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恶婆婆改正后开饭馆暴富》 李长贵阴沉着脸,把手向后挥了一下,村里的胡屠夫接到他的信号,一手拎着一个缝着补丁的大麻袋走过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麻袋刚落地的瞬间,就听见里面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吓得旁边看着热闹的男女老少都往后退了一步。
“这,这麻袋里装的是什么?还能出声?”
“我听那声音应该是个人吧。怎么了这是,咋被装麻袋里面了?”
“这,村长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他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
“可不是么你看他那脸沉的。”
“大家都静一下。”李长贵用脚狠狠的踹了一下两个大麻袋,恨恨的指着,“胡屠夫你把这两个口袋打开给大伙看看。”
胡屠夫立刻蹲下身将绳子往回绕了两圈儿,把麻袋松开。两个人头从麻袋口探出来,居然是村里的王麻子和魏猴子。
李长贵拿锄头指着这二人:“昨天晚上,这两个人鬼鬼祟祟把看守水车的人支走,想要破坏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水车!得亏我提前知道这事儿,安排好了人手,在他们要破坏的时候,将他们两个拿下。”
“我没有,我没有!”王麻子睁大了眼睛狡辩,“我就是想过去看看水车是啥样的,我就是好奇!再说你看这水车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你好奇?”李长贵气的不行,把一把锯子和一个砍刀丢在了他们面前,“你好奇会带着锯子和砍刀在那边上等着?”
他往前跨了半步,右手食指几乎戳到王麻子的鼻尖上,“你好奇?你好奇会半夜三更鬼鬼祟祟把看水车的人支走?你好奇一会找一大伙人在你家里商量怎么把水车破坏掉?”
李长贵的手指猛地收回去,又重重挥向旁边的水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的那些缺德事!以前不说,是因为村里实在拨不出人手帮助那些老人,村里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年节的时候多给这些人送点银两,现在好不容易秦娘子她们研究出了水车,你们就想费劲心思破坏掉,好再去做你那缺德生意?”
李长贵抬头看着村里人,“这些人都是你的邻居,你的朋友,你的乡亲,你们就这么被猪油蒙了心非要断了大伙的生路。”
王麻子没有再说话,低着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样的模样。
“今天大家都在这,我把村里的老人也都请过来了,大家说说,我们要怎么处理他们!”
“赶出去!把他们赶出去!”
“赶出去也不行,得把他们狠狠的揍一顿!”
“要我说,应该连他们家里人一起都赶出村子,这样的人留着就是个祸害!”
这时候从人群里钻出了一个老人,大家一看居然是王麻子的父亲王守财。
就在大家都以为王守财会为他求情的时候,却没想到他走上前用力的给了王麻子一个巴掌。
“你说你平时小打小闹的,我已经说过你很多次了,没想到你竟然变本加厉,这次你实在太过分了!你算计的不是别人,而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村里人。”
王守财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我对不起大家伙。养了这么个忤逆混账东西,这些年没少让你们跟着受累,我给大家道歉了。”
李长贵把他扶起来,“我知道这些年你在给所以那些老人们偷偷塞钱,要不然你的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穷,这么大岁数了还要给人家浆洗衣服,都是不容易的人啊。”
他抬头看了一眼村里人,“大家不要怪他,这次的事儿能提前发现还得多亏老王头,是他提前告诉我,我们才能有时间布置,不然这水车早就被他们几个破坏了。”
他想了想对着王麻子说:“老王说那天到你家商量事儿的一共三个人。那个人是谁?”
王麻子充满怨毒的眼神看着他,低头不说话。
李长贵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回头看了看秦嘉言。
秦嘉言看了一眼王麻子,“就是你。整天忽悠我们家老二去赌博的吧。”
王麻子看了一眼秦嘉言依旧没有说话。
秦嘉言气的刚想破口大骂,手腕忽然被人轻轻一拉。顾毅从她身后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扫过王麻子二人,用下巴点了下他说。“把他们送官吧,看看官府怎么说。咱们的县太爷可是一心支持我么这水车的!”
李长贵冷了脸,“把他们两人拿下!捆起来送族里的破祠堂那押着,明日就送去镇上的官府!”
几个汉子上前把王麻子和魏猴子给绑了,把地上的锯子和锄头也捡起来当证物,只等着明天一起送官。
王麻子这时候才有点害怕了。“我错了,我错了,别抓我去送官,求你们了。”
他跪在地上,三步并两步爬到秦嘉言面前,“我这阵子都没找过李金生了,真的,不信你问问他。”
他又扭头指向水车,“你看这水车我也没有动,现在不是完好无损吗?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村里的几个老人摇摇头抹着眼泪。这些年王麻子在他们身上□□了很多钱,他们别说吃饱饭了,能勉强活着就是不幸中的万幸。要不是秦娘子这次研究出了水车,他们还得继续在王麻子手里拿捏。
王麻子见大伙不说话,一下子恼羞成怒,把怒火都发在王守财身上。“你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揭发你自己儿子!你真不怕天打雷劈。”
王守财指着王麻子骂到:“这些年我也算是助纣为虐了!我真后悔没有早一点去揭发你!我要是早一点说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多人受罪这些年!”
