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离池妤远点
作品:《月薪十万,禁欲首富读心后把我宠上天》 裴故渊被他揪着领子,扯得他身体前倾,但眼里还是没有丝毫波动。
他没有挣扎,只是任由陈铭揪着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陈铭耳边。
“为什么?”裴故渊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嗤笑一声,满是嘲弄,“陈铭,你偷了池妤多少首歌?你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窃取她的才华,冠上你的名字,踩着她的心血往上爬的时候,有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
陈铭揪着他衣领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的狂怒瞬间凝固,被一种被彻底扒开伪装的难堪取代。
但那股难堪很快消失,他揪着裴故渊衣领的手收紧,嘴唇哆嗦着质问:“你们不是已经把那些东西拿回去了吗?还想让我怎么样?”
“只是拿回来,未免太便宜你。”
裴故渊的眼神陡然变得无比凶狠,“今天的事还只是开始!你这些年从池妤那里偷走的东西,每一样,我都要让你连本带利地吐出来!这只是你应付的代价!”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这一招,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种滋味,好受吗?!”
不等陈铭回复,裴故渊一直垂在身侧那只蓄势待发的右手突然攥紧!
那右手带着积压已久的怒火和力量,拳头精准地砸在陈铭那张扭曲的脸上!
“砰!”
一声闷响,陈铭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只觉得鼻梁处传来一阵剧痛和酸麻,眼前金星乱冒,一阵温热的液体瞬间涌出!
陈铭揪着裴故渊衣领的手瞬间脱力,整个人被这狠戾的一拳打得向后猛退,“咣当”一声重重撞在墙上。
他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一手捂着瞬间肿起且鲜血直流的鼻子,一手撑着地,耳边嗡嗡作响。
巨大的疼痛和羞辱感让他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
裴故渊缓缓收回拳头,指关节处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
他慢斯条理地整理了一下被陈铭扯皱的西装领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如同烂泥般的陈铭,就像在看令人作呕的垃圾。
裴故渊的声音让陈铭脊背发凉:“还有,我警告你,从今往后,离池妤远点。
再让我发现你出现在她周围,或者敢动她一根头发……”
他突然俯身,靠近满脸是血的陈铭,在他耳畔低语,“我保证,你失去的,就不仅仅是名声了。”
说完,裴故渊直起身,再不看地上的陈铭一眼。
他对着门外沉声道:“安保!把人请出去,清理干净!”
安保人员立刻冲了进来,将还在痛苦呻吟的陈铭架起来拖了出去。
最后的安保关门时,裴故渊再次开口:“你们把他放来这里撒野,办事不力,去人事办离职。”
安保自知理亏,咬咬牙回了声“是”,便给门关上出去了。
小隔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
池妤脸色微微发白,软着双腿走了出来。
刚才外面激烈的冲突声和裴故渊拳头砸在陈铭脸上的闷响,还有裴故渊的警告,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目光落在裴故渊依旧紧握的拳头上,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关节处出现一道刺目的红痕,甚至隐隐破皮,渗出了一点血丝。
裴故渊转过身,看到池妤的时候,冷厉的神色似乎缓和了一瞬,但眉头依旧微蹙:“吓到你了?”
池妤摇摇头,眼神从他的手移到他的脸上,声音有些低:“没有。只是……”
她顿了顿,看着裴故渊微微渗出血的指关节,“你的手……”
裴故渊顺着她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无所谓地甩了甩,就像只是沾了点灰尘一样。
“没事。脏东西而已。”
他走到茶几边,拿起一块干净的方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动作从容优雅。
若不是那破皮的指关节还残留着一股血腥味,池妤都要以为刚才那个狠戾出手的男人只是自己的错觉。
池妤看着裴故渊擦拭血迹的动作,想到他刚才替自己讨债,心中涌上一股暖意。
“只是擦擦怎么能行?我给你处理下吧。”
“不用。”裴故渊依旧反驳。
他不想麻烦池妤,这点小伤也用不着大动干戈。
他将染了点点猩红的方巾随手丢回茶几上,便坐回了沙发。
池妤抿了抿唇,没再多说。
她想起刚才的事,终于有时间分析:“刚才陈铭能冲到这里来,安保失职得太蹊跷了。这不像偶然。”
裴故渊转头看她,等她接下来的话。
“裴文城的人,很可能已经渗透进来了,甚至就混在安保队伍里。他一直在盯着你,也盯着我们。
……不过我不懂,他是怎么知道陈铭今天会闹事的?他不该知道我们的计划。”
池妤的话点醒了裴故渊。
他沉默半晌后开口:“他不需要知道。
无论是什么活动,我这个身份的人难免会有仇家见缝插针似的报复。
他只用买通安保,有人试图接近我时,安保偷偷放人过来就好。
哪怕那些人没杀死我,只是伤到我,对他来说也是赚了。”
跟池妤说完,裴故渊拨出安保队长的电话:“薛队长,带上你的人,立刻封锁所有后台出入口,尤其是通往贵宾休息区的通道。
三分钟内,控制中心集合,我要看到今晚所有当值的安保人员名单,还有他们的出入记录,特别是负责贵宾区的人员,一个也不能少。
另外,查清楚陈铭是怎么避开阻拦,冲到我休息室来的。
动作快!”
电话那头传来沉稳有力的回应:“是,小裴总。”
挂断电话,裴故渊看回池妤。
“你说得对,裴文城的手,伸得比我想象的还要长。”
他顿了顿,再开口时多了点命令的口吻,“所以,这里不安全了,你不能再带下去。我会让李杰从特殊通道护送你离开。”
池妤立刻拒绝,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不行!
我现在走,目标太大。裴文城的人肯定也在盯着各个出口。
而且,”
她眼神一凝,“我走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处理烂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