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明明你主动,怎么半路投降?^^……

作品:《只撩不嫁,权臣跪求负责

    华天骄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指尖一颤,碗当啷坠地。


    闻人谕的手臂像烙铁般箍在她腰间,那力道与昨夜巷中如出一辙,却又带着截然不同的颤抖。


    “阿谕……快放手,”话音未落,她突然发现闻人谕瞳孔边缘泛起熟悉的猩红。


    空气骤然凝固,闻人谕额角青筋暴起,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线在撕扯他的神智。


    “好痛,”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手却不受控制地将她按在床榻,“打晕我……别伤害到你……”


    华天骄反手扣住他的脖颈,就落手的刹那,他眼睛里的猩红如潮水般退去。


    闻人谕茫然地眨着眼,仿佛刚从梦魇中惊醒,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


    瞬间,他感受到身下的柔软,他竟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将人压在榻上,右手还攥着半解的衣带。


    “我……”他触电般起身,却在下一瞬被华天骄拽着前襟拉近,勾上脖颈。


    “现在明白了吧?就是如此来的。”一阵药香拂过,华天骄轻舔朱唇,湿润的伤口叫他垂涎欲滴。


    “我不信,除非再演示一遍,”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吸走微微渗出的鲜血。


    华天骄不甘示弱,贝齿咬了回去,顿时血气在二人口腔里弥漫。


    闻人谕吃痛,先松了口,“你怎么来真的!我岂不是也见不了人!”


    “我一向有求必应,气氛都到这儿了,可不能浪费。”


    华天骄一旋身,低头轻咬闻人谕通红的耳垂,略带薄茧的手指顺着衣领划下去,满足地掐上腰窝。


    闻人谕顿时发痒,扭动腰肢闪躲,他压着嗓子里的笑,求饶道:“别动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


    华天骄嗔笑一声,“活该!明明是你先主动,却半路投降,下次可没这般容易放过你。”


    她收回手,耳朵贴在闻人谕的胸脯,静静地聆听那躁动的心跳声。


    只是开个玩笑,闻人谕就心急起来,险些又换了回去,但刚才她特意捉弄,却没有变化,显然是不觉得产生危机。


    所以另一个闻人谕出来,多在遇到危险,或者情绪不稳的时候,具体情况还得慢慢试探,她是真怕哪一天,再也见不到阿谕!


    “骄骄—”


    瞬间,她的脑子一激灵,立马看向那双眼睛,无异样,又躺了回去。


    只听闻人谕环抱着她,低声问道:“以后我这样叫你可好?”


    她摇摇头,轻哼,“不好,太多人叫了,阿谕再想一个。”


    “那就阿骄,和你一样,”闻人谕似是找到了开关,欣喜不已,一个劲儿地叫,“阿骄,阿骄—”


    “嗯,嗯,喊一遍就好了,但要是叫师父,别停!”


    蓦地,闻人谕坐起身,对着她的眼睛,认真道:“阿骄,上一次太仓促,这次真心请求你嫁给我,好不好?”


    “好。”


    她莞尔一笑,应了下来,不等闻人谕高兴几秒,又道:“等你什么时候打败我,我就嫁。”


    闻人谕微微垂眸,很快又看着她,“我会更加努力,护在你身前,让你安稳地依靠。”


    “那阿谕可要跟紧了,我是不会停下脚步的,”她低头颔首,起身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


    理好衣服,她转身问道:“闻人大人,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两天内抓到凶手,你计划得如何了?”


    闻人谕平复好心情,正襟危坐道:“以暗夜阎罗的名义放出声,赞扬这位大义的凶手,并表示想亲眼见一见那两个头颅。”


    “妙啊!”她挑眉说道:“利用凶手爱炫耀的心理,无论凶手是崇拜还是挑衅,都会想用他的战利品说话。”


    闻人谕点点头,“但眼下需要凶手相信这是真话,还得让暗夜阎罗做案。”


    闻言,华天骄眼底闪烁,“你会同意?”


    闻人谕摇头,解释道:“是假装,我已吩咐准备了案件,不过有罪之人已经伏诛,让暗夜阎罗认下便可。”


    “啪嗒,”响指清脆悦耳,她打包票道:“清楚,时间地点告诉我,定会抓真凶个现形。”


    闻人谕嘱咐道:“亥时,永兴坊第二家,院子里会放四具被斩首的遗体。


    案由是宋家乍富,引来强盗和亲戚的嫉妒,两方人一合计,强盗灭门亲戚继承遗产,事后瓜分。”


    闻此,她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绑缚尸体,“这怎么还有点儿像,不如直接让暗夜阎罗模仿真凶,也算是一种对话。”


    说出口,她立马别过视线,这要是被察觉点儿,她后悔都没地方去哭!她可不想现在就自曝身份!


    怎料,闻人谕非但怀疑,还交口称赞,“阿骄的主意不错,但怎样来,还得看暗夜阎罗的发挥。”


    顿时,她心里有点点负罪,但几个呼吸就被抛之脑后,暗夜阎罗她好久没当,应该还顺手吧?不由得摩拳擦掌,心痒难耐。


    “阿骄,我就先回大理寺,晚上练武再来。”


    不妙!有个太勤奋的徒弟是坏事!


