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被抓现行
作品:《通六零:资本亲妈要下乡,军爹抢亲我给钱》 小巧精致的手术刀,原本是救人的,此时却成了冉奋进死亡的威胁。
‘滋……’
楚亭晚另一只手摸到了桌子上的电棒,朝着他的颈椎,用力按了上去,巨大的电流,发出阵阵响声。
冉奋进只觉身下瞬间不受控制,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而楚亭晚则逼着他把手术刀,握在手里。
“噗嗤……”一声沉闷,令人牙酸的钝响,在空气中炸开。
冰冷的钢铁毫无阻碍的撕裂了厚实的绿色军装,深深锲入锁骨处,那个红痣上,顿时涌出大量鲜血却并不致命的部位……
剧痛,让楚亭晚忍不住大吼一声:“啊……”
“晚晚……”咣当一声,卫生所的门被人用力撞开了。
苏梦去找褚良,谁知半路竟然看到褚良骑着车子来找楚亭晚了。
“晚晚在家吗?我妈让我送来一些油菜籽,说这个能榨油……”
苏梦拦住了他:“救命,晚晚出事了……”
褚良二话不说,自行车蹬的飞快,一路跑回来了。
就在他撞开门的一瞬间,苏昭带着村长,知青办的几个领导,还有妇女主任方秀儿,都进来了。
剧痛,让楚亭晚浑身剧烈的一颤,鲜红的液体漫过她握着冉奋进的手……
冉奋进在昏迷前,僵在那里,恐惧将他淹没,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掉进了死亡陷阱……
“是冉奋进威逼晚晚的,晚晚不同意,他竟然,竟然要杀了她……”
苏梦大喊一声,上前抱住了快要晕过去的楚亭晚。
不愧是好姐妹,把楚亭晚想说的话都说了。
苏梦摸着楚亭晚被勒红的手腕,大哭:“你们看,他还把她给绑了,这个畜生,这个畜生,猪狗不如……”
眼前的情况,就算是苏梦不说,大家也知道怎么回事。
村长吓的手都哆嗦起来。
“快,快,送医院……”
褚良一把抱起楚亭晚,外面苏昭早就把架子车给弄好了,苏梦俩人一个拉,一个推,往县城的医院跑。
方秀儿看到冉奋进竟然还死心不改,气得她抓起他猛烈的摇起来。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这么不争气,你是要判刑的……”
这个年代,妇女一直强调能顶半边天,社会地位空前高涨,要是不出事,大家和稀泥,让俩人结婚就算了。
就要出人命了,只怕神仙来了也难救他。
只是方秀儿晃着晃着感觉不对劲。
“奋进,奋进,你怎么了?”
一股尿骚味儿,从他的裤裆下流了出来,还夹杂着臭味。
方秀儿惊恐的大喊:“他,他,也不行了,快,快送医院……”
村长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来到身前,就闻到一股臭味。
“这是,吓尿了……”
“来个人,帮忙送医院吧……”
楚亭晚送到了医院后,锁骨的位置被及时的包扎一下,便没有了生命危险。
褚良去报案,楚亭晚抓住了苏梦的手。
“无论冉奋进污蔑你什么,你都不要承认,记住,千万不要承认……”
苏梦去黑市倒卖油票,除了冉奋进没有人知道。
而冉奋进自己也不干净,楚亭晚赌冉奋进不会把苏梦的事情说出来,否则,他就是真真切切的敲诈勒索。
苏梦原本心里还忐忑不安,听楚亭晚这么一分析,坚定的点头:“我知道怎么说,只说他来威胁你……其他什么都不提……”
“冉奋进怎么样了?”楚亭晚在手术期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
提起冉奋进,苏梦兴奋了。
“冉奋进也被送医院了,他的颈椎受到严重的损伤,导致他半瘫在床上,大小便失禁,暂时站起来了。”
“而且医生还让冉奋进的家属送他去省级医院,不然,他就可能一辈子躺床上。”
“晚晚,你可真厉害,不愧是学医的,怎么砸到他的颈椎的,这下就算他不被判刑,也不会再出来害人了。”
楚亭晚幽幽的叹口气:“不过是暂时的损伤而已,顶多让他老实三五年,要是勤奋的锻炼,还是会站起来的。”
楚亭晚到底没有下那么重的手。
当时,楚亭晚确实起了把冉奋进杀死的心。
可就在她举刀的时候,忽然,耳边响起了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
“妈妈……”
便是这一声,让她忽然想起了橱柜里经常给她写信的,那个口口声声喊她‘妈妈’的人。
她不确定那个人真的是她和冉奋进的女儿。
可第六感又让她觉得,那个人就是她的女儿。
可明明她说过,不要让她跟冉奋进结婚。
可若是不结婚,哪来的她?
楚亭晚恍惚了,茫然了,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楚亭晚的手到底没有那么重。
冉奋进虽然住院了,四肢瘫痪,大小便失禁。
可楚亭晚指控他的强奸罪是跑不了的。
病房里,公安局的同志来录口供,果然,跟楚亭晚预想的一样,冉奋进并没有把苏梦说出来。
他只是狡辩是楚亭晚引诱的他……
褚良气得脸色铁青,拿出楚亭晚手腕上受伤的证明,摔到冉奋进的脸上。
“她引诱你?她引诱你,你还用绳子绑她的手腕,她引诱你,你还撕扯她的衣裳,她引诱你,你还因她不从,伤害她……”
公安也觉得冉奋进无理取闹。
“冉奋进同志,你要实话实说,要知道,这可不是第一次,以前你偷看楚同志洗澡,就是猥亵,也是犯法的,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楚同志都原谅你了,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
“这次你若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组织上或许会判你个死缓,要是你知错不改,死刑是跑不了了……”
听到这里,方秀儿的腿都软了。
一下子跪在地上,抓住了褚良的衣裳求饶。
“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他年纪还小,要给他悔过的机会,以后他再也不敢了……”
褚良一下子把方秀儿推开。
“这次饶了他,还有下次,还有下下次,他要不被判刑,晚晚一直处在惊恐中,而且冉奋进道德败坏,目无法纪,还是部队上的逃兵,就他这么一个人,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他。”
方秀儿苦苦哀求:“可他现在还病着,站都站不起来了,都是楚亭晚害的。”
公安同志帮她解惑:“那不是楚同志害的,人家那叫正当防卫……只是出手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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