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作品:《恶婆婆改正后开饭馆暴富》 正说着,顾毅从里屋踱步走了出来。“秦娘子,我在家里也曾经下地干活,要是不嫌弃,请让我也助你一臂之力。”
秦嘉言看着顾毅感动的笑了下:“就一亩地,哪能用的着你呢,你可是读书人,将来考上秀才状元可是要做官的人!哪能碰这些污秽之物。”
顾毅忽然提高了声音,语气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秦娘子,你这话说的不对!”
秦嘉言楞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
顾毅站直身子,眼神却异常的清亮,“我认为就算是读书也不能脱离土地,书上一直说‘民以食为天’,连地里的庄稼怎么长都不知道,连粮食是怎么来的都不明白,就算将来真做了官,又怎么能懂百姓的苦?”
他顿了顿,看向李金生他们,声音更沉了些,:“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顶天立地,能拿起笔杆子,也能握住锄头把。干活不丢人,怕吃苦、嫌累,把活都丢给别人才丢人!”
李金生他们站在一旁,脸上的笑容早就没了。李闻生脸上“腾”地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娘……”李闻生挠了挠耳朵,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你和金花还是弄那个卤煮吧,挑鸡粪的活,还是我带着他们去就行。”
李玉生立刻蹦了出来,“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出去挑粪,会让人家笑话死的!”
李闻生瞅都不瞅他一眼,抬脚就在他屁股上用力的踹了他一脚,“我是你大哥,我说干啥就干啥。不服你分家出去!”
李玉生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没敢在言语,他大哥真是中了邪,现在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下地还看着他们干活,要是偷懒被他发现,少不得一顿数落。
都怪这个顾毅。要不是他在那大放厥词?他大哥也不会同意用粪水浇地的事儿。看今晚他不整死他。
顾毅看了李玉生一眼。这些天这人没少折腾,不是故意打嗝磨牙放屁,就是假装翻身偷偷的踹他一脚。
看他的样子,今晚又得整出什么幺蛾子,他这回可不会手软了!
“秦娘子,我昨天又想到了一个零件运转的方法,就是这里,让木匠拿铁皮包一圈,加固一下……”他从屋内取出一个图纸,在上面轴承固定的地方用手指了指。
“你也太厉害了,这都能让你想到,回头我把你介绍给柴木匠。他的手艺非常好。咱们肯定能做出来。”秦嘉言想了想,回到了屋里,取出了她的嫁妆匣子。从里面拿出了50俩银子。
“这银子你先拿着,不够的话等我这几天赚到了再补上。”
“秦娘子。”顾毅把她拉到一边,看着她很认真的说:“这做水车的事,你这么干我觉得不太妥当。”
秦嘉言拿着银子的手一顿:“咋不妥当了?银子不够?”
“不是银子的事。”顾毅用手指着纸上的图样,“我觉得这不是你一家的事。水车做好了,浇地会省很多力,全村的地都能沾跟着光,这是利村利民的事,你应该跟村里人说道说道。”
他顿了顿,又道,“再说后面挖沟渠,那么长的沟,就靠你家里那几个人能挖多少?得让村里人都知道这事对他们有好处,才好凑人手帮我们一起挖渠。”
秦嘉言摸了摸下巴:“你说得是,我光想着赶紧做出来水车,倒把这茬忘了。没有配套的沟渠,有水车也是白搭。”
她想了想,笑眯眯的看向顾毅,“这样,明天一早你跟我出去,咱家先去村长家转转,我在带你去柴木匠那里,我们几个人怎么都能把这事研究出来!”
