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作品:《丫鬟的简单心愿就是活着

    原潞只好停住转身就要走的冲动,幸好涵姨娘的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


    “今日你怎么来看我了?”涵姨娘熟稔的和盈鸢聊天。


    “今日甚是炎热,姨娘又怀有龙子,我自是想来看看姨娘,还有,你看。”盈鸢从身边的丫鬟手里接过东西放在涵姨娘面前展示。


    “这是肚兜?”涵姨娘看着盈鸢手上的红色布,待盈鸢展开后,涵姨娘本来好奇的神色瞬间消失,有些索然无味。


    她身边的香露也是针绣高手,自然不会缺肚兜这些。


    “姨娘您细看。”盈鸢把正面翻转过来。


    涵姨娘眼睛一怔,这是老虎?


    她伸手去触摸老虎头上格外显眼的王字,还有老虎的背纹。


    “这是如何绣的?”竟一点凸起都没有,就像是画上去一般。


    涵姨娘接过肚兜,她很是喜欢,不断看着,特别是老虎的背纹,她来回摸好久。


    原潞记着老虎的背纹,她总觉得这背纹很是熟悉。


    紧接着香露走出来,她手上拿着一个鼓囊囊的荷包,交到原潞手里,皮笑肉不笑:“劳烦你走一趟了。”


    原潞接过荷包,朝涵姨娘福身,随后离开回清月院。


    “王妃,这荷包奴婢不是很想要。”原潞把荷包交给王妃,她是真的嫌弃这钱。


    她记忆犹新,原主的死就是因为撞见了襄嬷嬷和涵姨娘的交易,这钱就沾着原身的血。


    王妃侧眼看着这荷包,荷包是青色,上面绣着荷花。


    王妃身边的春莺拿起,打开里面的荷包,把里面的赏钱倒在桌子上。


    一绽银子。


    “这手笔大。”春莺啧啧摇头,要知道涵姨娘是小家之子,并没有丰厚的嫁妆,而王府里日常开销打赏都需要许多银两,特别是还想享受,更是需要不间断的打赏那些丫鬟小厮。


    “这银子的做工很是熟悉。”王妃看着银子,突然出声。


    春莺立刻拿起银子细细打量,随后握着银子进入王妃的房间,她在里面翻箱倒柜,虽然控制着声音,但仍是能听到淅淅索索的声音。


    春莺一只手一绽银子,她把两绽银子放在桌面上:“这银子与粮食铺上任管事交上来的年礼银做工一模一样。”


    原潞下意识去看王妃。


    只见她脸色如常。


    原潞心中有些猜测,春莺先她一步说出。


    “那掌柜是与涵姨娘有关?”春莺恨恨的握拳。


    太可恶了!竟然敢投靠涵姨娘,这吃里扒外的程度要上升一个等级,该死,该斩!


    “不止如此。”王妃摇头,她甚至谢府与恭王爷的联手。


    “那涵姨娘可能是王爷挡人口舌的。”王妃立刻就猜出这深层逻辑。


    一个大男人谋取妻子的嫁妆这是要遭唾弃还触犯国法,可若是一个小妾谋取正室的嫁妆,那就是嫉妒和触犯国法,王爷的行径就被遮掩。


    “那涵姨娘是知道王爷想要……”原潞有些猜测。


    涵姨娘是不是知道王爷想要篡位。


    “她不知道。”王妃断然摇头,王爷那么多疑的人,一定不会把这么大的事告诉涵姨娘。


    “王妃,我再去查查具体情况。”春莺看向王妃。


    “不,此事已经过去了,莫要去深究,否则,我也难保你。”王妃拒绝。


    “可是……”春莺一脸不忿,明明真相另有其人。


    原潞握住春莺的手,她明白春莺爱护王妃的心,但是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也是为了王妃好,这事只是就罢。


    春莺只好皱紧眉头,不再开口。


    “原潞,你警醒一下粮食铺的举人。”王妃突然想起这事,嘱咐她。


    “王妃,我已知道举人名唤章水生,字竿詹,是水府人士。”原潞还请人去官府查了这人,确实没有问题,


    “我觉得这人可能是太子身边的人,原潞,你注意一下,他是举人,有官身,不可被牵扯,否则这铺子是保不住。”王妃有些忧心。


    “明白。”只是原潞有些不懂,“就为了潜伏,太子找举人来是不是太大手笔了?”


    而且读书十年,一路考取功名不容易,他会愿意做暗线吗?


    “不要小瞧太子,他虽因未娶妻有些诟病,但是他的威名甚远,国内因他监国,百姓安家乐业,国外因他手段了得,外族不敢肆意侵略。”王妃神情莫测,“不然为何皇后举办宴会敢送往边疆,就是因为没人敢顶风作案,而外族不敢肆意伸手。”


    话语间,皆是对太子的赞赏。


    原潞现在不敢随意揣测王妃的心思,她莫名觉得,王妃表面与心中所想完全不同,这像是在做样子给人看?


