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应该就是最终幕了吧？”玛莎问。


    “根据票根来看是这样的。”托马斯回答道。


    “爸爸，我想看一下票根。”蝙蝠侠抓住机会说。


    票根被递到了蝙蝠侠的手上。他看了一下，和空中飞人马戏团的那场表演几乎一模一样，除了最后的空中飞人改成了小丑之死。


    【小丑之死】第一幕：小丑疗愈


    【小丑之死】第二幕：小丑往昔


    【小丑之死】第三幕：小丑之死


    就在这时，帷幕被缓缓拉开了。


    这一次，里面出现的是杰克和小丑两个人。两个人都被绑在起重机上，底下是酸池。


    “怎，怎么回事？有人吗？”杰克凄惨的叫喊着。


    突然，他看到了旁边的小丑：“你，你是谁？”


    小丑咧开大嘴，没有回答杰克的话，而是呢喃道：“哈哈！她可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啊。”


    “救命啊，救命！这里有人吗？”杰克见这个诡异的男人不搭理他，再次卯足了劲叫了起来。


    “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医生潘多拉和护士潘多拉走了进来。


    “救命！快来救救我！杰克看见有人来了，迫不及待的伸长脖子说：“有疯子——”


    “冷静点杰克先生，为什么你不能学学小丑先生呢？你看他多安静。”护士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是你们把我绑在这里的？”杰克额眼珠子好想要凸出来一样，“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的老婆还怀着孕呢，没有我，她在哥谭——”


    “闭嘴杰克。”医生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你已经死了，想起来了吗？”


    杰克愣在那里，无数的记忆碎片从他的脑海里面划过：惨死的妻子，□□，警笛，最后是跳下液氮池子的自己。


    啊啊啊！杰克凄惨的哀嚎着，过了一分钟，这声音才慢慢减缓，他大喘气着说：“我，我现在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


    “杰克先生，我们是你的心理医生。你因为心理疾病过于严重，杀死了你的妻子和本地一个□□的首领，对社会造成了极为重大的影响。所以我和我的助理处于人道主义精神对你进行救助。”医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副眼镜，严肃的对他说。


    “那，我看到的？”


    “全是幻觉，先生。那些只是我们在进行治疗的时候造成的幻觉罢了。”护士说道。


    “可是——”那些疼痛，整个身体被冻结的痛苦，怎么会是假的呢？


    “没有可是，先生。”护士有点不耐烦了，“我们是专业的，如果你在这个过程中感到特别的真实，那只能证明我们的技术特别好。你看，我们这不就把你和你的精神病人格分开了吗？”


    杰克难以想象的盯着小丑：“你说，他是我的？”


    “是的，先生。每次你犯病的时候就会变成这个样子。给自己改名字叫小丑，穿着紫西装，画着大红嘴唇，脸上裹着厚厚的白粉。在哥谭到处杀人取乐。本来呢，你这种罪犯我们应该是处以绞刑的。但是院长出于“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得救”的观念，让我们治疗你。要我说，院长大人真是个大好人，不是吗？”


    “院长大人就和他的下巴一样完美。”护士接过了话头，“但是如果你无法被治疗好，就再也没法见到院长大人的完美下巴啦，这不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吗？”


    “接下来，宣布治疗方案。”两个人同时异口同声的说到。从天花板上垂落下一张纸，上面画着抽象的简笔画。


    医生抽出了一根棍子（她到底从哪里抽出来的？），在纸上敲了敲，“这个是你，杰克。这个是小丑。如果你可以让小丑落入酸液池里面。那么你就可以成功出院。如果你被小丑杀死了。那么游戏结束，小丑也必须要上绞刑架咯。”


    护士贴心的指了指角落，一个绞刑架静静的呆在那里。


    “不要，我不要......”杰克的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如果五分钟之后还没有人死亡的话，那么你们两个都要进这酸池里面了哦。”护士补上一句。


