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楚凌霄的消息
作品:《通六零:资本亲妈要下乡,军爹抢亲我给钱》 冯妈的办事效率很高,到了第五天,傍晚,楚亭晚刚放学回到家,便遇到了匆匆而来的褚良。
“晚晚,楚伯伯让找的楚凌霄,有消息了……”
“有消息了,这么快,是找到人了吗?”楚亭晚心里猛然一紧。
谁知褚良却摇摇头:“并没有,我妈先去了楚家的老家,小王村,楚家已经没什么人了,楚家的老宅还在,只是听说五年前有个疯子一直住在老宅。”
“疯子?”楚亭晚仔细想了想,“我们老家有个疯子?他现在还住老宅吗?”
褚良:“那个疯子就是楚伯伯要找到的人,楚凌霄。而且楚凌霄这个名字还是楚伯伯亲自给起的,以前的名字叫楚狗蛋。”
这个名字不奇怪,过去的人总怕自己的孩子长不大,就给起一个好养活的贱名。
父亲既然选择楚凌霄守着老宅的秘密,自然会给他重新起个名字,还会重点培养。
“他都疯了,即便是找到他,还有用吗?”楚知秋也回来了,听到了俩人的谈话,感觉又没希望了。
楚亭晚却说:“从前肯定是没疯的,那些年不知道遭遇了什么,二哥,我们应该找到他,无论如何,现在我们生活条件好了,就应该把他接过来,好好的照顾他……”
楚知秋又问褚良:“那现在楚凌霄在哪儿?”
褚良拿出一个地址:“我妈也只打听到五年前的,他疯了之后,村子里的人就把他送到了县里的精神病院里治疗。”
“我又查了那个精神病院的地址,三年前就不存在了,而那些病人又被送到了这个地方,津港市精神病院。”
那个年代正常人还顾不过来,更别说精神病患者了,里里外外的人都疯了。
楚亭晚和楚知秋俩人看着上面的地址,都吸了口凉气。
楚知秋:“离京都倒是不远,就是不知道,他在不在?”
楚亭晚倒是信心满满:“在不在的,去看看就知道了。二哥,明后天我们休息,我跟你一起去,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买票吧。”
褚良没想到楚亭晚这么着急:“行,晚晚,我们去买票,你简单收拾一下,尽快离开。”
这次走的确实有点着急,楚知秋买了夜里十一点的火车票,第二天早上就能到达。
楚亭晚收拾了一些洗漱用品,衣服和吃的,拎着包就跟着楚知秋坐上了去津港的火车。
俩人对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倒是冯妈那边调查的比较多。
楚凌霄小名叫狗蛋,是楚家堂叔的儿子,据说小时候聪明伶俐,而且还读到了初中,后来大家都不读书了,他又继续读到高中。
十年前,楚家遭受巨变,老家的人也没有幸免,家里人都被下放到农场了,楚凌霄也不例外。
至于楚凌霄怎么疯的,冯妈没有说太多。
不过,经历了那些年代的楚亭晚,猜也能猜到,那个时代,不疯的人实在很少。
等楚亭晚和楚知秋俩人终于打听到精神病院的地址,来到大门口,俩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楚知秋:“这,这……还能找到人吗?”
所谓的医院,更像是一座阴森破败的集中营。
高耸的围墙布满铁蒺藜,几栋灰扑扑的砖楼死气沉沉地矗立着,窗户大多钉着木条,仅有的几扇完好的也蒙着厚厚的灰尘。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排泄物和绝望混合的刺鼻气味。
看守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妇女,不耐烦地用钥匙打开一扇沉重的铁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看守粗声粗气地命令,然后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楚亭晚神色一敛,忙从兜里拿出二十块钱,塞给那位妇女。
“我们来找人,一个亲人,已经好几年没见了,麻烦给引一下路。”
看到手里的钱,看守妇女的神色顿时便的热情起来。
“哦,好好,你从这边过去,第一栋楼就是医生的办公室,院长那边有名单,找他们就行。”
有钱能使鬼推磨,楚亭晚早就明白的道理。
俩人一进院子,‘啪嗒’一声,看守妇女重新把门给关上了。
院子里有几个穿着破旧衣裳的病人,在探头探脑的,看到有人来,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撒腿跑了。
楚亭晚和楚知秋进了第一栋楼,第一层是医生办公室,他们没有耽搁,直接去了最里面挂着院长牌子的房间。
院长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听说楚亭晚他们要找人,便把病患者的名单给找了出来。
“咱们医院是最大的疗养院,这些年,很多地方的精神病患者都被送过来了,年轻人居多,也有老年人,你们找的多大岁数的,那个地方的人,我给你找找。”
“楚凌霄,也叫楚狗蛋,跟他差不多,三十岁左右吧,沧县小王村人……”
资料还是很全的,很快,院长就把名字给翻出来了。
“楚凌霄,沧县人,有,他得的是精神分裂,总是躲在角落里自言自语……”
但凡是精神病患者,没有几个不分裂的。
楚亭晚的心像是被揪了一样,掩盖住了欢喜。
“院长,我们能把他给接走吗?”
到了现在这个年代,赵刚都能被接出来,更别说这个三不管地带的精神病医院了。
院长点点头:“只要他病情稳定,按时吃药,你们可以把他给接走,只是接走之前,需要把他欠医院的治疗费给结一下。”
楚知秋听说能把人接走,忙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院长把资料放回去,便带着俩人去找人。
“他的病情算是比较稳定的,持续服药,加上亲人的关怀,不会有大的问题,走,我带你们去找他。”
这栋楼后面,还有一个大院子,依旧用铁门锁着。
进了院子之后是个普通的二层楼,一进去便感觉阴冷,昏暗的房间,水泥地面潮湿冰冷。
正是上午放风活动时间,大厅里有好几个医生管着。
几十个形容枯槁、眼神呆滞或狂乱的人或坐或卧,有的喃喃自语,有的对着墙壁傻笑,有的则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像一尊尊失去灵魂的泥塑。
苍蝇嗡嗡地飞舞着,楚亭晚感觉身体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二哥,你能认出他吗?”
楚知秋心里也忐忑,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认出来,但是医生一定能认出来。
“爸爸说,他的左手腕上有个烫伤的疤痕,应该很好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