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吴湾vs柏蕊
作品:《前夫嫌我是个瘸子,二婚闪嫁大佬》 不到一周。
南何爱女人设已经被钉到铁板上了。
吴湾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漫天新闻,落在咖啡杯上的指尖微微紧了紧。
转而松开的时候,细长的指甲从杯璧上移开落在键盘上。
正想回人家消息时,南何进来了。
“妈说想回来住一段时间,家里这边准备一下。”
吴湾眉头一紧,望着南何:“这么突然?江城最近正是高温的时候,老太太回来身体受得了?”
在外头待了这么多年都好好的,突然要回来。
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估计是想家了,安排吧!”
安排?
这是一句安排的事儿吗?
本来一家三口生活的好好的,家里突然多了个老人,必然会事事迁就对方。
弄不好还会有各种矛盾。
自古以来婆媳矛盾都是未解之谜,南何不至于一把年纪了一不知道这个道理,年轻的时候伺候老太太那是没办法了,他们穷,得端着老太太。
难不成现在她都快退休的年纪了,还要去伺候一个八十岁的老人?
吴湾唇角微微往下压了压,情绪不算明朗。
望着南何,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四目相对之间,二人都有些沉默。
“接回来我可能没时间照顾。”
“老太太身边有专门的阿姨照顾,不需要你照顾。”
吴湾:“那就好,我跟家里阿姨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一楼次卧收拾出来。”
南何听她这么说,眉头微微一紧:“家里阿姨新来的,没见过老太太,你确定她能干好这事儿?”
“那怎么办?”吴湾两手一摊靠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望着南何:“我刚刚都说了,接回来我没时间照顾。”
“要不你回去盯着阿姨收拾布置?这一周你都没怎么回家陪老婆孩子吃饭,每天早上出门凌晨才回来,把妈接回来,让我们三个女人在家里干瞪眼?”
“我总不能过没老公还有伺候婆婆的生活吧?”
吴湾对他,早有不满。
只是今天恰好借着老太太这个口子发泄出来而已。
她隐隐约约能猜到 南何这一周晚归是为了什么。
保不齐是外面那个女人怀孕了。
就凭老太太重男轻女的性子,当初都能给大儿子下药往大儿子房间里塞女人的老东西。
如今对付她,只会更狠。
且不说对方肚子里是不是儿子,就凭着南月现在的这副身体,老太太都敢让人把孩子生下来。
而南何这个关口把人接回来。
保不齐是想干什么母子联手的事儿。
吴湾如此想着,后背一麻。
脑海中闪过不少杀妻片段。
南何听见吴湾的数落,心里一咯噔。
三十年的夫妻,都太熟悉彼此了。
她说这话,已经意味着情绪到了边缘。
“抱歉,最近应酬比较多,今晚我回家陪你跟月月,至于房间,晚上回去一起收拾吧!”
避重就轻。
呵!好一招避重就轻。
这是房间的事儿吗?当了这么多年老总了,难道听不出来她话语里的不乐意?
吴湾狠狠压了压落在身前的指尖,推开椅子站起来,望着南何一字一句问:“这是房间的事儿吗?”
二人对视。
气氛一触即发。
南何沉默了数秒,才走过去关上吴湾办公室的门,放下百叶帘。
“那怎么办?她是我妈,她想回来,我还能让她别回来?吴湾,你扪心自问,老太太对我们不算太差吧?没有她,哪有我们现如今荣华富贵的生活?”
当初拿南氏集团,如果不是老太太在中间操作,力挽狂澜,现在南氏集团能在他们手中?
仅凭这一点,南何都不可能 对老太太不管不顾。
男人都有一个孝心梦。
而大多数男人,都会干孝心外包的事儿。
南何也不例外。
老太太当了一辈子老师,年轻时因为跟南何二人经济条件不行,所以就一直捧着她,端着她,求着她帮帮他们。
为此受了多少白眼和委屈?
现如今,好不容易自己站起来了,还得端着她,伺候她?
说她过河拆桥也好,说她狼心狗肺也好,总之,她不想在跟老太太住在同一屋檐下。
十天半个月见一面,还能演演婆媳情深的戏码。
天天见面,她迟早要憋屈死。
南何见吴湾没有松口的意思,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轻轻安抚着:“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妈待在一起,但是你理解一下,老太太年纪大了,也就我们这么几个亲人了,你每日出门上班,也就晚上跟她相处几个小时,况且有时候我们回去,老太太都休息了,一天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你理解一下我这个做儿子的心情,好吗?”
那你理解我这个做妻子的心情了吗?
出轨,在外面养女人,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把亲妈接回来让老婆孩子照顾!
吴湾望着南何的视线都快喷出火来了。
可这些话, 她暂时不敢说。
真撕破脸了,对她和南月都没好处。
现在还不到时候。
半晌,她狠狠叹了口气,像是劝服了自己:“听你的。”
南何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腰:“谢谢。”
这日下午,吴湾离开公司去了医院,挂了专家的体检号,花大价钱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方方面面,都没错过。
她唯恐老太太跟南何干出什么联手要她命的事儿。
临走时,又拜托院长给她找了个老中医。
弄完这些从医院出来,已经快六点半了。
南何回到家没见她人,电话打过去听见医院的叫好声,正准备进屋子的人脚步顿住。
语气莫名紧张起来:“你在医院?”
突然拔高的语气让吴湾觉得不适应。
腔调压低有些烦躁回应:“嗯!”
“生病了?”
“常规检查!”
“我来接你。”
“不...................”吴湾一句不用到嘴边止住了。
她拿着手机,望着穿着一身浅蓝色睡裙从电梯里被推出来的女人。
一头长发低挽,坐在轮椅上,脸色有些寡白,带着些许清冷的破碎感。
吴湾拿着手机的指尖狠狠缩紧,暴起的关节带着几分轻颤:“好,你来接我吧!人民医院六号楼。”
“多久能到?”