顾毅点点头,将图纸仔细折好,卷成筒状塞进竹筒里,又用麻绳缠了两圈。
“明天我直接带着图纸去。”他声音平稳,带着几分笃定,“明日一早我们先去把沟渠的事情落实了,就去柴木匠那里看看。”
秦嘉言点点头,:“那我明天早点喊你,我们早点走,要是晚了,村长就该下地干活了。”
“好,我明天会早点起来的。”顾毅应下,转身往自己暂住的西屋走。
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他反手掩门,借着月光将竹筒放在桌上。
李玉生好像已经睡着了,但顾毅总觉得他的呼吸声有些不对,他抬眼一看,自己的被褥居然已经铺好了。
他笑了一下,没有做声。李玉生以前不把他的被子踢到一边就不错了,今天怎么会好心帮他铺被褥,傻子都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顾毅不动声色的看向李玉生,就见他身子不自然的动了一下,又有意的靠近他的被褥挪了挪。
顾毅眼睫微动,借着月光看见李玉生的被子里探出半只手,手里攥着个布口袋,袋口隐约有细足爬动的影子。
顾毅一把抓住了李玉生的手,夺下了他手中的袋子。把袋子往下一顿,就立刻系上口袋。
“起来!”顾毅用力的一下子把他薅起来。“想往我被窝里放这东西?”顾毅掂了掂布袋,蜈蚣在袋里撞得簌簌响。
李玉生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龇牙咧嘴的叫唤。“没有,我没有,你快放开我。”
顾毅甩开了他的手腕,把布袋一下子摔在他的脸上。李玉生瞬间吓得脸色苍白,“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他跳上了炕,用脚踩住李玉生的手腕。“平时你搞一些小动作。我就当没看见。你今天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人?”他弯腰把布袋捡起来。
顾毅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口袋:“这里面是蜈蚣吧,这玩意儿毒性很强。咬一口能疼三天三夜。你这么喜欢,不如自己留着‘享用’?”说着作势要解袋绳,李玉生吓得涕泪横流,连连磕头求饶。
“顾毅,我错了,小舅舅。你放开我,你别把这东西放出来,我真的知道错了。”李玉生哭的眼泪鼻涕一起出来,狼藉拽着他的衣摆。
顾毅一脚把他踢开。“我没有想要在你家常住的意思,帮你娘把水车弄完,我就会离开。你不用总费这些小心思,有那个闲心的话就多帮帮你娘。这么大人了,一天只知道吃、喝、闹事,不知道干活。不能学学你大哥。”
李玉生吓得不行,他抬头看向顾毅。他现在这副模样,眸子里压着化不开的阴鸷,哪还有半分平日温文尔雅的影子?
“我知道了!小舅舅,我再也不敢了。”李玉生把他的被褥都抱在一边,眼睛不时的偷瞄他。
顾毅拍了拍袋子朝他笑了一下。这一笑吓的李玉生不敢在看他,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他把袋子丢在外面,用脚碾了几下,确定蜈蚣死了,才把绳子解开,把死蜈蚣丢在了鸡圈里。
他想了想又把口袋捡了回来放在枕头旁边。
天刚微微亮,李玉生就敲响了秦嘉言的大门。“娘,娘,你快出来。顾毅……顾毅他要害死我。”
秦嘉言看着这个成天找事,不务正业的四儿子,一股无名火就冲了上来。
“你闹什么?顾毅害你干啥?你有啥让人惦记的。别在这叫唤个不停,赶紧收拾收拾,跟你哥干活去。”
“娘,我真没骗你顾毅真的要害死我。”李玉生抽抽搭搭地拽着她的衣角。
秦嘉言把他的手拍开。“他没事害你干嘛?你是做噩梦了吧?还是被猪油蒙了心?”
李玉生正哭诉着,房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顾毅迈步走进了院中,他穿着白色的衣袍,衣袍下端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了晃。
秦嘉言抬头看过去,顾毅的肩膀宽宽的,身材高大又匀称。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称着他的眉眼格外的温柔。他天生的笑眼,眼尾那颗小痣在天光下隐约显出来。
好帅!秦嘉言都看直了眼。这长相、这身材要是放到现代。妥妥的一线顶流啊。怪不得都说古代读书人一个个长得都清俊利落。就这长相,将来放在朝堂上,皇帝也爱看啊!
李玉生看秦嘉言没有给他出头,又开始撒泼闹了起来。“娘,你管管他呀!他要害的是你儿子!昨天晚上我睡得正香,他抓了一条蜈蚣丢在我的被上。”
秦嘉言斜眼看了儿子一眼,肯定是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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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起什么坏主意被顾毅教训了,真是活该!