    ——


    “妈妈，我想去上厕所。”布鲁斯甜甜的抬起头说。


    “我带你去吧，宝贝。”玛莎温和的说。


    “不用了，妈妈，我可以自己去。”布鲁斯有点不高兴的撅着嘴。


    “让他自己去吧，布鲁斯可是小男子汉。”托马斯摸了摸布鲁斯的头。布鲁斯冲着托马斯笑了笑，跳下了座椅，往厕所的方向走了过去。


    刚才，那股力量又减弱了。看来越是到了退场的时候，作用于观众的力量就越弱小。不过与此相对的，表演台上的神秘力量可能会越来越强大。蝙蝠侠对着手表盲打了一段话，溜进了厕所。


    倒计时已经开始了。时间滴滴答答的流动着，小丑看着杰克，饶有兴致的说：“那么，杰克先生，你打算怎么杀死我呢？”


    “我不会杀人，我，我从来没有杀过人。”杰克脸被吓得惨白。


    “是吗？”小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卷起身体，往杰克的肚子上重重一踢，杰克马上在空中大幅度的晃动起来，伴随着叫声，绳子也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吱吱声。


    你在干什么！杰克终于爆发了，他也鼓足力量，朝着小丑踢了过去。


    小丑灵巧的闪过了。而杰克由于惯性的力量在空中摇摆，好像下一秒绳子就会断裂一样。


    “这一点也不公平！”杰克哭叫道：“他的身手比我好那么多！”


    “已经很公平了。”护士懒洋洋的说：“本来我最初的想法是擂台赛。但是医生提醒我擂台上你不到一分钟就会game over。所以我才改成了这样。而且他就是你，你就是他，没有不公平的说法。”


    杰克看着狞笑的男人。心里从未如此恐惧和愤怒过，他低声说：“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小丑凑了过来。


    “如果你掉下酸液池的话，说不定我回到现实了，你还可以复活。”杰克说。


    “听着不错啊，那要是我不能复活呢？”小丑沉思状。


    “不能复活的话——”杰克突然用腿用力夹住小丑。用手去扯小丑的绳子。


    小丑发出刺耳的尖笑，打在杰克的脸上：“要死我也是死在小蝙蝠的怀抱里面，你？你算是什么东西！”


    两个男人就这么殴打起来，在场的观众发出刺耳的欢呼。潘多拉们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幕。在他们的下方，酸液池冒出小小的气泡，宣告着失败者的悲惨命运。


    “不要杀了我，不要。”杰克的手臂已经被小丑拧折了。脸也被小丑打的红肿出血。现在小丑正把玩着绳子。欣赏着过去的自己那懦弱无能的脸。


    “我会不会杀了你呢？也许常备一个硬币是有好处的。至少在这种关头，我就可以通过硬币来抉择了。”小丑长吁短叹道，“不过，我还是可以交给命运来决定！”


    “砰。”门被暴力打开了。是蝙蝠侠，罗宾和红头罩！


    他们在登上舞台的时候，身形逐渐转变为成人。这个该死的马戏团到底是什么原理？魔法侧还是？


    随着蝙蝠和小鸟的破门而入。在场的灯光突然从惨白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光芒。就像是马戏团顶部灯牌的颜色。天花板上，无数蝙蝠和小鸟的动物立牌垂落了下来，并随着灯光上下移动。


    “你终于来了，蝙蝠！”小丑激动的要死。直接把自己和杰克的绳子一把扯断。


    该死！蝙蝠侠骂了一声，扯下了一个蝙蝠的立牌朝二人抛掷过去。立牌精准的击飞了两个人，小丑和杰克就这么狼狈的倒在地上。


    “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杰克抚摸了一下自己，露出似哭似笑的眼神。虽然身上剧痛，但是命至少保住了。但是当他抬起头，看见一座漆黑的铁塔站在他的面前，他对这点又有点不自信了。


    “彩蛋环节！”主持人潘多拉又冒了出来，这次跟随她一起的还有阿卡姆骑士。“阿卡姆骑士，作为幸运观众，请问你有什么感想呢？”


    “很荣幸，可以同时杀死蝙蝠侠和小丑，还有，不要玩弄我。”阿卡姆骑士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好的！这大三角真是虐恋情深啊！加上杰克，有没有可能变成四角呢？再加上小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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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人数越来越多了？”


    很显然，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就算是超高校级的才能拥有者，她也无法给出答案。“那么，小丑之死彩蛋版，蝙蝠来捣乱，现在开始！”