村里的那几个壮汉刚要把王麻子押下去,就听到有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村长隔壁小渔村的乔三爷来了。”
李长贵看着跪在地上的王麻子。“你倒是厉害?连乔三爷也能请得动。”
不一会儿就看到一群人从官道上骑着马过来,为首的就是小渔村大名鼎鼎的乔三爷。
他走到李长贵身边下了马:“长贵叔,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整这么大阵仗?”
“哟是乔三爷呀,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李长贵看着乔三爷,敷衍的笑了一下。
“这不是底下的马仔偷懒儿跑回家到现在没有回来,我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儿。”他顿了顿,目光在村长和王麻子之间转了转,又假惺惺地说:“这不是我手底下的王麻子吗?怎么跪在地上?还不赶快起来跟我回去。”
李长贵气的说不出话,这个乔三,明显是听到信儿来要人的,恐怕破坏水车的事儿跟他也有关系!
秦嘉言上前一步拦在乔三和王麻子中间:“这人你还带不走!他有意破坏我的东西,我正要捉他去见官。”
“破坏你的东西?破坏什么了?拿来我看看。”乔三也有些胡搅蛮缠,用马鞭指着秦嘉言,“我说长贵叔你们村里是没有男人了吗?怎么还要一个女人上来说话?”
“女人怎么了?你不是女人生的吗?”
乔三爷脸上挂着笑,眼底却没暖意。“这位娘子你怕是不知道道上的规矩吧?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厮犯了什么错,自有我回去收拾他!”
他拿马鞭弹了弹身上的灰,“就看娘子给不给我这个薄面了。”朝后面的老鼠脸挥了挥手,“把他人给我扶起来。”
两个人刚要上前,顾毅向前一步侧身挡住了他们,“乔三爷您这话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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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面子我们一定会卖。但是这几个人犯了错,按律应送到官府查办的。”
乔山的笑淡了些,转动了一下手上的马鞭。“你又是哪根葱?敢在这拦爷的路?我告诉你,今天这人我必须带走,谁敢拦一个试试!”
他指了指李长贵,“他们不懂你也不知道吗?这王麻子经常替我跑腿给总兵府内眷送信儿。前几日董夫人还夸他机灵,若是今日让你们送了官,到显得像我不会管人似的,让总兵大人的面上也不好看。”
他特意加重了“总兵府”三个字。他的目光扫过秦嘉言。“你看你的东西也没有真被破坏。这件事你卖我个面子,改日娘子若有需要,乔某自当效力。”
秦嘉言转得指尖发白,他知道乔三爷说的总兵府内卷是谁?是总兵的小舅子郭宜。平时他就仗着姐夫的势力,在镇上横行,乔三能把赌场开得如此安稳,靠的就是这层关系。
乔三爷看他不语,朝身边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越过顾毅,把王麻子架起来。
“乔三!”秦嘉言突然开口,“今天人我可以让你带走,但他日后若再犯是,我定不饶他!”
乔三笑了笑没接话,只领着人转身骑马离开了李家村。
李长贵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顾毅的肩膀:“唉,没想到是这种结果。人给他们就算了,希望他们以后不会再找别的麻烦。”顾毅没有说话,看着那些人离去的方向攥紧了拳头。
水车造好了、水渠也挖好了。秦嘉言闲了下来,这些天经常跟儿媳妇们去出摊儿。
由于他们的卤煮火烧味道独特、好吃量大,镇上的人还没等他们出摊儿就把队伍排了起来。
顾毅隔三差五也跟着他们去镇上买一些水车要用的材料。
现在不光是李家村,就连隔壁的村子里都找顾毅和柴木匠定制水车。贾胥回去后真如他说的那样,大手一挥一个村子都拨付了两架水车,并把银子都提前结给了顾毅和柴木匠。
柴木匠的媳妇这回看见他们可不再冷脸,恨不得将他们当菩萨一样供起来。
柴木匠也趁这次机会多收了两个徒弟。听县太爷的意思,周边的县城也想派人来学习这水车的做法,这是造福百姓的物件,让他们别私藏,有人来学就好好的教。
这天他们没到晌午就把东西卖完了,正坐着租的骡车往回走。
刚到村口就被人拦了下来。“大嫂!”秦嘉言抬眼一看,拦车的人是居然李二柱。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些年她家并没有跟李二柱走得特别亲密,分家以后都是各过各的,从来没有交集
他站在路中央,晒得黝黑的脸泛着一丝红晕,看起来像是等了很久。
“怎么了?有事?”秦嘉言跳下骡车走到他身边。
李二柱有点不好意思,“大嫂,我想问你点事。”
秦嘉言抬抬下巴示意他有话快说,不是她自持骄傲,而是真的对这个名义上的小叔子没什么好感。
之前原主丈夫去世前,没少给他家送粮食送菜,李大柱一死,还没过头七,他就带着李大柱的亲娘来要房子。
那时候他们孤儿寡母的,也没有什么营生,吃饭都成问题,孩子们的奶奶和二叔就像饿狼一样盯着她们不放。
还是原主比较泼辣,一狠心解开了裤腰带,挂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上,回头就去厨房取了一把菜刀,拿在手里,大喊着告诉他们母子,要么赶紧滚蛋,要么她把他们都砍死,自己在直接挂死在老槐树上。
那老婆子连个屁都没敢放,灰溜溜的走了。李二柱倒是又闹了两出,让她拿菜刀给赶走了。
现在,他又舔着脸来问?怕不是又有什么幺蛾子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