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出计,统一口径

作品:《让开,本小姐要继承山门做老祖

    郑唯秀问起了大姐。


    这些天家里人都有默契的不提这个人。


    是怕父母堵心。


    私下还是想知道些情况。


    郑离惊挑了挑眉,大姐的情况除了嫂子问过一嘴,也就这妹妹来关注了。


    “自然有,但哭闹没用,道观里没人会惯她。”


    郑唯秀抿嘴:“大姐那性子,只怕不好改。”


    就算哭闹没用,大姐也不会审时度势的。


    她要是懂审时度势,就不会把自个折腾进道观清修,实则是被关禁闭。


    还是远离京都的被关禁闭。


    “改不改的,后果都是她自己尝。”


    蠢不自知,死不悔改,那么出身的那点福气也会被折腾没。


    “嗯,她都是咎由自取。”郑维秀对大姐同情不起来。


    她只是问来知道一下心里有数,可没想过为大姐说好话。


    “荷花宴要是有人问起,就说她去了岳山流连忘返,不急着回来。”郑离惊不太上心的道。


    郑唯秀听了却摇头:“这么说没什么人会信,大姐以前最热衷参加花宴,时时想要出风头的人,怎会甘于留在岳山看风景。”


    “再说,再好看的风景,看了几个月也会看腻。”


    大姐这几个月没在京都,他们家也减少出门交际。


    知道郑家嫡长女不在京的人不多。


    但这是大公主举办的花宴,他们武安伯府的人不能不去。


    去了就避免不了会被很多人关注。


    肯定会有人问起大姐。


    郑离惊看向妹妹:“那你觉得怎么说才好?”


    当初把人送出去想出了几种理由来遮掩。


    商量好的统一口径就是大姐喜欢岳山风景,要留在那里清修一段时日。


    对于好出风头的大姐来说,这样的理由确实有破绽。


    但在没有更好的理由前,他们只能先这么支应。


    已经应付过几次别人相问的郑唯秀,神色有些犹豫。


    怕自己说出的话会让二姐心里不舒服。


    “有话就说吧,不用犹犹豫豫。”


    郑唯秀只好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没回来前有人问我们,我们都说大姐是跟着你去岳山游玩,自然没人怀疑。”


    “但是现在你回来她没回来,再说她流连忘返到要清修一阵,以她那性子没人会信的。”


    风景再好,武安伯府也不可能把个姑娘家就这么留在外头让她游赏不停。


    二姐在岳山时,她想去家里都不给呢。


    何况,如今二姐已经不在岳山。


    以原先商量的法子,很容易会让人怀疑她们是姐妹不和,妹妹把姐姐留在道观吃她曾经吃过的苦。


    如此一来,二姐就会被人非议。


    郑离惊听得点头,说得有道理。


    虽然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她示意妹妹继续。


    开了头,郑唯秀也就没顾忌的说下去。


    “我觉得就说她身患疾病,其实不是去岳山游玩,而是她的病要在岳山疗养才有利她康复。”


    “就以她也受了那老毒妇祸害来做理由,如此必不会有人怀疑。”


    “而且,病愈时间可以无期,游玩跟清修都得有归期。”


    郑离惊听后给出肯定:“确实比之前商量的法子更合理。”


    “但也有弊端,就是二姐你都能把母亲和大哥治好,大姐治不好要送去岳山疗养,可能会被人质疑用心。”


    比如自己受了十六年的苦,姐姐享了十六年的福。


    心里不平衡,以此理由要姐姐去岳山也吃吃自己受过的苦什么的。


    有可能还是洗不掉这嫌疑。


    这五妹妹操的心,可真细,郑离惊笑了。


    当即给她补充到毫无破绽:“岳山有种花叫仙人蕊,一年四季都会开花,花蕊上的露水有清毒滋养之效,可以说大姐的病就需要仙人蕊的新鲜花露来治疗,所以不得不滞留在岳山治病。”


    三师兄就喜欢收集仙人蕊的花露,那确实是不可多得的极品花露。


    郑唯秀听了,一拍手:“完美了,咱们这么说肯定没人怀疑了。”


    “行,一会家里统一这口径。”


    日后会怎样先不管,稳住家门名声不受影响比较重要。


    自己出的主意得到二姐采纳,郑唯秀很是高兴。


    刚好冰糕买了回来,她喜滋滋的吃起冰糕,觉得自己终于为家里出了点力。


    隔日,陶管家从陈县回来了。


    禀报一切还算顺利,周寡妇一家在陈县的村子落了户,人在县城租了房子住。


    要不要在村上建造房子,或在城里买屋子,这都是他们自家的事了。


    但陶管家还是把周寡妇故意不低调行事说了出来。


    “奴婢陪着他们去县衙落户,那妇人提二小姐提了好几次,把那里的县老爷都惊动了。”


    “又跟人说奴婢是伯府管家,陈县的衙门自是给足咱们伯府面子,还亲自为周家寻了住的地方,租金也便宜得很。”


    那周寡妇似乎尝到了狐假虎威的滋味,不似在京都时那么卑微怯扬。


    在陈县衙门腰板直得很。


    郭氏听了,只能道:“孤儿寡母一家背井离乡的,心里有慌乱,仗点势想在新地头站稳无可厚非,只是日后不要做出什么欺凌别人的事就好。”


    这点没人能保证,陶管家说道:“那家的儿媳倒还好,只那婆子嘴巴子有些多。”


    郑离惊听了微微皱眉,是她想得简单了。


    以为把人带离桥头村,安置好就一劳永逸。


    现在听陶管家的意思,周寡妇这是要拿她做护身符,


    若只是做护身符,他们安分过日子就罢了,就怕打着她名号干点别的。


    周寡妇那人,可没她儿媳有分寸。


    且还有过癔症病史。


    但监管不到只能期望人心不要变得过于面目全非。


    六月十二日,大公主承办的荷花宴如期举行。


    京都显贵的官眷都有了出城赏花的由头。


    郑离惊起了个早,没有急着下床。


    而是盘腿入定了两刻钟,然后进行今日出行卜算。


    气运阻滞,出行不利。


    又算了府中气运,皆如是。


    没法了,只能起身炼符,化解一二。


    母亲要去参加这个花宴,大公主的面子不好落。


    她只能随行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