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他在乎
作品:《绝赞玩家!》 都当玩家这么久了,敬康宁能相信这是幻觉就怪了。
肯定是游戏效果,这里肯定有剧情。
但触发方式并不明确。
玩家给四个雕像都上了一遍香。
他也不知道这四位是分别掌管什么的,也不信这些,这么做就来表示一下尊重的同时看看能不能触发什么剧情。
但事实上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敬康宁站在神像前,皱眉苦思。
缺少了什么条件呢?
他剧情呢?
还没触发吗?
倒是蒲牢这小家伙已经飞出去好远了,飞了半天才发现后面那两个人没跟上,又哼哧哼哧地把整个身子转过来,回来喊了一声。
玩家和佑曦这才跟上了前面的蒲牢。
路过的都是些敬康宁不认识的神仙,玩家本来想要到处乱摸乱翻的,但又怕触发中立单位的死亡flag失去这个号,所以就保持着怂样老老实实一直跟着蒲牢到了最后一个庙。
那里,供奉着一个无脸的神像,衣着也很模糊,感觉就是随便雕了一个有人形的半成品出来放在那。
旁边的铭牌字迹模模糊糊,不是很能看清。
玩家走近一看,大概模模糊糊地看清了那四个字:
“白日星君”。
白日星君?
着实有些模糊,可能是这几个字。
说起星君,就让敬康宁想起来了之前在九崇殿官网上看到的一位omega——九崇殿○靳星君。
这……名字是有忌讳的吗?
他也不知道,他也不好说。
再走几步,就出了庙宇,来到一个分岔路口。
那蒲牢不由分说直接转着身子飞向了藏书阁,一点没给玩家选择的机会。
敬康宁:……
让他去牢房!他要去牢房!
算了藏书阁也不错,应该会有很多信息。
佑曦看着玩家那副样子,有些想笑,但人机人设不允许。
最后玩家几人还是去了藏书阁。
整个藏书阁很大,全是木质结构,却未见半点蚁蚀,历时久远却十分崭新,立于其中甚至能嗅到些许墨香。
一条无角的青色游龙机械造物盘旋在一根木柱上,鼻尖轻轻拱着散发墨香的书籍,没有给造访者施舍一个眼神。
蒲牢扑棱着翅膀飞了过去,与那条无角的青龙一起绕着木柱游荡,时不时停靠书架歇息。
敬康宁看着这浩大的藏书阁,顿时犯了难。
这是真的书籍浩如烟海,他又该从哪里开始看?
他立刻扭头看向哆啦A曦,平静的脸上写着“菜菜,捞捞”。
佑曦:……
她默默地掏出了电子屏,然后扫描了藏书阁最外围桌子上投影出来的三维码,随后电子屏上立刻出现了书籍查询页面。
她抬起头看向玩家。
敬康宁顿时心生敬佩,啪啪啪鼓掌。
随后也照猫画虎地扫了三维码,想了想,在书籍查询页面上输入了“八大神兽”。
是的,先前奇衷问过“为什么九崇殿只有八大神兽”这个问题,坦白说敬康宁也挺好奇,就按照征瑛当时的说法,应当是有“逝者”的存在的。
但那位逝者是谁?
输入完之后,电子屏上浮现出路线指引,敬康宁就跟着上面的导航,找到了一本旧书。
他坐在藏书阁自带的木椅上,阅读起来。
他读完开头,却发现这本书讲的是九崇殿那位开山鼻祖——九崇殿○赑屃。
而现有的这些“神兽”机械造物,全都出自这位赑屃之手,所以他搜索“八大神兽”才会搜到这本书。
{赑屃,古之神人也,寿比南山,擅机关之术,故假手足之相,造神兽十一。}
造神兽……十一?
多少?
十一?
敬康宁以为是造了九个,有一个逝者。
但没想到造了十一个。
而根据记载,这十一个机械造物分别是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狴犴、负屃、螭吻、椒图、蚣蝮、饕餮。
所以,是有三个“逝者”?
但是征瑛当时说的机关造物的“逝者”又是什么意思?机关造物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吗?
他带着疑问继续读了下去。
{后手足相争,长幼无序,礼崩乐坏。}
{囚牛不争世俗,自请避席;嘲风耽险探幽,迷失其中;狻猊香火不继,不知所踪。}
{至此,钦定神兽有八,乱止。}
再往后讲的就是一些有关赑屃的内容了,与神兽无关了。
也就是说,十一神兽中的囚牛,嘲风,狻猊不在了,只剩下八只。
再次对着电子屏输入“八神兽”,也得不到其他书籍的指引了。
不应该。
之前比赛时候听王桦解说,按理说这个所谓的“八神兽”在游戏中也是一个很有名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关记载就这些?而且还是赑屃个人传的边角料。
没有其他记载了?还是这个高科技无法索引?