“你说他抓了蜈蚣放在你被子上,那蜈蚣在哪?”
“就在……就在他拿的那个口袋里。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他把蜈蚣放进那里了。”
他用手指着顾毅手中拿着的口袋。“娘!就在那里,那里肯定有蜈蚣。”
秦嘉言看着顾毅抬起头示意了一下。顾毅把口袋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他又把口袋朝下甩了甩,依然没有蜈蚣之类的虫子爬出来。
秦嘉言用力的踹了李玉生一脚,“你小子一天就瞎闹!蜈蚣在哪呢?赶紧给老娘收拾收拾,跟你哥干活去。一会儿晚了,我叫你哥踹你屁股。”
李玉生刚想反驳,就看到了顾毅的冰冷的眼神。他没敢再说话,蔫蔫的走开了。
秦嘉言拍了拍手对顾毅说:“这几个混小子被我教坏了。现在只能一点点的板。这小子你随便教训,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只要没被他闹到就好。”
顾毅忽然笑了一下,方才紧绷的眉眼像是被春风拂过,缓缓舒展开来。“放心吧,我不会被他闹到的。倒是你,该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再娇惯着他们了。”
“那肯定的!”她笑了笑,我还得指望他们几个干活呢。你帮我修理他们正好,省得我一天到晚还得找借口教训他们。
秦嘉言领着顾毅来到了村长家,村长李长贵正坐在炕沿抽烟袋,“李叔,你还没有下地呀。太好了。正好我有点事找你说。”
李长贵抬眼看了她一眼,“呦,是秦娘子啊,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今年我可找人盯着。没人动你家地头那块儿地啊。”
“瞧李叔你说的哪的话,动就动呗,我家还差那点儿地不成。”她笑盈盈的把顾毅拽过来。
“这是我表弟顾毅,投奔亲戚到我这来了。我和他研究点东西,想让你给给看看。”
顾毅把图纸摊开放到李长贵手中。
“这……这是什么?我也看不懂啊。”李长贵有点纳闷。
“这是我和表姐研究出的水车。现在还没做好,等做好了这水车轱辘一转。就能把水送到每一块地上……”
顾毅仔细的给李长贵讲解了水车和沟渠的好处。李长贵把烟锅子往炕沿上磕了磕,皱紧的眉头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这……这事儿不太好办啊”
“怎么不好办了?那沟渠,一家出几个青壮,几天就能挖出来。水车的钱我全出,又不要村里人拿钱。”秦嘉言赶紧接话。
村长白了她一眼,“你这水车影儿都没有呢?谁知道能不能做出来。就算做出来还不知道能不能转呢。到时候让大家伙把沟渠都挖开。你那水车不好使。不是白费的力气。”
李长贵用烟袋指了指顾毅,“再说了,他是外乡人!万一出了点啥岔子,他一走了之了,剩下的屁股还不得是我来擦。”
“你也不想一想。你要挖沟渠得经过好几家地。谁家能愿意让你挖?就你早年那些名声。我都不愿意说。”
秦嘉言瞪圆了眼睛一手拍在桌子上。“说水车的事儿怎么又落到名声上了!我都说了,水车不用村里拿钱,我一个人全包了。到时候放出水还不是大家伙都得力。”
“你出去打听他的。我秦嘉言这些日子变了多少?士别三日还当刮目相看呢,你个当村长的怎么还老拿老眼光去看人?”
李长贵没有接话,只是低头吸着烟袋。
顾毅看情形不好,赶紧接过了话头,“叔,你看这样行不行,水车我找柴师傅先做着,成不成的等试了才知道。要是真成了,旱季浇水,大家就不用都拿担子挑水了,各家的地都能浇透,收成也能多两成不是。”
他看李长贵缓和了脸,继续劝到:“至于水渠,你等我把水车修好了,您再和大家伙说说,都是得力的事儿,谁家不想多收点粮。”
李长贵吧嗒抽了口烟,沉思半晌点点头。“行吧,你们要是真能把水车做出来,能转出水。我就挨家挨户劝大家伙搭把手,把沟渠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