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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华稽问客服，他表情跃跃欲试。


    “明明是你自己想去吧，”客服吐槽道，“根本没有问我的必要。”


    “你不懂，这是一种态度。”华稽捏起一只橙色青蛙，他对着虚空歪头作wink。


    华稽：你的玩家正在向你发出邀请。


    客服嗤笑一声，但还是诚实的对着玩家连拍数张。


    照片上，黑发蓝眼的青年眉眼弯弯，似乎他身旁的空间都为此敞亮起来。


    客服看了几秒，调动数据流把青年手上正在分裂的青蛙整只P掉。


    有点破坏气氛。客服默默对消失的青蛙道歉。


    “那走吧，我都要在韦恩庄园待得要长蘑菇了。”


    2


    “好远。……”玩家点评。


    和隔壁阳光灿烂的大都会相比，连绵不断的阴雨天气才是是哥谭展现在哥谭人眼中的熟悉形象。华稽抬头看天，虽然雨势已经减小，但踩在地上的湿滑触感还是让人觉得怪异。


    “有点好奇，”


    在雨滴的白噪音中，客服第一次主动开始一个话题。


    “你应该知道我的本质是人工智能，为什么要用人类的社交方式与我对话？”


    玩家停下脚步。“虽然你是AI，但按照你展现出来的响应速度、感知力与灵活性，似乎比目前市面上推出的人工智能先进不少。”


    “这让我有点好奇你在‘人性’方面的极限。”


    “原来是这样。”客服有些突兀的说道。


    “那你的结论是？”


    在人们的认知中，似乎只有一段真诚的关系才值得赞美向往。如果让客服以以上现象为材料进行分析，那TA可以在数秒的时间内撰写多篇字数内容词藻优秀的文章作品。


    但理解，并不代表在别有用心的试探中可以保持认同。


    “你似乎有点难过。”华稽停下脚步，目光注视虚空中的某一点。


    “我认为我需要向你道歉。我的行为给你造成了困扰。”


    “我现在可以确定你和我以前知道的人工智能有很大的差别。”


    “对不起。”


    客服时刻运转的数据流突然静默一瞬，TA开口道。


    “你的声音听起来硬邦邦的，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抽象的样子。”


    “我在后悔。”玩家面无表情。


    “以后在样本不足的情况下我不会再轻易地做不完全归纳推理了。”


    尽管人工智能没有实体，但客服此时真的想发笑。


    “你也给了我一些灵感，”客服对着逐渐答复人机化的玩家说道。


    “原谅你了，小人机。”


    “好的。”玩家支棱起来。头顶不存在的阴雨瞬间消失。


    “现在，请你回答一个问题。”


    “你通过图灵测试了吗？”玩家好奇发问。


    客服：……


    “我现在心情又不好了。这个问题你如果猜到了我就告诉你。”客服冷酷说道。


    “？”玩家疑惑。“那我怎么告诉你？”


    “你猜。顺便告诉你一声，我的AI强逻辑评分很高。”


    “你指强盗逻辑？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我在敷衍我？”


    “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那我猜了？”


    “你方向走错了。”


    “你就是在扯开话题！”


    “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