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这大宝贝,专治贼眉鼠眼的家伙

作品:《改嫁前夫绝嗣首长后,带崽当团宠

    贼眉鼠眼的男人被吓一大跳,手一松,整个泔水桶都翻倒在地,里面的东西全撒出去。


    流淌在石板上的泔水和铺天盖地的臭味,恶心的阮青穗直干呕。


    傅峥霆抱过阮青穗,把她的脸埋在自己胸膛处,脸色阴沉。


    男人偷偷看了眼傅峥霆,把泔水桶拎起来,低不可闻的说道:“这可不能怪我,要不是你们跳出来吓人,我也不能摔了桶,我都还没找你们赔桶,你……”


    “嘎吱……”


    正房门被打开,白大爷从里面走出来,面不改色的跨过那摊恶心东西,走到阮青穗身旁,用方带有草药香气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先进屋。”


    阮青穗实在受不住,躲着那摊东西进屋把门关上。


    男人偷偷往右手的东耳房退。


    “收拾干净。”傅峥霆沉声命令。


    男人动作一僵,声音稍微大了点,“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们的问题,怎么能让我收拾?再说……”


    阮青穗隔着门听到这话,顿时气的很,“你少装模作样,我们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你在倒泔水,现在还想赖到我们身上来?要么你现在收拾干净,要么我去报公安!”


    “你……”男人想冲阮青穗发脾气,可又怕外面的傅峥霆和白大爷,无声地动了动嘴皮子。


    他小跑回东耳房拿扫帚拖把,动作倒是格外麻溜,没五分钟就收拾干净。


    不过泔水的味就没办法了,依旧在院子里漂浮着。


    他低着头,“味道等等就散了,这我没办法,你就是报公安我也没辙。”


    白大爷嫌恶的摆摆手,“干坏事动动脑子,倒我门口就只有我能看到闻到?也难怪你儿子要跑。”


    男人被刺激的直跳脚,“白鸣杉!你怎么敢提我儿子,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可能走?你没人养老摔盆就想害我,呸!狗……”


    “滚。”傅峥霆揪住他后领,直接把人拎起来丢到东耳房门口。


    男人只有一米六左右,对上一米九的傅峥霆气势立马弱了,哪怕再不甘心也不敢骂白大爷。


    只是转身时恶狠狠瞪了白大爷一眼,拿着东西回东耳房,关门时还故意摔的老大声。


    屋内的阮青穗这才捂着口鼻打开门,探头探脑,“他走了?”


    傅峥霆:“嗯,进去吧,味道重。”


    白鸣杉先一步进屋。


    傅峥霆跟在后面,即将抬脚进门时,猛的侧头看向东耳房窗户。


    只见那脏兮兮的窗帘旁边正露着一只细长充满怨恨的眼睛。


    视线相对的那刻,窗帘旁的眼睛蓦然变得惊恐,迅速消失。


    下一秒房间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撞击声以及男人的痛叫声。


    听到隔壁的动静,阮青穗皱着眉头,“白大爷,你在医院工作时间也挺长了,应该能分配个不错的住房,干嘛还和这种心胸狭窄的小人住隔壁。”


    白鸣杉摇摇头,只道:“这是我白家发家前的祖宅,我这人念旧。而且院里除了那几个心思重的,大部分都还不错。”


    闻言,阮青穗四下打量了眼。


    果然屋里不是一般的整洁干净,堆积的药材物件也是如此,家里瞧着一点灰尘都没有,一看就是用心维护的。


    见此阮青穗没再提搬家的事,只是想着回头让傅峥霆穿上军装,两人再多来几趟。


    让那几个人知道,白大爷可不是什么孤家寡人。


    阮青穗问:“大爷,刚刚那人怎么说他儿子搬走了和你有关系?”


    白鸣杉坐下,摇着蒲扇。


    “就是个老色鬼,偷看儿媳妇洗澡,被儿媳妇抓到嘴硬说屋子太小不小心看到了,儿媳妇跑回娘家,儿子也气不过跑了,小两口想办法租了个房子住。”


    “那人隔三差五闹,说我一个老不死的住三间正房,还去居委会闹过几次要换房,闹大了他儿子回来又和他吵一架。最后估计说了些不给养老的话,那之后也不闹了,开始做这些腌臜事。”


    阮青穗想了想,突然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白大爷,我最近研究出来点好东西,下次他再搞小动作你就让他尝点苦头。”


    看到小瓶子,傅峥霆眉宇微动,“昨天用在那人身上的东西?”


    阮青穗粲然一笑,“这是不是就叫夫妻默契?昨天大家可都以为是施针的原因。”


    白鸣杉看小夫妻俩眉来眼去的,也笑了,接过小瓶子仔细瞧了瞧,又捻了点闻闻,顿时笑意更深,“痒痒粉?”


    “大爷你也知道!”阮青穗惊呼一声。


    “小把戏。”白鸣杉递回去,“但确实有用,能让人吃苦头又不致命。”


    阮青穗眼睛一转,嘻嘻笑,“看来在大爷你手下吃苦头的也不少呀?”


    白鸣杉但笑不语。


    片刻后突然收了笑,神情严肃,坐的笔直,“小阮,你应该知道今天叫你过来的原因。我且问你,你可愿拜我白鸣杉为师?”


    “愿意!”阮青穗站起身,兴奋地走到白鸣杉前面就要跪拜师礼。


    可人刚弯腿,就被傅峥霆搂住腰。


    阮青穗怕白鸣杉误会,推了推,小小声道:“我会注意崽崽的,你不知道这个机会多难得,我真的很想拜师父为师。”


    “我来。”傅峥霆松开手,望向白鸣杉,“白师父,穗穗身体不方便,我替她行拜师礼。夫妻同体,您日后也是我师父。”


    眼看着他就要跪下去,阮青穗下意识伸手,不想白鸣杉先一步用蒲扇挡住他的膝盖。


    “我又不是老古董,起来起来。敬茶就行,你们俩一起。”


    他指指旁边的茶水,“你们结婚酒我没吃上,这既算拜师礼也是新人礼。”


    “谢谢师父!”阮青穗笑吟吟倒了两杯茶,和傅峥霆一左一右递过去,“师父喝茶。”


    “师父。”傅峥霆微垂头。


    喝完茶,白鸣杉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质朴的木盒子,“这里是我白家祖上传下来的白玉药牌。本以为自我这代会落寞,没想到临老还找了个传人。”


    他取出白玉药牌摩挲,最后戴到阮青穗脖颈上,“小阮,白家我也交给你了。希望你能不负温白两家百年传承。”


    阮青穗接过白玉药牌点头,“师父,我一定……”


    傅峥霆突然起身,大步走到门口,猛地推开门。


    “砰!”


    “啊!我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