    她不觉得是给自己看,心中有猜测,应该是给恭王爷看。


    哪个男人会喜欢心中崇拜其他男人的妻子呢?特别是这个男人还轻而易举就获得他想要的权位。


    怪不得恭王爷不常来。


    “今晚王爷要来,你们准备一下。”王妃看一眼原潞。


    原潞心一跳,怎么突然看她?


    “你,你今晚就不必来伺候,让羡水来吧。”王妃说完后,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是,王妃。”原潞福身,她有些明白,王妃应该是担心王爷再次向她索要自己。


    夜晚,灯火明亮。


    原潞抱着白猫坐在院子里,石桌上摆着几碟糕点。


    “今夜与我一起赏月吧。”原潞亲着白猫的鼻尖。


    白猫伸手抵住原潞的脸,不让她继续靠近。


    “转眼一年了,你想家了吗?”原潞把白猫抱起,脸对着脸。


    “听闻你来这已有三年,你会想以前的家吗?”原潞执着的问着,非要得出答案。


    白猫撇开脸,不喜欢这个姿势,四肢在空中划着,身子扭动着。


    “好了好了,不问你了。”原潞差点没有抱住它,立刻把它拢在怀里。


    白猫靠着原潞躺着,舔着被原潞弄乱的猫。


    原潞仰头看向月亮:“沧海桑田,唯有月亮是亘古不变。”


    她看着月亮,现在家人会不会在祭祀她?他们看的是不是同一个月亮?


    把思想都寄托给月亮,希望它能带给另一边的家人。


    原潞吃完桌子上的糕点后便觉得有些凉,回屋洗澡,正准备躺床上发呆,突然听到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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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声音。


    她穿好外套,春莺打开门进来。


    “春莺姐姐,怎么了吗?”原潞一脸疑惑。


    “你快换好衣服,王爷指定要你去守夜。”春莺着急忙慌的说。


    原潞诧异的瞪大眼睛,马不停蹄的回房间换好衣服后,到清月院。


    王爷王妃正在一起赏月。


    王爷看到原潞后,视线立刻紧跟着她:“这丫鬟好生水灵,只可惜王妃不舍割让,本王也只好多见见以慰藉心灵。”


    他调笑着,显得很油腻,原潞低着头,压抑住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


    原潞正好看到他腰间挂的玉佩,细细看过后,发现纹路不一样,但是玉质和工艺很是相像。


    所以那个贼人是皇子之中的一个,她思索着。


    王爷还以为原潞是害羞,于是得意的看向王妃,情切意浓道:“夜深,回屋吧。”


    原潞跟着春莺一起进去。


    却见王爷拉着王妃到床边,原潞这才意识到守夜背后真正的含义。


    她暗骂:这什么猥琐男,什么狗癖好,竟然喜欢别人听墙角。


    一宿过后,原潞觉得自己经受了严重的精神折磨,幸好守夜过后她就可以休息。


    原潞行尸走肉般回到房间,觉得自己一声脏污,又洗澡换衣服,连早餐都不吃就爬上床。


    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突然感觉旁边传来一阵风。


    不对,她关好门窗,连猫都放出去,怎么可能有风。


    原潞刷的睁开眼睛,缓慢摇头,就见贼人站在床边。


    嗬!吓人得咧。


    原潞握着被子往里缩,却被贼人连人带被的抱在床上。


    “你干嘛?”她沙哑着声音,精神甚是疲惫不堪。


    “昨晚感觉如何?”王瑞洛用手撑着着头。


    原潞皱眉,一脸迷茫:“什么如何?”


    说的什么东西。


    “昨晚听了一夜,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王瑞洛紧看着原潞的眼睛,像一条狗般穷追不舍的追问。


    “什么鬼。”原潞闭上眼,放过她吧,别折磨她了,让她好好睡个觉吧。


    她昨晚念了一晚的佛经,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好意思,害羞了?”王瑞洛脸色瞬间变差,这是觉得恭王不错?


    “不知道。”原潞有气无力,她真的没有力气生气了,她只想睡觉,于是闭紧眼睛睡觉。


    “诶诶诶。”王瑞洛伸手摇晃原潞的肩膀,不让她睡。


    “啧!”原潞烦躁的伸手抵挡他的手,却不小心打在王瑞洛的面具上,面具移位。


    她下意识睁开眼去看,却被王瑞洛的手紧紧捂着眼睛,王瑞洛把面具取下,噘着嘴就亲上。


    原潞也不挣扎,她就像是一条死鱼,随他怎么折腾。


    不过今天他还挺温柔的。


    原潞又闭上眼睛,直接睡着了。


    王瑞洛听到原潞沉重的呼吸声,收回手,嘀咕:“差点就被你发现了。”


    原潞翻个身,背对着王瑞洛,似乎被他的嘀囔打扰到。


    一觉到午食,原潞是被肚子咕噜咕噜,打大雷的声音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