    刚刚才被损坏的门现在又重新关上了，潘多拉又神奇的消失了。阿卡姆骑士的手里突兀的多出了一把巨大的水枪。水槽里面是和酸液颜色一致的液体。


    骑士尝试着往地上滋了一下，地板马上被酸水腐蚀掉。虽然不知道这个水枪是什么原理，但在大仇得报的当下，谁还在乎这个？话不用多说。骑士朝着小丑的方向狂奔而去。蝙蝠侠出来阻拦，但是红头罩拦下了他。


    “你在干什么？”蝙蝠侠说。


    “小丑早就该死了。”红头罩拦下蝙蝠侠的拳头。


    见一时半会儿无法突破红头罩的防线，蝙蝠侠只好大喊：“罗宾。”


    一旁摸鱼的罗宾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装模作样的和骑士过了两招，马上被打倒在地。在地板上偷看骑士大战小丑。


    “你是骑士？那个潘多拉的跟班？”小丑“啪啪”的鼓掌，“欢迎新朋友！”


    骑士冷笑一声，举起酸液枪就朝着小丑喷了过去。小丑灵巧的闪避过去，地板被腐蚀出一个大洞。


    “这不科学。”杰克被小丑拽着一起跑，他的精神已经恍惚了，“这到底是哪......我要回家......”


    可惜，杰克的愿望注定是无法完成的。步伐缓慢的他注定比不过骑士，下一秒，就被酸液腐蚀了一条大腿。


    杰克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他倒在地上抽搐。骑士没有理睬这个男人。继续追逐小丑。


    “小蝙蝠，今晚可真是大派对啊！”小丑跑着跑着，就跑到了蝙蝠侠的身边。红头罩发出了一声怒音。这时候，骑士也跑了过来，对着小丑开了一枪。酸液差点落在了蝙蝠侠和红头罩的身上。


    “注意点！”红头罩怒视着骑士。


    骑士抽空看了一眼，对着红头罩也来了一下。现在，变成蝙蝠侠要拦住红头罩了。


    突然，现场“滴”的一声，杰克和小丑的脚下出现了一个圆洞。小丑因为在蝙蝠侠的周围，被拉住了。但是杰克就这样直直的掉了下去。


    “哗啦”的一声，最近的罗宾马上起身赶过去查看，已经来不及了。


    医生潘多拉和护士潘多拉又出现了：“护士，看来我们的杰克没有赢呢。”


    “很正常，毕竟他的胜率只有0.0023%。”


    “可怜的杰克，你安息罢！”


    说完，两个人同时掏出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那么，接下来就是处刑环节咯。”


    这句话一说完，小丑的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巨大的绞刑架，那个绞刑架在不断的升高，升高，一根绳子垂落下来，绑住了小丑的脖子，把他带着一直往天空上飞去。


    绞刑架还在一路升高，这时候它早已突破了帐篷，钻破了土层。小丑的尸体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那个绞刑架升到了最高处，现在它比韦恩塔还要


    高了。那奇怪的绳索有向着哥谭的各处伸了过去。掏出了......七枚炸弹。


    绳索将炸弹和小丑的尸体摆在一起。轰动！炸弹爆炸了。整座绞刑架塌裂下来，即将把所有人都埋葬在这里。


    蝙蝠侠马上就想要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带出去。但是绞刑架被毁灭的太快了。


    轰咚！


    没有任何人受伤。


    马戏团的观众席和舞台附近摆满了铁块。但是没有一个人——哪怕是立牌人，没有一个人收到任何的伤害。


    “本次的【小丑之死】到此结束！我宣布，获胜者是——阿卡姆骑士！”潘多拉将阿卡姆骑士的手高高的举了起来。满场的立牌一起欢呼了起来。


    “也要感谢亲爱的蝙蝠侠和小鸟的友情演出，我们下次见！”掌声雷动，大家高兴的交谈着离开了，蝙蝠侠看到，立牌的玛莎和托马斯带着立牌布鲁斯离开了。他们一家三口显得其乐融融。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蝙蝠侠转过头，看着得意洋洋的潘多拉，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