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时隔六年
作品:《改嫁前夫绝嗣首长后,带崽当团宠》 “终于能正大光明的吃吃喝喝了。”
阮青穗情绪来的快,恢复的也快。
实在是那六年时间里,她已经将家人全都去世,只留下她这一个孤女的事情给消化的差不多了。
她背负着一家人的未来继续往前,不能一直停留在原地痛苦。
“等会再吃。”傅峥霆将她放平躺在自己没受伤的腿上,用包裹着冰块的手帕去敷眼睛。
“嘶……”阮青穗被冰的打了个激灵,“怪不得上次小光被冰的直缩脖子,这也太凉了。”
“十五分钟。”傅峥霆说是这么说,但还是把手帕换成了毛巾。
这十五分钟里,俩人的话题天马行空,想到什么说什么。
等敷的差不多了,阮青穗立马睁眼坐起身,拿了条野餐用的桌布铺到床上,抓了把瓜子给傅峥霆。
“牛肉海鲜这些你都不能吃,对伤口恢复不好。你先嗑瓜子,我再看看空间里有什么你能吃的存货。”
阮青穗在空间里扫视一圈,正在挑挑拣拣时,突然手里多了一把剥好的瓜子。
“你也别吃太多,免得积食。”他扫了眼那些包装新奇的零食,什么多余的话都没问,只道:“这些东西吃一点少一点,你留着自己吃就行。”
阮青穗笑,“那等冬冬小十长大了,发现妈妈和他们吃的零食不一样,你说我是和他们分享,还是不给他们吃?”
傅峥霆也浅笑,“你对他们的爱不用怀疑,孩子也总是爱父母的,更何况是你。”
“傅团长今天吃蜜了?”阮青穗弯着月牙眼,凑上去主动“吧唧”了下,“奖励你。”
……
次日。
阮青穗拿上挎包,再次下楼去给莫建业治疗。
不想才到楼梯口就遇见了孙军。
“孙排长,你今天休息?”阮青穗问。
孙军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眼阮青穗,“请假,今天是有事过来。”
阮青穗也没多想,一边往病房走一边和他聊着。
等进了门,就瞧见莫建业正在试图依靠拐杖站起来。
“你这老小子在干什么呢?!”孙军大步跨过去,一把将人推回床上,再将拐杖远远放到一旁,“你就趁着叔叔婶子不在瞎搞吧。”
显然莫建业也没想到两人会来的这么早,而且还一下被抓住。
他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尖,“小阮同志,你今天来这么早,是要做额外的检查吗?”
“不是,我下午可能有事出门。防止耽误你的治疗,就早点来。”阮青穗说完又对孙军道:“孙排长,我给莫大哥治疗的事情,还请你不要传出去。”
“放心,我嘴严实的。”孙军知道眼前人是兄弟的亲妹子后,再加上之前夏天天的事,莫名觉得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对她。
他想了想,还是从兜里拿出一封已经泛黄的信件来。
“小溪妹子,这是你大哥当年出事前给我保管的信,他的意思是让我八年……也就是两年后再寄给你,但你现在也嫁了人,不会再回乡下。”
“所以我想着先给你,至于现在就看,还是两年以后再看,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我哥留了信?”阮青穗愣愣的接过信,分辨上面已经六年多没见过的字迹。
孙军看她这表情,有点局促的摸了把脑袋,“那什么,你应该能认得他这一手鬼画……一手字。”
“认识。”阮青穗点头,轻轻抚轻信封上轻微的褶皱,随后抬眼看向孙军,“谢谢你,孙排长。”
“既然是江海的妹妹,那咱们也别太生疏,你也叫我一声孙大哥吧。以后在家属院有事,你随时来找我。”孙军拍拍胸膛。
阮青穗应下,“等我爱人身体好了,我们再请孙大哥和莫大哥一起吃个饭。”
这顿饭自然是该吃的,莫建业和孙军都答应下来。
不过心里都打着到时候他们请的念头。
阮青穗将挎包拿下来,“莫大哥,我先给你治腿。”
孙军也好奇阮青穗怎么治疗的,索性留下来在一旁观看。
阮青穗点上燃香。“今天会比昨天更疼,所以还是要用燃香。当然,我还是更建议用麻药。”
“就燃香吧,昨天我确实没撑住。”莫建业看了眼燃香,“麻药用多了人也会变得麻木昏沉。”
闻言阮青穗没再说话,专心的开始治疗。
屋内燃香的气味逐渐浓郁。
等阮青穗治疗结束,准备说话的时候,这才发现莫建业和孙军都已经睡着了。
她忘记给浸过药的手帕了!
这边莫建业好歹在床上,而孙军许是因为太放松,整个人都快从椅子上掉下来。
“孙大哥。”阮青穗取出个小瓶子,放在孙军鼻子下晃了晃,轻推他肩膀。
孙军慢慢睁开眼,迷茫一瞬,立马清醒,“小溪妹子,你这香真够厉害的。”
“我拿块新的给你,不过你们当兵的训练强度那么大,估计都是倒头就睡也不会失眠。”阮青穗从包里又拿了块递过去。
“孙大哥,我先回去了。记得回头一起吃顿饭。”
离开病房。
阮青穗小跑着回了楼上。
“小婶婶,你怎么跑上来的?”傅光探头往门外看看,也没见到有人追阮青穗。
阮青穗此刻心里装的都是大哥留下的信,所以也没回答,而是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到傅峥霆身旁。
信件的事情并不复杂,三言两语就能说完。
傅峥霆看向她手中的信,“这件事只能你自己做抉择,也许是好消息。”
“好消息?”阮青穗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人都已经去世六年多,再好的消息还能好到哪去?
难不成她大哥还能原地复活?
复活?
阮青穗突然想起她以前看电视剧时,里面确实会有些死而复生的桥段。
她一下捏紧手里的信封,“可……可我大哥他能预测到自己八年后究竟怎么样吗?”
“穗穗。”傅峥霆握住她有些发颤的手,“如果是特殊的秘密任务,隐姓埋名八年也不是不可能。”
阮青穗盯着手里的信,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去。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同样有点泛黄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