难说。
敬康宁决定开始人工搜查,以极强的毅力开始在书海之中畅游。
……
……
……
“家主。”
眉心一点红,眼尾如凤的男人微微躬身向面前身着龙袍者行礼。
他过长的黑发编起,繁复的宝石头饰衬托他乌黑的发更是靓丽,如同上好的绸缎。
微微垂落的发丝遮住他的眉眼,看似谦恭的姿态之下内心却升起不满。
九崇殿○征瑛身为现任家主,却隐瞒自己的实际年龄跑去司未上学?
美其名曰了解年轻人潮流,这算什么?
家主风范何在?
九崇殿的脸面都要被这位家主丢尽了!
偏偏她还一如既往笑颜以对所有人,仿佛完全看不出来靳星君对她的不满一样。
她回应了一声靳星君的问候,没多把目光投向这位,倒是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旁边的那位戴着面具的alpha。
那人戴着一面朴素的玄色面具,银发高高束起,身侧带着把配剑,暗色的剑鞘祥云纹样雕刻,打扮得像是锦衣卫。
透过面具,依稀可以看见那人猩红的眼眸,而那双眼眸也同样正静静地注视着征瑛。
荒谬论○佛斯,荒谬论之中存在感最低的一位高级alpha,因早年面部被烧伤难以出现在人前,因此荒谬论的任何公开场合的会谈都没有她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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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一个影子,又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如果不是靳星君执意要嫁到荒谬论之中,也许九崇殿至今都不会知晓这一么个人的存在。
真是难以预料……
征瑛眼眸一转,望向那虽在躬身,却不卑不亢,眸光冷冽,神色倨傲的九崇殿○靳星君。
她这个傲慢的后辈居然会爱上这样的人。
征瑛笑着请两位落座,一旁的机械造物为几位沏上茶水。
几人象征性地客套几句,便由靳星君引出了正题。
那人近乎妖昳的面容面露决然之色,他直接跪在了征瑛面前,一身红袍艳丽夺目,此刻却自愿沾染地面尘埃。
“家主,求您赐下至宝,治愈妻主。”
他面容坚定,弯下腰肢,正当额头要抵到地面上时,却被一双温暖的手扶住。
他抬起头,就见那冰冷的面具出现在了面前,猩红的眸光自面具之后传出,看上去冰冷又戏谑,但那人的动作却是轻柔又强势的,不由分说地直接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佛斯扶起靳星君,声音沙哑,开口说道:
“没必要,我已经习惯了。”
这句话她是对着靳星君说的,但眸光却瞟向了征瑛。
征瑛接住了这个眼神,脸上的笑意更甚。
靳星君却略有些怔愣,心中一阵荡漾,最后却静静地握紧了对方的手,随后撇开目光,黑发微微垂落,他侧身躲在她的身后,隐秘地,悄悄地,低头亲吻了她的指尖,将自身的温度与爱意都通过这分外柔软的吻传了过去。
那戴着面具的alpha动作微微一顿,却没有制止对方的行为。
征瑛眉眼弯弯,兴味盎然地欣赏面前的一幕,omega自以为隐秘的动作其实在alpha面前都分外明显。
她眼眸转向那位荒谬论,看着那靠在她身上的omega悄悄把脸藏在佛斯身后做着小动作,感觉分外有意思。
征瑛盯着那双面具之后的猩红眼眸,感觉有些好笑地在内心感慨一句:
青春甚好。
可怜的omega根本不知道他的行为被两个alpha都看在眼里。
随后,她就看见那位荒谬论伸出一只手指比在面具前,仿佛在说:
“嘘——”
征瑛看到她比的这个手势,无奈地笑了笑,纵容了小辈的这些奇妙玩法。
两个人仿佛熟悉的老友一般,心照不宣地看破不说破。
“若言诚爱之,则不当以容貌为念。”
征瑛斟酌着字句,话是对靳星君说的,却一直看着那位荒谬论的神色,看着那位并未有任何反对的意思,才继续把话说了下去,
“爱卿,汝终是未及深爱。”
这句话,却是伤到了靳星君的心,他脸色骤变,立刻紧紧握住佛斯的手,在对方猩红眼眸的注视之下,他焦急地解释:
“并非如此,吾当真心悦佛斯,只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却是再说不出一点狡辩的话。
因为他自己知道,他在乎佛斯的相貌。
他眉间鲜红,眸光如焰,一身红纱犹如在灼烧,他是九崇殿为数不多的子嗣,是九崇殿娇养的凤凰。
他在乎,他就是想要最好的。
他贪得无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