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chapter.13

作品:《和触手的过家家游戏

    尤琳被那古怪的声音吓得浑身紧绷,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是失去了温度,她只能听懂那句话里的个别字眼,但就那个“吃”字来说,让她觉得大事不妙。


    可是……跑不掉,脚下的血洼里钻出来了两条鲜红色的触手,一左一右地紧紧缠绕着她,利维斯的身体像是被融化的冰,骤然落地分散成了无数条鲜红的,蠕动的触手,几乎铺满了这条小巷。


    那些冰凉黏腻的血色触手不断翻涌鼓起,最后在尤琳面前越变越高,越变越大,直接完全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肉瘤,红得发黑。


    尤琳回想起原著利维斯吞食赛西莉亚的描写,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瞪大眼睛,里面满是绝望。


    利维斯这次,是真的想要吃了她!


    怎么办,亲吻已经不管用了,她还能怎么办?!


    其他小说里的女主穿越都拥有主角光环,而她,尤琳,将在五分钟后获得一个天使光环。


    肉瘤中间裂开了一道缝隙,里面布满了缝隙的尖牙,像是一片布满尖刀的洞穴,一条触手缠绕在尤琳腰间,将她缓缓拽进那片堪比绞肉机的巨大口腔。


    把尤琳……吃掉……藏在体内……跑不掉……跑不掉……家人……留下……


    尤琳被眼前的景象和那些诡异的声音吓得不敢睁眼,就在锋利的尖牙即将触碰到她的脑袋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声悠扬的钟鸣。


    是教堂!


    尤琳陡然睁眼,失神涣散的瞳孔里又凝聚出了希望,她灵机一动,决定再赌一次!


    尤琳大喊道:“利维斯,我们举办婚礼吧!”


    将她送进口腔的触手停顿了,那肉瘤发出了和刚刚一样的,人与怪物混合的诡异低鸣:“婚礼?”


    尤琳浑身都在颤抖,脸上雨水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她颤声说:“是啊,我们不是夫妻吗?夫妻都是要举办婚礼的,这样就相当于向所有人宣告,我们是一起的。”


    利维斯似乎心动了,松开了钳制住尤琳的触手。


    触手一松,尤琳整个人顿时瘫软下来,直接坐在了地上。


    好在地上都是触手,不算太脏。


    尤琳缓了好一会儿,才柔声说:“利维斯,你变回来吧,你这样我害怕。”


    利维斯沉默了许久,才慢慢收回自己分散开的触手。


    肉瘤散开,又重新组合,凝聚出了一个俊美无俦的人形。


    尤琳松一口气,感觉天天面对这个玩意,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都比以前要好上许多了。说起来,她都快要佩服自己了,怎么这么多的灵机一动,而且每次都让她赌成功了。


    谁说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她这不是挺成功的吗?


    利维斯从地上抱起湿漉漉的尤琳,以一个熟悉的姿势坐在他的臂弯里,将他身上上好的布料蹭湿,洁白的衬衫上染得都是泥泞。


    利维斯很爱干净,他也一向喜欢穿白色的衬衫,但这样的利维斯,却被她蹭了满身的脏污。


    尤琳还记得利维斯刚刚想吃了她的事,才不顾他有什么洁癖,干脆更加努力地将他弄脏。


    利维斯托抱着她,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她不规矩的手脚,问:“尤琳,我们要怎么举行婚礼?”


    尤琳停住乱蹭的动作,心虚地说:“唔,婚礼这个东西说起来很复杂,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清洗干净,慢慢说吧。”


    利维斯说:“好。”


    利维斯脚下出现了一个水圈,尤琳只觉得一阵失重感传来,下意识让她抓紧了利维斯的衣服,紧闭着眼,等再次睁开的时候,他们竟然已经到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房间。


    卧槽,他该不会就是这样抓到她的吧?


    尤琳摊着一张苦瓜脸,彻底心死。


    她问:“这里是哪?”


    她发现这个房间不是古堡里的地方,不过看上去依旧豪华,宽大的床上铺着一床柔软的被子,前面的壁炉里原本是熄的,在利维斯靠近后就亮起了火堆。


    尤琳觉得利维斯已经不算是西方传说里那些传统的怪物了,就他今天展示的这些,都已经涉及到魔法了吧。


    利维斯将她抱进浴室,淡声说:“小镇里的房子。”


    尤琳说:“非法闯入?”


    利维斯将她放进浴缸中,说:“我的。”


    说完,他也跟着坐了进来。


    尤琳吓得缩在浴缸一角,警觉地盯着他:“你、你、你进来干什么?”


    利维斯淡淡看着她:“清洗。”


    他目光落在尤琳脏污的衣服上,又说,“尤琳,洗澡要脱掉衣服。”


    尤琳:“……”废话,她当然知道洗澡要脱衣服!


    “那你、你先出去。”


    利维斯不语,站起身。尤琳以为他要出去了,结果他开始当着她的面脱、衣、服!


    只是这人不管干什么事都没什么表情,脱衣服脱得一脸清心寡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尤琳逼他脱的。


    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底下白皙细腻的肌肤,堪比玉的质地,一路往下,是肌肉起伏的线条,紧绷在腰腹,隐约还能看到微微鼓起的青色筋脉,一路往下延伸。


    卧槽!


