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三大爷,给您三根烟,您敢要嘛!

作品:《四合院之我是挂墙高手贾东旭

    因为大清早要扫雪的原因,所以闫埠贵的写春联生意,直到上午10点来钟才开张。


    “柱子,


    待会儿去找三大爷写春联,你准备给他拿点什么当润笔!


    今年院子里能拿出来花生瓜子的人家,可不多啊!”


    抽完烟,聊完刘海忠家的八卦,已经快要上午10点了。


    感觉前院也应该忙活完了,贾东旭便伙同傻柱和肖红喜,一起去前院找闫埠贵写春联。


    “我一根毛都不给他!


    闫解放的节礼都让我给免了,他闫老抠就是再贪小便宜,也没脸找我要润笔吧!”


    说起来,院里三个拜傻柱为师的青年,平时三节两寿应该都少不了要给傻柱送礼的。


    但是就这年景,大家连饭都吃不上了,傻柱也就免了他们今年的年礼。


    要说傻柱这人,还是挺讲究的,他身上有一种四九城人特有的直爽和局气,当然前提是你没招惹过他。


    “没错,你要不说我都忘了你是闫解放的师父了!


    说起闫解放,柱子你是不是最看好他呀!


    前两天厂里开小灶,我看你还特意把他给留下来帮忙呢!”


    “没错,闫解放这小子,比起刘光天和周红军要机灵的多,


    手艺学的也快,现在那小子切墩已经切得有模有样,


    已经能够给我打下手了。”


    闫解放虽然家传的抠门和算计,但是那小子会来事,眼里有活嘴巴会说,


    傻柱还是很满意他的。


    “柱子,我想求你件事。


    我家大宝再过两年就18了,


    那个兔崽子,跟我一样没用,读书都读不明白。


    等他成年以后,我能不能让他也拜你为师啊!”


    肖红喜从家里拿红纸回来,正好听到贾东旭他们在谈论闫解放的事,


    所以他便有些忐忑的向傻柱问了一句。


    可怜天下父母心,要不是为了孩子,像肖红喜这种有些木讷的老实人,


    还真没有勇气开口求人。


    “嗐!


    我当是什么事呢!


    不就是收大宝为徒嘛!


    没问题,只要您到时候能把大宝给安排进轧钢厂后厨,


    我铁定收大宝为徒。”


    随着傻柱在院里的地位,一再提升,他现在一点也不反感收院里的人为徒。


    要是挨家挨户都有他的徒弟才好呢!


    那他到时候就可以在院里称宗做祖了,以后他说的话,肯定比院里管事大爷说的还管用。


    不过傻柱虽然愿意收徒,但是也不是没条件的,就像他自己说的,


    他的徒弟必须进轧钢厂后厨才行,否则他根本就没时间和条件教徒弟!


    “嚯!


    三大爷,您今年怎么不收花生瓜子,改收香烟了啊!


    瞧您这一堆散烟,都够您抽俩月的了吧!”


    贾东旭三人来到前院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那排队等着写春联了。


    往年那个用来收花生瓜子当润笔的篮子,今年连一粒花生也没收到,


    全被大家用香烟代替了。


    “傻...柱子!


    你以为三大爷想收香烟啊?


    这香烟哪有花生瓜子来的实惠!


    只不过大家现在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哪还有花生瓜子给我啊!


    ‘勤俭持家春常在,艰苦奋斗福满门’


    横批‘自力更生’!


    老牛,这幅春联不错吧!


    给你收好,换下一位!”


    闫埠贵倒是想收花生瓜子,这不是没人拿得出来啊!


    “不错!不错!


    谢谢三大爷,这烟,算是麻烦您的润笔。”


    住在东穿堂屋的牛老实,先从烟盒里掏出三根大生产香烟,把它们放进闫埠贵收润笔的篮子里之后,


    才接过闫埠贵手中的春联。


    说起来这大生产香烟,才8分钱一包,这三根烟还真比不上以前每人一把的花生瓜子!


    “三大爷,这是谁定的价?


    大家怎么都只给您三根烟,


    您怎么不多要一根啊?”


    闫埠贵的书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写起春联来行如流水,速度快的很,


    很快便轮到贾东旭了。


    “一副春联三根烟,这是我定的价。


    本来大家还想给四根呢,但是你们三大爷我多讲究,


    我哪能要大家那么多香烟啊!


    再说了,这‘四’,大过年的它也不吉利呀!


    对了,东旭!


    三大爷可是知道你平时都抽中华的,三大爷今天也不坑你,


    我也不收你香烟了,你给三大爷一把松子和一把榛子就行了!”


    要不是为了和刘海忠抗衡,他闫埠贵才不会少收一根香烟,在院里邀买人心呢!


    不过他现在却又把主意,打到贾东旭家里的松子和榛子上去了,


    毕竟就是再好的香烟,它现在也没有一把吃的东西顶用啊!


    “三大爷,咱现在先不说给不给您松子的事,


    要我说您现在还是赶紧把润笔,从三根烟改成两根吧!


    要不然大家挨个的给您上三根烟,您都成啥了呀!”


    “哈哈哈哈!


    东旭哥,您要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呢!


    三大爷,您把润笔定为三根烟,也定的太好了!


    哈哈哈哈!”


    贾东旭话音未落,不等闫埠贵问为什么,跟在贾东旭身后的傻柱就已经笑不活了!


    “不是,为什么啊!


    我这又出力,又搭毛笔和墨汁的,


    这三根烟的润笔,我要的也不高啊!


    好有,傻柱,你到底在笑什么?


    你三大爷我有这么好笑嘛!”


    闫埠贵属于当局者迷,他根本就不觉自己要三根烟,有什么不对。


    “唉!


    三大爷,我家的松子和榛子,您就甭想了!


    看在您一大早就给我看这么大一乐子的份上,我还是给您三根中华烟,


    再给您添把香火吧!”


    看到闫埠贵那副完全不明所以的样子,贾东旭有些忍俊不禁的掏出三根香烟,


    把它们并排竖起,像上香一样,插在了闫埠贵面前的镇纸上。


    闫埠贵写春联用的镇纸,说是镇纸,其实就是一根坏掉的板凳腿。


    板凳腿上面有几个窟窿,插在窟窿上的三根香烟也就是没被点着,


    否则这会儿,闫埠贵说不定已经被供走了!


    “哈哈哈哈!”x N


    刚刚傻柱的大笑声,已经把大伙儿给吸引了过来,现在看到插在闫埠贵面前的三根香...烟,


    大家实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