    “昨夜为师被你折腾了一宿,憔悴得不行,”她眼神飘忽,故作哀怨,“就放你一天假。”


    说着她又好心递过去面具,“对了,大人出门遮着点儿。”


    “这小伤,无妨,阿骄好好休息。”


    华天骄憋笑,目送人离开,她决定这几日都不回府!万一真生气了,她再……回来看热闹!不,安慰!


    而不知情的闻人谕,顶着巴掌印和微肿的唇招摇过市,路上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最后有位差役实在是看不下去,大着胆子问道:“大人,您要不要照照镜子?”


    霎时间,他想起华天骄最后犹犹豫豫的眼神,这回又是怎么个捉弄?


    只瞧铜镜中的他,宛若轻薄姑娘被打的登徒子!


    “大人,以后去春风楼吧,那里的姑娘性格如水!”话落,差役瞅到闻人谕宠溺,但又无可奈何的眼神。


    “属下多嘴!”但还是忍不住嘟囔:“只是大家都没想到,大人好这口,还以为您会喜欢温婉可人的……”


    其实闻人谕已经淡淡地碎了,这流言比他想的还要夸张。


    越解释只会越黑,这就更坚定他要赶紧将人娶回家的决心!


    亥时,华天骄,不,此刻是暗夜阎罗,准时立于宋家庭院中央。


    黑色夜行衣包裹着她纤细却充满爆发力的身躯,银质的獠牙面具在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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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着冷光


    地上盖着四块白布,但此时的遗体都已经僵化,她单膝跪地,掀开第一块白布。


    尸体脖颈处的切口平整,与使馆的两具如出一辙,指尖轻抚过伤口边缘,眉头微蹙。


    “是巧合吗?有意思……”她低语的声音通过面具,变成另一种沙哑的中性音调。


    从腰间取出准备好的细绳,她按照真凶的手法绑缚尸体,手腕翻飞间,绳结在胸前交叉,最后打上蝴蝶结。


    院中杂物堆后,闻人谕隐在阴影中,这是他第一次单独行动,身边少了阿骄的陪伴,倒真有些不习惯。


    蓦地,他眼光微敛,双目紧紧追随着庭院中的黑色身影,风吹起一缕长发,也吹不散心头那股莫名的熟悉感。


    暗夜阎罗绑缚尸体时,小指总会不自觉地翘起,这个习惯性动作,他在华天骄包扎伤口时时见过无数次。


    巧合罢了,闻人谕摇摇头,强行自我攻略,一定是暗夜阎罗和阿骄接触多了,耳濡目染所致,性别都不同,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阿骄此刻应当在侯府安寝,怎会来此……等等,今晚他第一次缺席,谁能保证阿骄就在侯府!


    他猛地掐了掌心一把,阿骄与暗夜阎罗交情匪浅,就算来帮忙也无可厚非!


    可越想,他越不安,他不希望阿骄手染鲜血,不希望阿骄站在对立面!


    庭院中,华天骄已布置到第三具,她故意放慢动作,给潜在之人足够时间看清每个细节。


    绳结打到一半,她突然顿住,耳朵微动,又有人来了。


    会是谁?这个脚步声轻得几乎融进夜色,她也险些忽略。


    她佯装未觉,右手却悄然夹住银针。


    “咻—咻—”


    一针甩向空中,一针甩向身后的杂物堆。


    黑影腾空落地,挥手捏住针尖,“好身手!但你却不是暗夜阎罗!”


    “凭什么如此说?”华天骄下意识低头,瞥向尸体上碗口大的疤。


    “答案你不都知道了?这四具尸体,根本不是你杀的!”


    华天骄心头一凛,指尖微微收紧,此人是知情者,还是太过聪明?


    她沉声,试探道:“你说不是本座杀的?那是谁?你吗?一个连名号都不敢报的人!”


    只瞧黑影缓步走近,青铜面具更显诡异,“暗夜阎罗杀人,可不会如此简单。”


    华天骄面具下的唇角勾起,“哦?很了解本座?”她拖长音调,缓缓靠近,“那你认为,本座应该怎么杀?”


    突然,她暴起,剑光直刺青铜面具人的咽喉!


    青铜面具人急旋闪避,腰间铁剑铮然出鞘,两剑相击的瞬间,她突然变招,剑尖挑向对方面具。


    青铜面具人急退三步,却还是被划断了一根系带,“你——!”左手慌忙按住松动的面具。


    华天骄趁机欺身而上,长剑一挑,打落对方的武器,就在她要得手时,杂物堆后传来一声叫喊。


    “别杀人!”


    华天骄听到熟悉的声音,心头剧震,在那里的竟是阿谕?这是认出她了?


    而青铜面具人抓住这瞬息间的分神,袖中突然射出一枚烟雾弹,浓烟瞬间弥漫整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