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赏罚分明
作品:《你一个猎户,逐鹿中原合理吗》 在方宁的营地外,有几根树立起来的长长的杆子,杆子的尽头,吊着五颗**头,都是被方宁下令**的海盗。
一时间,全营肃然。
而方宁也借此宣布:“从今天开始,不管是什么样的俘虏,都还是人,既然是人,就要有人性,不能剥夺他们作为人的基本权利。若还有人如此压迫俘虏,**妇女,惊天鲨比目鱼就是前车之鉴!田寒……”
田寒听到了,腿肚子都软了,硬着头皮出来,站在了方宁的面前。
“田先生,你负责起草基本的俘虏条例,按照我的想法,保障俘虏们的基本权益,任何人如果违反了,就要按照起草的俘虏条例进行惩罚,明白吗?”
田寒本来以为自己会被两个海盗头领牵扯,心里七上八下的,一听到方宁竟然还要自己起草什么俘虏条例,顿时知道这是根本不打算将他和海盗们混为一谈,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命令也算是重用。
想到这里,田寒双膝跪地,对着方宁说道:“属下遵命!”
方宁转头,看向了周围的所有部下。
“阔别等人奋起反抗,虽无过错,但也伤了人命,也当受罚。念其情有可原,罪罚可减轻。阔别……”
阔别此时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幕,尤其是看到了方宁竟然真的将部下的头颅砍掉了挂起来,心里百感交集。
听到方宁喊自己,阔别下意识地立正站好,应声道:“大头领,阔别在!”
方宁看了一眼阔别,问道:“那两个海盗兄弟的尸骨未寒,我要为他们讨回公道。说说,**动手的谁?”
阔别昂首挺胸道:“是我,两个人都是我杀的。”
“好,是条汉子。刚才我已经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阔别给我吊起来抽一百皮鞭!”
有人应声过去,将阔别捆绑起来。
阔别大声地说道:“大头领刑罚分明,阔别甘愿受罚!”
很快,阔别就被人吊了起来,一顿皮鞭抽下去,阔别硬生生地不吭声,眼睛里却是闪着光。
“好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方宁带着人转身就走。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散去。
田寒在方宁走后,感觉到后心凉飕飕的,却是被冷汗浸透。
这方宁杀伐果断,行为难以揣测,委实是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既然方宁当众命令自己修订俘虏条例,自己就得做好,不然的话,万一方宁一个不高兴,没准高杆的人头就变成了自己的。
两日后,处斩海盗的风波渐渐平息下来,而田寒还在废寝忘食地赶稿。
在他面前的案几上摊着厚厚一叠竹简,上面用炭笔写满了潦草的字迹,又被反复涂划。
方宁交给他的差事,让他起草俘虏基本权益条例,比他以往任何一次为张迅谋划都更难。
这个时代的战场,俘虏从来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或为奴,或为饵,哪有什么“权益”可言?
方宁虽给了方向,说要“保衣食、禁虐杀、按劳取酬”,可具体到如何界定“足额口粮”、怎样区分“劳役轻重”、违纪后如何惩处而非直接屠戮,都让田寒绞尽脑汁。
他废寝忘食已连轴转两日两夜了,饿了也只啃几块干硬的肉干,喝上两壶凉茶,不是为了讨好谁,而是想在方宁面前证明,自己这颗谋士脑袋,比那些只会挥刀的海盗有用得多。
他清楚记得两日前营地里的血腥。
五个海盗被斩立决,人头挂在营门示众,还有比目鱼更惨,被剁成了肉酱,而且剁人的是以阿布为首的水手们,那些水手本就被海盗们欺凌太久,积怨太深,这一次也算是得到了疯狂的宣泄。
想到那个被人砍成肉酱的血腥画面,到现在田寒都反胃想吐。
方宁说那是“杀鸡儆猴”,可田寒看得明白,更深层的原因是那些海盗在草原上毫无用处。
海盗们惯于驾船破浪,到了这连水都稀缺的草原,连最基本的骑射都不会,留着只会寻衅滋事,倒不如用来立威,更何况这些海盗本就劣迹斑斑。
田寒摸着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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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里还留着被方宁俘虏时捆缚的勒痕。
他知道,自己若没点真本事,下场只会比那些海盗更惨。
“阿爹——”
一声清脆又熟悉的呼喊,像惊雷般炸在田寒耳边。
他猛地抬头,以为是连日劳累产生了幻听。
这是他小女儿田妞的声音,软糯糯的,以前总在他读书时趴在桌角喊他。
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帐帘被风吹起,两道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正是他的一双未成年的儿女。
这两个小孩身上穿着干净的粗布衣裳,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喊着“阿爹”,向他飞奔而来。
“朗儿?妞儿?”
田寒站起身,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案几上,竹简哗啦啦散落一地。
直到两个孩子扑进他怀里,温热的身体贴着他的衣襟,小小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他才敢相信这是真的,滚烫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滴在女儿柔软的发顶。
“阿爹,我好想你。”
女儿在他怀里蹭了蹭,放声大哭。
儿子也红着眼圈,却强忍着泪水,拽着田寒的衣袖:“阿爹,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田寒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儿女的头。
这时,帐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他抬头望去,结发妻子提着一个布包,站在帐门口,眼中含着泪,正温柔地看着他。
田寒好不容易稳住声音,问道:“你……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妻子走进帐内,将布包放在案几上,叹了口气。
“你被方大头领掳走后,张迅大为震怒,说你通敌叛国,把我们全家都打入了大牢。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半个月前,牢卒突然把我们放了出来,听说是宁勿缺将军给张大人施压,让他放人。”
“宁勿缺?”
田寒一愣,看向自己的妻子。
妻子点头说道:“是啊,后来有兵卒把我们送到上党郡,又辗转送到了这里,说是方大头领的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