    尤琳捂着眼睛扭过头去,一边想看,一边又不敢看。


    利维斯很快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尤琳受不了了,怕死的自己把好色的自己在脑子里暴打了一顿后,她捂着眼睛飞速起身,朝浴室外面跑去。


    还没跑出浴缸,就被利维斯抓住小腿拽了回来。


    尤琳两腿一软,生无可恋地瘫在了浴缸里。


    利维斯冷声说:“你要去哪?尤琳?”


    尤琳舌头打结,两眼望天:“我想出家。”


    利维斯大约是皱了一下眉头:“离家出走,不好。我记得这种的结果,一般是会被抓回来挨打的。”


    尤琳背过身去,闷声说了句:“你不懂。”


    利维斯探身过来,将她脑袋后用来束发的丝巾摘了下来,头发散落在肩背,像是无数细小的触手同时抚过。


    尤琳身子抖了一下,利维斯从身后扶住她的双肩,说:“你在害怕吗尤琳?为什么清洗也害怕?我也没有吓你。”


    她肩上的衣带被一点点褪去,露出微微泛红的肌肤。


    利维斯对这个过程简直无比熟练,加上触手的配合,尤琳很快也变成了一颗光滑的水煮蛋。她感觉利维斯贴在了她的背后,双手从腋下穿过,环绕在她身前,整个人被环抱着坐在利维斯的怀中。


    两人之间隔着唯一的热源。


    尤琳感觉脊椎像被电了一下,随后酥麻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但她不敢乱动,也不敢起身。


    这要是被拽回去,一个没稳住……天下就要大乱了。


    触手拿了一条干净的巾帕,沾了水,开始在尤琳身上擦拭,利维斯的手却也没老实,顺着紧绷的路线往上探索。


    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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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身子猛地一紧,整个人忍不住往后仰去,利维斯目的达成,顺势低头,在她颈窝处轻轻啃咬了一口。又一条鲜红涨大的触手游了过来,贴着崎岖的山路攀爬。


    冰凉滑腻的触感,像蛇,缠绕在尤琳的脖颈上,让她快要不能呼吸。


    尤琳喘了一口气,断断续续说:“利维斯,你在、你在干什么?”


    这老怪物上岸到底都学了些什么啊!


    利维斯诚实地说:“先帮你清洗。”


    尤琳眼中蒙着一层水汽,敏锐地捕捉到一个不正常的词:“先?”


    他真的只是在帮她清洗,虽然过程花了不少时间,尤琳几次差点被他磨得失去理智,好在最后还是安然无恙地裹在了干燥的浴巾里。


    但就像利维斯说的,这只是“先”。


    他的触手将尤琳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她的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隐约感觉不妙。


    利维斯混沌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引起空气的震动嗡鸣,听得尤琳心惊肉跳。


    他平静地说:“离家出走的孩子,会受到惩罚。”


    “啪”的一声,尤琳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往前一蹿。


    不疼,但……很奇怪。而且,这个情景怎么似曾相识?


    利维斯动作停顿片刻,尤琳从枕头中抬头的时候,看到满室都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鲜红色触手,身体一边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一边慢慢鼓动,像在呼吸。


    又一条触手打了下来,尤琳赶紧将头埋进枕头里,利用羽绒减弱声音。


    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但很快就被吸收干净。


    尤琳瞪大了眼睛,全身紧绷。


    触手收紧,她被迫后仰,屋外的毛毛细雨转眼变成了瓢泼大雨,一遍遍冲刷着鲜红的土地,最后完全渗进红土的缝隙中。


    她张开干燥的唇,第一次觉得还不够。


    利维斯终于抬起头,满室都是他蛊惑磁性的声音:“尤琳,这是你第二次离家出走了。”


    尤琳浑身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壁炉的火太旺,她热得整个人像做了几个小时的桑拿,只能慢吞吞地,磕磕绊绊地表达自己的诚意:“不、不跑了。”


    打死她也不跑了。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利维斯就像个作弊的人开着逆天的挂,这破游戏根本没法玩。


    除非她换个思路,谁说一定要逃跑才算赢,把BOSS攻略了不照样可以吗?这样他就是她的人了,以后去哪都踩着一个深海大鱿鱼,多拉风!


    而且……她发现她现在好像很想要。


    她感觉自己每次靠在利维斯怀里和他亲近,都有种在死亡的游离线上行走的感觉,心脏狂跳,肾上腺素也跟着飙升。


    一边生,一边死,这条线几乎要将她的大脑割裂——这个世界最危险的怪物,也恰好是最有安全感的保镖。


    危险和安全,本就是两级相反的状态,她却在这种状态里寻觅到某种平衡,并且……开始趋于享受这种诡异的刺激。


    尤琳觉得自己简直有病。


    都怪利维斯,他才是最大的病毒。


    但现在,他是她的解药。


    尤琳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忽然感觉又有东西流了出来,但这次第六感告诉她,和之前不一样。


    利维斯的手刚探上来,也注意到不对劲,他迟疑了一下,瞬间撤掉尤琳身上的所有触手。


    尤琳疲惫地斜躺在一旁,有些尴尬地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