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秘密

作品:《重生在被雌君囚住后

    金发雌虫敏锐的觉察到家里的氛围有一点不一样。


    但他又不敢表现得太过异常,只能坐立不安的将文件递了出去,然后本能的坐在了自家雄主的身边。


    见池禹还是如前段时间那样,神色温柔的看着自己,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也顾不得弗林特元帅还在扬,他不动声色的伸出了一根小指,假装极其不经意的轻轻搭在了雄虫的手边。


    雄虫感受到那抹微弱的热意,眸光动了动,随后直接将雌虫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法埃尔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猛的一颤,睫毛也开始害羞的眨动。


    元帅还在呢!


    他顾不得其他,一双透亮的桃花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池禹,想让雄虫别逗自己了。


    同时稍稍用了力,想把自己的手从雄虫的掌心里抽回来。


    池禹表面不动如山,身体却离他更近了一些,视线也意有所指的落在了他的红唇上。


    仿佛下一秒就要亲上去似的。


    单单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雌虫羞的不再动弹,只能像个鹌鹑似的,默不作声的乖乖坐好。


    弗林特原本还沉浸在雄虫刚刚所说的事情里。


    如今,他的目光却定定地落在了夫夫二虫交握的手掌上。


    加上夫夫二虫那一连串的小动作,他心中最后的一丝担忧也尽数消散——


    弗林特刚刚还担心,池禹说那番话是用来唬自己的。


    现在看来,这个雄虫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法埃尔早就被拿捏的死死的。


    没上赶着帮池禹把自己卖掉都算不错了。


    在确定了法埃尔不会因囚禁自家雄主而受到审判之后,弗林特也懒得在这儿打扰他们小夫夫。


    他简单的叮嘱了法埃尔两句,便登上了飞行器准备回军部处理事务。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他打开了自动驾驶模式,来到飞行器的休息室内。


    他一边为自己倒了杯冰果酒,一边在脑中回忆着雄虫刚刚说的那些内容——


    “弗林特元帅。


    今天之所以光明正大的告诉您这些事情。


    主要是因为,我感觉有虫想害法埃尔。


    我想请您帮忙多注意一些。”


    池禹结合这几次穿越的经历,提出了不少奇怪的地方。


    弗林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自从法埃尔表现出异常,他总是会时不时收到各方面的匿名举报。


    只不过,举报的都是一些小事,全都被他压了下来。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元帅斜斜的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两条长腿大大咧咧的架在茶几的边缘。


    修长的双臂舒展,懒洋洋的搭在沙发的椅背上,其中一只手正用两指捏着透明的玻璃杯。


    与他闲适的动作相对应的,是他那越来越严肃的神情。


    在军部,竞争很常见。


    但如果像那个雄虫所说的,有虫想要法埃尔的性命...


    他不会允许这么恶劣的竞争发生在自己的统治期。


    想到这里,弗林特脑中忽然浮现出第一次见到法埃尔时的画面——


    那时候的法埃尔看上去瘦瘦小小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他们星舰的储物区。


    一个虫在那里待了五天的时间,跟着他们来到了荒星。


    后来,是他们在清点物资的时候,发现了饿晕在储物间内的金发雌虫。


    彼时法埃尔像个小猫似的蜷缩在一个角落里。


    弗林特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揪了一下。


    他率先将角落里那个小小的雌虫抱了起来。


    并且将其送往了医疗部。


    后来,弗林特顺理成章的当了法埃尔的指导员,一路看着他长大。


    许许多多的扬景在这个中年雌虫的脑中闪过,最终定格在了法埃尔与池禹在家中互动的画面。


    希望法埃尔能获得幸福吧....


    这个想法刚从弗林特的脑中冒出来,他就笑着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感慨道:


    “确实是年纪大了。


    居然都开始多愁善感起来。”


    说话间,他放下手中的果酒,整理好军装,表情平静地看着飞行器缓缓驶入军部的停机坪中。


    ....


    这边,池禹正在和法埃尔商量着出行计划。


    许是因为雄虫这段时间的态度给了法埃尔信心。


    又或者是因为,今天元帅的拜访让雌虫意识到,现在的池禹“失忆”的很彻底。


    哪怕和外界有交流,也不会影响他们现在的关系。


    因此他放心不少。


    加上他担心再限制雄虫的行动会引起池禹的怀疑。


    最终答应了雄虫出门的要求。


    “你想去哪呢?


    先去你想去的地方。


    反正你给我介绍一下帝星的环境就行。”


    池禹一手抱着他,一手在光脑上翻阅着,尽职尽责的扮演着失忆的角色。


    “去哪里都行。


    只要和您在一起。”


    法埃尔说这话时,食指虚虚的在雄虫的喉结附近点来点去,一副想挠又不敢挠的模样。


    见雄虫始终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他不由得大胆了些,整个虫几乎贴在了池禹身上,手臂也悄悄的环了上去。


    下一秒,他的手腕突然被雄虫抓住。


    法埃尔的身体猛的一抖,本能心虚的抬眸往上瞥了一眼。


    池禹的眼中带着一抹笑意,语气也很轻松:


    “在捣乱?”


    “没有...”


    雌虫眨了眨眼睛,目光却没有移开。


    那双沾了蜜似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池禹,看上去无辜极了。


    但他的食指却是悄悄在雄虫下巴上轻轻蹭了一下。


    一天天的,就会撒娇...


    雄虫在心中腹诽,抓着他手腕的力度不自觉收紧,眼神也变得晦涩起来。


    这些细小的变化像是某种奖励。


    法埃尔一下子变得大胆起来。


    他的视线始终不偏不倚的落在雄虫身上,很直接,却没有任何攻击性。


    池禹不着痕迹的加深了呼吸,目光沉静的与他对视着。


    雄虫眼睁睁的看着法埃尔扬起了脑袋,温软的唇瓣在自己的唇上点了点。


    “法埃尔。”


    池禹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日里低沉了不少:


    “你在干什么?”


    雄虫明知故问。


    他怀中的法埃尔害羞的别开了目光,但食指依旧在他的下巴附近乱晃,像是某种无声的邀约。


    “唔!”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客厅内突然传来了法埃尔的惊呼。


    随后,他被雄虫抱进了浴室里。


    至于出行安排什么的,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