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逼问

作品:《带崽二嫁小叔子后,前夫他死而复生了!

    与此同时,杜云妆的心脏跟着骤停,她感觉周围的温度降到冰点,周围的空气也压抑的可怕,让她喘不过气来。


    见陆成敬过来,小董氏立马对杜云妆勾起一抹奸笑。


    昨夜她亲眼看着成敬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可能还有理智做那种事?


    今日,她就要在陆成敬面前,撕开杜云妆浪荡不堪的真面目!


    她小步挪向陆成敬,笑脸盈盈,搀扶着陆成毅,温柔道:“成毅,今日怎么过来的这么晚?”


    陆成敬忽略小董氏的示好,从踏进门槛的那一秒,他的视线便直直落在杜云妆身上。


    昨晚的那一幕,让他恍惚,一时间分不清是真的,还是只是自己思虑过度做的梦。


    所以今日一早醒来,哪怕头疼欲裂,他也还是着急赶了过来。


    杜云妆不敢看他的眼睛,桌下的双手只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裙,她喉咙忍不住一滚,强力掩盖自己见到他的慌张。


    刚扶着陆成敬坐下,小董氏就注意到他额头的砸伤。


    她惊道:“哎呀!成敬,你这额头上的伤哪儿来的?疼不疼啊,我去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陆成敬没有理会小董氏,只看着杜云妆,问道:“云妆,昨夜为夫回来的有些晚了,你今早起来怎么也不叫我?”


    杜云妆动了动唇,心尖突突直跳,他还记得他回来晚的事?


    那昨晚,她和陆成毅的事,他会不会也看到了……


    小董氏见状,立马插话,“成敬,不是我说你啊,你昨夜怎么喝那么多酒啊?”


    “云妆刚才还说呢,昨夜是与你恩爱,歇息的晚了,想让你早上多睡一会儿罢了,你怎么还埋怨起她不叫你起床的事儿了?”


    这里“恩爱”两个字,是个人都能听出是什么意思。


    董氏瞥了小董氏一眼,那眼神里竟是罕见对她的欣慰。


    侄女这个蠢蛋,终于说了句对的话了。


    只要陆成敬提出一句质问,她们姑侄就可以整死杜云妆!


    姑侄俩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陆成敬闻言,眸色暗沉,眼底蓦然多了一丝冷意。


    大嫂和母亲这话什么意思?自己昨夜喝的那样多,东西南北都尚分不清楚,怎么可能和云妆恩爱?


    最重要的是,即便自己不举,可每次也都是他强行要和杜云妆亲热,自己昨夜那个样子,云妆避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同自己……


    另外,想到自己的伤和昨夜看到的影子……


    陆成敬皮笑肉不笑,隐晦回答,“夫人,大嫂所言当真?”


    杜云妆明白小董氏这话是在给自己下套!


    不过还好,当着董氏和小董氏的面,杜云妆拿捏住了陆成敬不举自卑的心理。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她强行压下心底的慌乱,勉强扯出一抹笑,“夫君,你真的都忘了,俗话说酒后乱性,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杜云妆说着,佯作害羞的低下了头,又补充道:“你昨夜醉的非要同我……”


    她顿了一下,“就连磕到额头,你也顾不上伤口,就非要那个……”


    这话说的跟真的一样,董氏和小董氏闻言,两个人的表情千变万化,互觑了好几眼后,又看向陆成敬的反应。


    他醉得那样厉害,怎么可能!


    成敬该不会真的爱她,爱到甚至不惜替她袒护野男人吧?


    杜云妆暗中观察姑侄两人的神色,大概也猜到她们在想什么?


    只可惜,她们并不知道陆成敬有隐疾的事。


    所以,为了面子,就算没有,陆成敬也会说成有。


    陆成敬眼神锐利,注意到董氏和小董氏的眼神,他忍着心底的猜测,象征性地笑了两声


    应道:“昨夜……好像确是如此。”


    听到这话,小董氏愤懑提了口气,一记狠眼甩向杜云妆。


    狐狸精,就知道勾引人!


    连成敬醉酒,都不肯放过!我呸!


    小董氏后槽牙都快要碎了,暗暗咒骂着杜云妆,如果眼神能杀人,杜云妆只怕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董氏见此次计划失败,还成全了一番儿子和那个狐媚,心下就一阵不悦。


    她吃着肉馍,越吃越难受,越吃心里越堵,连带着这馍都变得索然无味。


    片刻,余光扫到杜云妆,她推了下碗筷,尖酸说道:“我吃饱了,成敬,你慢慢吃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膳房。


    小董氏这边正吃东西泄愤呢,一看董氏的动作,她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拿走桌上的所有肉馍,对杜云妆嘁了一声就要去追董氏。


    杜云妆在这儿,她吃东西也倒胃口。


    可刚走没两步,小董氏又想到什么,倒退回来。


    温柔地把放了两个馍在陆成敬盘中,贴心道:“成敬,你多吃点。”


    说完,也离开了。


    姑侄俩一走,整个膳堂的氛围压抑到极致,杜云妆坐在原位,精神紧绷,后背汗毛立起。


    不管他昨夜有没有看清楚,她只要一口咬定没有就是!


    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陆成敬站起身,走到门口,淡定地关上了房门。


    这举动,就好似晚上就寝关卧房门那样从容。


    可陆成敬越是这般冷静,杜云妆就越是惊慌、无措。


    阳光被挡在门外,只有几缕光线顺着窗户缝隙照射进来。


    杜云妆就静静坐在那儿,仿佛等待宣判的刑犯。


    陆成敬一步步靠近,在她身边停下,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似要将她吞噬殆尽。


    下巴被迫抬起,瞬间,四目相对。


    杜云妆心脏跳得更加厉害,她从未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心跳声,可以明显到这个地步,就好像是耳朵紧贴着心脏一样。


    陆成敬低沉嘶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云妆,你和我说实话,昨晚,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在我们的房中……苟且?”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杜云妆可以明显听出他语气中隐忍的怒气。


    即便想好了对应的话,但在陆成敬的压迫下,杜云妆的脑子还是宕机了一瞬。


    陆成敬整张脸阴沉得可怕,捏着她下巴的手越渐用力。


    杜云妆痛得五官扭曲,感觉下巴几乎脱臼。


    陆成敬再次开口,道:“你放心,我那么爱你,只要你和我说实话,我绝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