,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对男人更没有。”


    -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同他人不一样呢?


    应该是从他第一天踏足医学博物馆,看见大厅中央那具骷髅架子的时候吧。


    它独自矗立在大厅中央,从里到外的坦露出自己的一切,头顶的灯光打在它光滑的骨头上,光可鉴人,可却无人为这美妙的一幕停留驻足。


    可他注意到了,他停下脚步,痴迷地望着它。


    从那一天开始,他决定学医。


    作为萨缪尔家族的一员,学医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即便他是个蠢材,也有足够优渥的资源将他堆砌成一个天才了,更何况他很聪明。


    但他学医并不是为了救人,更不是利用这一手高超的医术来去置换什么资源,他纯粹是迷恋于人体精妙的构造罢了。


    可从那开始,即便他在心中并不愿承认,但他将人体看作是一件无与伦比的宝物,自然的恩赐的同时,也对现实生活中的人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人类的温度、气息以及他们在交际过程中所催生出的一切,都令他厌烦。


    唯独自己,他唯独爱着自己。


    但时间长了,一个人也会感到孤独。


    他不禁想,如果有一个跟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人,陪伴着自己,那他可以接受吗?


    他深思熟虑了很长一段时间。


    答案是,他对此期待不已。


    他决定结婚了。


    妻子也是同他地位相近的人,家族的人都很开心,因为结婚同样是一件利益置换的事情,能够将他这个对家族作用不大,又足够奇葩的人员置换出去,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无所谓爱不爱,他也是,他的妻子也是。


    可他想要的与其他人都不同,他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女儿。


    可是,做不到。


    他果然对于现实中的人类,无法产生任何欲望。


    而即便是科技发达的现在,人们仍然无法掌握人工生育这一门难题,而他也不愿意用这种方法去拥有自己的“半身”。


    他想要属于自己孩子,但他无法产生欲望。


    而没有欲望,他就永远无法创造“另一个自己”。


    直到那天,他站在露台上,夜很黑,路灯昏黄,只照亮了阶下的一小片路。


    他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抬起头,望向他。


    就那么一瞬间,他知道,就是她了。


    他不再感到孤独了。


    -


    事情开始变得棘手了,雪代深吸了一口气。


    兰文看上去像一个因为男性|功能缺失,而导致心理压抑的变态,至少一个正常人是不会对着一位没有血缘关系且年龄相仿的女性,说出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儿这种话。


    更遑论他对待她的方式,完全不是对待一个女儿应该有的。


    “如果是这样的条件,那我没办法接受。”


    是陪着暴君玩性命攸关的游戏,还是陪着兰文玩变态的角色扮演,纵使雪代两个都不想选,但很明显,虽然第一个她已经在玩了,但第二个她应该还有拒绝的权利,大不了再找其他的办法。


    对于雪代的回答,兰文并不意外,每个人对事情的接受程度都是循序渐进的。


    她只是,一时难以理解。


    他会让她心甘情愿接受他的。


    “没关系,你是自由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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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并没有因雪代的拒绝而有任何态度上的转变。


    他接受拒绝接受的如此轻易,也让雪代松了一口气,她并不奢求能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帮助,只希望能早点养好身体离开这里。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她问。


    “亲爱的,我说过你是自由的,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这里,只要你的身体允许,我不会阻拦。”


    他站起身,将伸缩桌和保温盒收起来,“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不开明又执拗的家伙,放心吧,亲爱的。”


    听上去是被她拒绝后,完全放弃了的态度。


    雪代看着他忙里忙外地将东西收拾干净,想要起身,但刚起来半个身子,就被他注意到了。


    “你想要什么?”兰文问她。


    “没、没什么。”雪代坐了回去。


    兰文干脆把手中东西放下,来到雪代的床边,他没有再坐到她的床上,而是选择了蹲下,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你在我这里,永远不必那么拘束,虽然你拒绝了我,但没关系的,什么都不会改变。”他目光诚恳,言之凿凿。


    即使他这么说了,但雪代并不会把这种事当真,男人的口头承诺,听听就好了。


    兰文似乎看穿了雪代的想法一样,笑着说:“你很难相信,对吗?”


    雪代没说话,但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没关系的。”他站起身,“即便你拒绝了我,但我仍然会爱你,所以你刚刚说的,你想要离开的那个人是......”


    说到这里,雪代倒是有反应了,“是暴君。”


    “暴君。”他将这个名字放在舌尖上咀嚼片刻,笑了,“可以,我可以帮你摆脱他。”


    雪代并没怀疑他说的是真是假,虽然兰文有些变态,但应该不至于在这件事上欺骗她,她急切追问:“该怎么做?”


    他并没急着直接回答她,而是起身将收拾好的保温箱拿起来,“不用着急,我出去拿个东西,再把这些收拾好,马上回来。”


    雪代从未有过一刻如此期待兰文的再次出现,她一直盯着卧室的房门,好在就如兰文所说的一样,他真的没让她等很久。


    他打开房门,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他将盒子递给雪代,示意她打开看看。


    雪代的手指轻轻拨开盒盖的塔扣,“哒”一声,盖子被掀开了,里面的东西也显露在了她的面前。


    是一管微型针剂。


    这是什么东西啊?雪代不解地将它拿出来,同时也问出了声。


    “唔,我该怎么对你说明呢?”兰文看上去有些苦恼,但又隐隐透着些炫耀之意。


    “这算是我的一个小小发明吧,我给它取名叫做睡美人,但或许在大家之间流传的那个名字更加常见。”


    “假死药。”


    即便雪代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但她仍因为他的回答而吃了一惊。


    “假死药,是你做的?”


    “嗯哼。”兰文并没有在这点上多做解释,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不是说你想摆脱暴君吗?一个非常简单却行之有效的方法。”


    他笑容和煦,表情一如既往的温和可亲,就好似在说着最普通不过的话语一般。


    “很简单,杀了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